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公子哥儿。滢儿,你听娘说,象这样吃过苦的孩子会知道过日子,也会心疼人,不会跟你爹似的。你就试试,行么?”
陆滢听到最后,不禁失笑,“娘,这种事要怎么试?难道成了亲,过几年不如意再退回去?”
陆文氏急道,“我哪里是这个意思?就是说如果你不反感的话,我就让你二婶再把人约出来见一见,多接触接触,让你再了解了解,行不?”
陆滢听得头疼,“娘,您让我再想想,行不?就算我肯嫁人了,可家里爷爷他们会同意么?”
陆文氏冷哼一声,少见的刚强起来,“不同意也得同意,真要逼着你进宫,除非先逼死我!滢儿,只要你乐意,天大的事你母亲帮你扛着。那就这么说定了,我回头就去找你二婶,让她跟欧阳家说说,让你们再见见。”
“娘——”陆滢还想拒绝,可陆文氏已经不给她机会反悔,扭头走了。
陆滢抚额,连书也没心思看下去了。她娘才见欧阳康几面啊,怎么就这么执着?难道真的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有趣?
失笑的摇了摇头,紫姜回来了。
陆滢立即打起精神,问,“怎样?”
今日的豆腐花是她亲手做的,没加任何花巧,尽力做得质朴无华。能过关么?
可紫姜看她一眼,有些泄气,“平国公倒是进了两口,说是有点豆腐花味了。”
那就还是不对味。
陆滢深觉挫败,秀气的眉头紧紧蹙起,她的步骤已经简化得不能再简化了,可平国公怎么还是不喜欢?
紫姜也很发愁,“我今日瞧见平国公,瘦得可真不象样了。走前余师傅让我带个话回来,让你也想想还有什么其他能开胃的菜,要是老这么着,可就真不好办了。”
陆滢心中一惊,平国公虽然一直以来身子都不好,但他要真的因为饮食不进而过世,就算皇上和太后娘娘一时不说,时间一长,总会怪罪到御膳房头上的。
这可怎么办?
※
十月初七,黄道吉日。
如意居。
负责白案的孙百希孙大厨特意挑在今天才战战兢兢打开糕点箱子,看着里面第五批依旧没有顺利回油,形成完美口感的月饼,只觉欲哭无泪。
大管事不悦的站在一旁,严厉道,“之前你是怎么拍着胸脯保证的?这都多长时间了,怎么还烤不好几个小小的月饼?哼,别打量着我不知道,人家沐姐儿来教的时候,都已经仔仔细细的跟你交待过了,要注意哪些事项,可你却仗着自己大上几岁,反嫌人家啰嗦。大爷已经问过几回了,这月饼要是年前再做不出来,你也别想在这混了!”
孙百希哭丧着脸乞求,“大管事,求你念在跟咱们共事这么多年,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在爷跟前替我美言几句吧。我这就去学,马上就去,还不行么?”
大管事狠狠睨他一眼,“你最好动作快点,要是惹毛了爷,你自己斟酌着办吧!”
孙百希还能怎么斟酌?赶紧去打听沐姐儿的住址呗。
窗外,满身煤灰,弯腰驼背的老杂役听着微微意动。唔,那个会烧火的姐儿倒是个好苗子,只是……那他这一身本事要跟着他进棺材么?
老杂役纠结着,背着炭筐,踽踟而去。
里仁坊。
今天是黄道吉日,虽不利于孙大厨开箱取月饼,却拦不住欧阳康和沐姐儿第一次正经请客。
早在数日前,欧阳庄就收到请柬了。拿回去时谭氏还有些惊奇,“他真要办酒?”
她早知欧阳康入了国子监,但她却想不到,这个乡下来的野孩子,居然还能跟一批权贵子弟混得如此不错。
欧阳庄疲惫的揉一揉眉心,“娘,近来衙门事多,我是实在没心思打点礼物了。不过哥哥既请了我,您就不能装作不知。礼倒是不必,只把那宴席上用得着的东西送些过去就行。”
谭氏听着点了点头,“那我就吩咐厨子做两桌席面送去吧,对了,他共请了多少人?都是些什么人?”
“具体什么人我倒不知,不过想来国子监里的,都不会太差。只是席面倒是不必,哥哥说他已有安排,不如派几个得力的人过去招呼吧。象我房里的阿绮,那几个大丫头就可以。”
谭氏颇有些不以为然,“凭他怎么能干,能摆出怎样的好席面来?既然你不要我送,我不送就是。只是,这事要不要告诉你爹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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