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基本意向已达成,欧阳康直接拍板定论了,“你们要是愿意,那这事就这么说定了。不过你们虽不是我家的奴仆,但有些起码的规矩还是要学。这位钟管事,他以后就负责照管你们,有什么事找他找我都行。”至于沐姐儿,还是算了吧。让她轻省点,好好学厨要紧。
他话音才落,那半天没插话的孩子王忽地问道,“那往后能不能也教我们识几个字?”
欧阳康倒有几分意外了。想读书识字,自然是为日后长远做打算,别看这孩子年纪不大,但挺有几分见识。
冲钟山微一点头,钟山立即道,“大少爷这是允了,还不快谢过他?”
欧阳康却摇了摇头,“不必谢我,我又没白养着你们。你们想学识字可以,但笔墨纸砚那些我却都不会提供,得你们自己挣去。把我吩咐的活干完,我就管饭。再有多的时间,你们愿意做些别的也行。只要是正经行业,我总不会赶你们走。”
如此已经够好的了,就是念福也想不出更好的法子安置。
要说这些孩子当然很可怜,按理说,他们都应该由朝廷供养起来,让他们衣食无忧,安心读书学习。可这现实吗?似乎还没哪一个朝代能真正完全做到这一条吧?就算是联合国资助那些贫困地区的儿童也不会无理由的发放糖果,而是必须用小小的劳动或者学习来换取。
因为同情和资助并不是解决贫困的根本,他们生而不幸,已经沦落到社会的最底层了,所以必须比其他人更加奋发向上才行。
欧阳康肯收留他们,给他们一个工作机会,不仅是让他们有饭吃,有地方住,更为重要的是,给了他们一个重新走进正常社会的机会。接下来每个人能走多远,就得看他们自己的了。
腾出一间大房,把这些孩子们安置下来,念福也总算能够休息了。
可是睡不着。
因为她又想起之前的事了。
怎么能是自己主动去亲欧阳康呢?亲又没亲到,真是憋屈!
他会不会以为自己很色,对他起了不该有的心思?他又会不会因此而看轻自己,觉得自己很那啥?
天可怜见,她冤枉啊!要不是被他的美色所迷,她至于昏了头的想去亲他吗?所以全是他的错,绝对不是自己的问题。
要知道那可是一个女孩的初吻,初吻耶!就这么没了。难道他还好意思怪自己么?
一时羞,一时恼,一时脸红,又一时不忿的女孩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而不远处的隔壁,也有人在暗暗追悔。
他是吃错了什么药,搭错了哪根筋吗?
他为什么要在那么关键的时候退开?保持沉默不行吗?为什么要象个小姑娘一样,慌里慌张的躲开?你一个大男人丢不丢脸的?
糟糕,她会不会误会了?会不会以为自己不喜欢她,不愿意被她亲?
天大的冤枉!
其实,其实他当时只是紧张了。他只是,只是还需要一点时间来做好心理准备而已。他真的不是有意躲开的,他,他其实也很想亲下去……
耳根莫名一烫,眼前似乎又浮现出女孩的俏脸,和那双唇。
女孩的唇是粉色的,没有那么明显的唇线,却有一种花苞般粉润的柔嫩,象是,就象是他夏天极喜欢吃的藕粉。粉粉的,半透明的,半凝不凝的,等放井水里湃凉了拿勺子一碰,还会轻轻的颤动,让人看着就很想咬一口。
如果真的咬下去,应该是甜的吧?
可他为什么要躲开!
懊恼的捶着床,忿然在心底把自己骂上一千一万遍,然后又情不自禁的想,她还会再亲一次么?
唔……她想亲自己,是不是证明,她也很喜欢自己?
可他为什么不亲啊?如果上天再给他一次机会,他一定一定不会错过了。
可她要是不肯再亲了呢?那该怎么办?
他能主动的么?
床板吱呀吱呀的轻微响着,扰得旺财很是不悦。刚刚在那个家长床底下,床板也是一直响个不停,它特意跑到这来。怎么这位家长也犯了一样的毛病?真讨厌!
有心想再换个地方睡觉,可自己今天似乎做错事了,不仅挨骂,还被关鸡笼了。虽然眼下给放了出来,可还是抱紧家长大腿比较好。否则万一明天又要把它关起来怎么办?
苦恼的小狼崽子只好委委屈屈的继续趴在床底下,伴随着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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