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汗意。他的手在自己下身用力的揉搓,可她只感觉到阵阵刺痛,尚未恢复的部位完全感觉不到半分快感,只剩下痛苦的煎熬。
终于因为他的强硬地手劲让凌云忍不住一声痛呼:“随之,快放手,好疼……”
君牧野已经被欲望和愤怒冲昏了头,手下完全失去了轻重,凌云这一声求饶并没有唤醒他的理智,直到他扯下她的中裤,要去脱亵裤的时候,突然听到一声声抽泣的声音,才浑身一僵,眸子中的情欲渐渐冷却下来,不可置信地望着凌云。
凌云睁着迷蒙泪眼,惨白着一张脸,第一次哭得这么可怜兮兮,她因为下身的疼痛微微蜷缩着,整个人再没有了一贯的坚强倔强。
君牧野狼狈地看着缩在床上的女人,心里只有一个声音,她不愿意自己碰她,她现在已经完全不愿意接受他了……
凌云没想到君牧野会这么对她,心里即便再乐观也难免有些酸涩,难道他为了自己连她的身子都不顾了,产后不能*房的常识他不知道吗?
凌云疼得直抽冷气,心里委屈的不得了,殊不知身边的男人,心头更委屈,甚至心如死灰。他见凌云哭得伤心,仍想保住自己不多的男人体面,僵着脸不让她看出自己的狼狈与难看,冷硬道:“你不愿意,我不再碰你就是了,以后……再也不碰了。”说完,转身离开,背影决绝。
凌云怔怔地盯着那个背影,觉得自己好像做错了什么,一时之间又抓不到什么头绪。
君牧野觉得自己失败极了,男人的尊严让他这个时候只想一个人躲起来,真是太丢脸了,也太可悲了,之前夫妻两人之间的柔情蜜意好像镜花水月一般,只是一个幻影。
他没有带任何人,一路畅通无阻地出了相府,凌云所在的地方让他觉得难以呼吸,他只想远远地离开这里。
然而出了相府他才知道自己根本无处可去,眼看再过半个时辰就要宵禁,他心头茫然了片刻,向闹市区的一个客栈走去。他出来得急,没有骑马,没有穿官服,却不想就这样回去,想着明早让店小二去相府送信,让赵同把他的官服送来,直接去上朝,那个家他暂时不想回去了。
入夜的街道上已经少见人影,尤其是官员聚集的朱雀大街,等出了朱雀大街,他偶尔会看到一两个醉鬼晃晃悠悠地从身边经过。
君牧野不知道喝醉了是什么感觉,他一向自制,从不曾醉过,但今晚,他有了一醉方休的欲望。
又一个人从身边经过,君牧野瞧都没有多瞧一眼,却听到一个声音叫住了他:“咦,您可是丞相君大人?”
君牧野听出是一个女子的声音,懒得理会,头也不回地一直往前走。却听那个声音的主人快步跟了上来:“真是丞相大人,大人不记得了,奴婢是叶小姐的丫头,双儿,叶小姐您记得吗,就是如影小姐。”
君牧野不耐烦地瞧了那女子一眼,瞧着是有一分印象,不过什么叶如影、双儿,他统统没什么兴趣。
如双见君牧野头也不回地向前走,仔细瞧了他两眼,转了转眼珠便跟了上去,关心道:“大人怎么晚上来了这种地方,为何不回府,您夫人知道吗?”
君牧野充耳不闻。
如双见君牧野不说话,一个劲儿地自说自话:“这么晚您的夫人该担心了,大人要不奴婢送您回去吧?大人可是遇到了什么不开心的事,要不同奴婢说说,我家小姐有什么不开心的事都会同奴婢讲的,奴婢可以陪您说说话……”
如影的话没有得到半分回应,她跟着君牧野一直来到了一个客栈门前,看着他进了客栈,连忙跟上去,半点不耽搁地走在他身边,让店里的掌柜和小二以为他们是一起的。
君牧野要了两壶酒,直接上楼进了客房,然后进门后一把将门关上,把喋喋不休的如双挡在了门外,独自一人借酒消愁。
如双在门外转了两圈,又说了好多话都得不到君牧野的回应,最后,如双十分担心地对房内喊道:“大人一个人在此实在令人担心,奴婢这便去相府请您夫人过来。”之后,便“噔噔噔”地下楼离开。
君牧野的两壶酒只剩下小半壶,朦胧中听到门外的声音说要请凌云过来,他心里明白凌云在坐月子,不可能出来,但潜意识里又希望她能来。在这样矛盾的心态里,他怔怔地坐在窗边,不知道真的是在等待还是只是单纯地坐着发呆。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