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那丝凉意。
她仿佛听见有人在吸气,可鼻子嗅到的气息是熟悉的,让她心安的,她完全没有警惕之心,反而撕扯着身上的衣裳,撒娇般呢喃:“唔,好热。”
哪个年轻力壮的男子,被未婚妻紧紧扒住,还是酥胸半露,媚态万千,他都无法保持冷静。
赵本真跟何素雪奋斗了一会,抓住她的手,她就用腿来蹭,夹住她的腿吧,她的身子灵活得很,直接贴在他的身体上蠕动,因为手脚不自由不舒服,嘴里还发出不满地呜嗯,象猫咪一样软糯。
赵本真挣扎一会,彻底放弃,他已确定,雪儿中了极厉害的媚毒。
他费了一番手脚挣脱她的缠绕,走到隔壁门口听了听动静,方灵晕睡着,很安静,中了媚毒的分明只有雪儿。
现在不是追查怎么中毒的时候,而是要给雪儿解毒,赵本真浑身散发着戾气,就像一头愤怒的狮子,咆哮着冲出院子,“丁细芽!速度去找秦玉美要解药!一刻钟内找不到,你就去死!!!”
一刻钟后,丁细芽蔫巴着苦瓜脸跑进院子,扑通跪倒在台阶前,“大人,您杀了我吧!没有解药,秦玉美说此毒无药可解,只有那什么才能将人救醒,两个时辰之内不那什么,小何大夫就死定了。”
赵本真咬着牙问:“她真是这么说的?你能确定她不是在敷衍你?”
丁细芽砰地把头磕在地面上,“小的用了刑,她才招的。”
赵本山本真狠跺一脚,“查!这么歹毒的药,她是从哪弄来的。”
“已经派了兄弟去查,另外,秦校尉就在门外,她想进来看看。”丁细芽心知赵本真暂时不会整治他了,壮着胆子抬起了头。
“让她进来把方灵带走,你个蠢货,那个解药没有,方灵的也不问了?”赵本真转身走进何素雪那间禅房,把门拴死,瞧着在床上打滚的人儿,又道:“守好院子,今晚不回去了,嘴巴闭紧点!”
丁细芽身体一抖,低声应是,出去喊秦笑进来抬人,随后把院子封锁,再不许旁人靠近一步。
为了不让秦笑等人听见不雅的声音,赵本真和衣上床,刚刚碰到何素雪的身子,她便主动靠了过来,拼命在他身上蹭,他忙吻住她滚烫的小嘴,禁锢她的手脚,让她发不出一点声音来。
等外边的离开,院子重新恢复安静,赵本真才松开手脚,两人俱都大口大口喘气,随后又贴在了一起。
何素雪可不满足于一个吻,她身体里就像苏醒了一头怪兽,叫嚣着撕吼着想冲出来,她很想把这头怪兽释放出来,得到安宁,可她不知道该怎么办。
她无意识地撕扯着身上碍手碍脚的衣物,可还是达不到目的,她无助地哭了起来,伸手去抓那个让她最信任的人,“帮我,帮我,我好难受,赵本真~~~”
一声软弱无助的呼喊,把赵本真最后一丝理智喊没了,他把自己快速扒光,衣服铺在苇席上,再把何素雪移过去,帮她解下已经扯得凌乱不堪的衣裳,吸了吸气,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
肌肤相贴,气息交缠,两人都发出舒服的喟叹,这是怎样一种美妙的感受。
身体随即渴望得到更多,何素雪无师自通地竖起两腿,把赵本真夹在腿间,巨大的力道夹得他直抽气。
“好雪儿,莫急,再等等,不然你会受不住的。”赵本真低声安抚着,开始按照老兵们讲解的步骤,一步一步开发她的身体,直到她春水横流,彻底准备好。
他把坚硬如铁的男根抵在她的桃源处,虽然明知她听不进去,可也还是要交待:“雪儿,不是为夫等不急与你洞房花烛,这实在是没有别的法子了,为夫这颗人形解药,今天就送给你了,你放心,为夫会对你负责,一辈子,海枯石烂,永不变心!”
身体被贯穿的那一瞬间,何素雪瞳孔猛然睁大,似乎有那么一点清醒的意思,赵本真看见她眸中闪过一丝安慰,一丝解脱,随后,她眼神重新迷茫,腰部用力迎合上来,使得他进得更深,直达花心。
强有力的吸吮、摩擦、挤压,刺激得初哥赵本真差点丢盔弃甲,他拼命地吸凉气,稳了稳心神,从慢到快,开始履行人形解药的职责。
这时,已经说不清楚谁吃了谁,彼此之间深爱,一辈子的认定,结合在一起是出乎意料的水.乳.交.融,双方完全没有心理负担地付出与得到。
虽然有一方意识不清醒,但那种灵魂上的升华,却在潜移默化,渐渐深入骨髓。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