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欧阳小姐这么耐不住性子。”余惜姚说道。
“我一向没有什么耐心来听一些莫名其妙的话。”暖暖反驳道。
余惜姚嘴角又带上了那副虚假笑容。说:“其实我们之间没必要这么争锋相对,你没有做过对不起我的事,我也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我们何不好好吃一顿,如果能够化解开以前那些误会成为朋友是最好。”
朋友?暖暖心里冷笑一声,这辈子她们两个要做朋友是绝对不可能的,虽然她们是没有什么直接仇恨,但她和余惜姚的气场天生就不和,又何必勉强做朋友,交了这种人做朋友哪天被人从背后捅了刀子都不知道。
上菜的人推着上菜的推车走进包间来,这上菜的人和刚才点菜的人虽然都是外国面孔,但明显不是同一个。
“两位请慢用。”上菜的人将碗盘都端上桌,最后把两杯鲜果汁放到两人右手边上方,用英语说了一句话就推着推车出去了。
暖暖没有再和余惜姚斗嘴,早上逛了几条街也已经饿了,她开始享用起美味的午餐来。
午餐吃得差不多的时候,暖暖突然脑袋发晕,立马察觉不对劲,她惊怒地看向对面的余惜姚,却发现这个被她以为暗动手脚的人竟然两眼一翻直接从座椅上栽下去,“嘭”的一声倒了地。她连忙伸手去拿包取手机,然而一阵强烈的困感袭击了她的脑子,一下子她就失去了意识。
过了一会儿敲门声响了两下,门被推开,之前那个上菜员推着上菜的推车走了进来。
……
北京
宁苏悠开着车回家,见那辆跟了近两天的车还跟在后头,他改变了行车路线,开了一个多小时,开进郊外一条车少人更少的路,来到一个无摄像的路段,他戴上蓝牙耳机,拨通一个号码:“准备好了吗?”
“已经准备妥当。”传来南霆的声音。
“拿下。”宁苏悠说出这两个字后,就突然提高了车速,看起来不起眼的车子瞬间就飚远了。
当那辆跟踪的车里的人察觉不对劲的时候,已经晚了,车轮胎突然爆了一个,前后都有车辆包剿过来,将这辆爆胎的车堵死。
“噢,**!”坐在驾驶座上的外国男子狠狠拍了掌方向盘。
车上其他几名男子的脸上表情也都不好看,他们是奉命来揍人的,不是来被人揍的。
“咚咚”一个硬邦邦的东西敲击了两下车窗玻璃。
车边站着一个留着板寸头的男人,他手上拿着一杆电棒,看着车里几个待宰的外国肥羊,笑眯眯地说道:“乖乖下来吧,可别让我动粗哦。”
开远了的宁苏悠将车慢慢开回来,在不远处停下,他看着那边从车上下来的几个老外被迅速扣住手腕分开压上越野车的画面,轻轻吐出一句话:“好好审问。”
这时,一通跨过电话打了过来,他扫了眼号码,挂了同南霆的通话,接了新打进来的电话。
“什么事。”
“欧阳小姐不见了。”电话那头传来一道略急促的声音。
宁苏悠目光停滞在方向盘上,他整整顿了两秒才开口:“说详细。”
“中午一个叫余惜姚的女人来找欧阳小姐说要单独谈话,我们和欧阳小姐的母亲苏女士就在隔壁包间吃饭,快吃完的时候,有侍应生来告诉我们说她们去逛街了,我们去隔壁包间看了,人确实不在,后来苏女士想询问欧阳小姐回来的时间,但打电话过去却是关机,我们觉得不对劲,询问了餐馆的员工,他们都说没有看到欧阳小姐和余惜姚离开……”
“也就是说,在你们吃饭的时候,人已经被弄走了?”宁苏悠脸上的表情平静得可怕。
“……是的,对不起,我们失职了……”
“我不想听这些,”宁苏悠低喝了声,“先寻找蛛丝马迹,听命令行动。”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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