也会为我而感到自豪吧。
但是不曾想,就在我为此事而烦心的时候。却听到了房间内传出了一阵阵的呜咽声,怎么回事?难道是我又出现了什么幻觉吗?
对了,桑琅?桑琅在哭吗?
出于好奇,我连忙向竹屋走去。在我刚进入里屋,看到桑琅坐在床边,一手拿着一本枯黄的竹简看得入神,而且还不时的有泪水掉下来。
他在看什么?难道、难道是敏儿与楚雄留下来的吗?
想到这里我连忙一个箭步走了过去,伸手抢过了他手中的竹简看了起来。看过之后也不觉得有什么的时候,才发觉我的这个举动有点夸张了。
连忙抬头看向了桑琅,见到他如先前一般对我发出了质疑的眼神。看到桑琅满脸泪花的样子,我惭愧的连忙敷衍道:“你怎么了,这上边只不过是一些手记罢了。我怎么看你哭得如此的伤心呢?”
桑琅听言,擦掉了脸上的泪水:“太感人了,这上边的故事是我从来没有听说过的。就像是阿叔,他给我讲过你们那边的故事,我也都是这个样子的。所以阿叔也就不给我讲故事了!”
听言,我叹了一口气。这可真是一个活了几百余年的单纯孩子啊,殊不知这些还不算是什么。如果让他看到了之前那种生离死别的场景,他又会是什么样子呢?
“你先回去吧,这里我自己来就好。至于这里的事情,希望你出去了不要告诉任何人。包括你们的族老知道吗?”我看着桑琅,言辞坚定的说道。毕竟这件事情不能够让族老知道,如果一旦让他知道了事情的缘由,那结果会不会如我所想,全部落搜集那个婴儿呢?
“为、为什么?我还没有逛完呢,为什么要赶我走呢?而且这些为什么不能够告诉族老爷爷呢?我觉得这件事情有必要去告诉他,我怀疑这里被族人擅自闯入过。这件事情很严重,不能就此作罢的。”
听到桑琅的话,我气愤的向他吼道:“你那里那么多的为什么?而且你现在不也进入了吗?难道也要告诉你族老爷爷,说你也进来了,而且还发现了一些衣物和竹简吗?”
或许是桑琅没有想到我会突然发这么大的火吧,一时间站在原地痴傻的问道:“可是,可是......”
我摇了摇头,推着桑琅向那一道屏障走去:“别可是了,这里既然是让我来住的。那我就说了算,我不介意以前有人住过。也不介意以后有人住,你知道吗?”
桑琅被我推着,还是疑惑的向我问来:“可这是对使者的不敬,怎么可以放任他们呢?不行,这件事情一定要严查。我这就去告诉族老爷爷去!”
听到这里我松开了手,只是被我推拉的桑琅一个不慎帅倒在了地上。看到躺在地上的桑琅,我气愤的说道:“你怎么就是油盐不进呢?这里谁是使者?谁说了算?”
“你,你是使者,怎么了?”
“既然你知道你还说什么?这件事情我不允许你说出去,你知道违背使者的意思是什么后果吗?你这就是对使者的不尊重,就是在亵渎使者你知道吗?”
说完这些,桑琅诚惶诚恐的跪在了地上:“使者大人我不敢了,我绝没有亵渎使者的意思。我这全是为了族规着想,这也是......”
“好了,你起来吧。记得我说过的话,这件事情不可以说出来知道吗?也包括族老你明白吗?”我看着地上的桑琅,义愤填膺的说道。
就这样在我的劝说下,最终是桑琅答应不将这里所见到的事情说出去。而我送走桑琅,连忙反身向竹屋跑去。现在还不知道里边有多少那个男子留下的东西,我现在必须要将这里打扫干净,免得被别人发现才好。
让我没有想到的是,在这间小竹屋内不只是这一份竹简这么简单的。甚至是还有更多那个婴儿的衣物与鞋帽,而他们所用的东西却是不见丝毫。
想想也是,他们来到这里都是那么的匆忙。毕竟是来这里逃命的,也不可能会有更多的衣物与其他的生活用品。但是看到这些婴儿所用的衣物,足以证明他们对这个婴儿的重视。
将那些遗留下来的衣帽归类好,藏于隐秘的地方之后。我坐下来静静的翻开了那一份竹简,虽说只是平淡无奇的,但是我想或许能够在这份竹简中发现一些关于这个婴儿的蛛丝马迹。
可让我没有想到的是,这一份竹简原来是他们的一些笔记。甚至是从刚认识的时候就有记载了,一直到他们纷纷死去才算是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