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村,俺家也不能被你给毁了。你说……你打算咋赔偿俺?”
二喜媳妇哭的呜呜咽咽,高香寒却听的无语起来。
本以为她只是心情不爽发发牢骚,如今看来二喜媳妇这是想敲诈她一笔啊。
都什么时候了,她这个当娘的,怎么还能拿死去的女儿出来敲诈别人的钱财?
疯了疯了,这人真是天理难容……
“赔偿?”高香寒提高了嗓音,好笑的看了看周围的人群,道:“是陪银子还是陪感情?这我还真不知道。”
众人也都听出了端倪来,二喜媳妇这是要敲诈高香寒一笔。
肯定是听说了高香寒给了吴寡妇家五十两,这才堵在门口闹事的吧!
啊?
二喜媳妇脸色一下子憋出血红来,略略有些心虚,眼神闪闪躲躲的,道:“俺……俺是让你赔命,你的臭银子,俺可不稀罕。”
“赔命?”高香寒冷笑了一声,觉得这场口水仗实在没必要再打下去了,因道:“赔命可不是你说了算了的,当时县丞大人也派了人来,就算赔命,那也得县丞大人发话,他判我死,我一定不活着。”言毕,瞪了一眼二喜媳妇,径直的往人群外走去。
和这样的疯女人说话,真是白白浪费时间。
“你别走,你个jian货,俺……俺今天就打死你给俺秀儿报仇。”二喜媳妇看着高香寒不屑的模样,心里一时恼火的不行,冲上前,就来撕扯高香寒的头发,口内骂道:“jian货,俺让你不得好死……”
周围的人都看傻了眼,有冲上来劝架的,也有无动于衷围观的。
高香寒一时没反应过来,头发被二喜媳妇扯的生疼。
二喜媳妇下手很快,另一只手又使劲往高香寒的后背上捶过去,骂骂咧咧道:“打死你个贱人……”
“你给我松开。”高香寒被她扯的彻底发飙了,忍着疼转过身来,也开始还击,一手扯住了二喜媳妇的头发,脚下也不闲着,直直往二喜媳妇的脚背上踩过去,骂道:“泼妇,你给我松开……”
“呀!快别打咧。”
“松开,都松开……”
“人家还办着丧事呢,你们快松开……”
几个媳妇子过来劝架,各自掰着两人的手指头。
可是二喜媳妇是下了死手的要打高香寒,怎么也不肯松开,只一个劲地扯着高香寒的头发不放。
高香寒只觉得头皮都快被她扯下来了,妹的,老虎不发威,真当她是病猫了。
如此想着,也不管不顾的开始用手挠二喜媳妇的脸,管她破不破相,先打了再说。二喜媳妇躲不过,脸上被挠了好几下,都出了血。
“呀!高家媳妇,你咋也动起手来了,快别打了。”
“二喜家的,快住手。”那些媳妇围了上来拉扯,有的喊“高家媳妇”有的喊“二喜媳妇”也有喊“再不停下就要去叫村长来处置的。”
到底还是村长有些分量,二喜媳妇听了这话,心一虚,还是松开了手,喘着粗气冷笑道:“ 你们叫了村长来,这不是把俺往死路上逼吗?”又道:“这不要脸的贱女人可是有靠山的,她叫了她的野男人来,俺可斗不过她。”
高香寒喘着粗气,头皮还一阵阵的疼着,听着二喜媳妇说的这些话,她实在咽不下这口气去。
推开拦着她的几个媳妇,上前就甩了二喜媳妇一个大嘴巴子,厉声道:“我不知道啥叫野男人,只知道啥叫贱女人。”言毕,又道:“这一巴掌,我是为了死去的蓝秀儿打的。”
二喜媳妇一怔,显然被高香寒给打懵了,一时没反应过来。
“秀儿本来可以不死的,若不是你贪得无厌,若不是你教女无方,让她有了一颗嫉妒不安分的心,她又怎会惨死?”
高香寒气的胸口一高一低起伏着,有这样的母亲,不死才怪。
听到这里,二喜媳妇不由脸色发黑,眼圈儿也有些红了。
心里又想起了她是如何教导的蓝秀儿,确实如高香寒所说,蓝秀儿是被她惯坏了。
在想想那次蓝秀儿说的那些话,她压根就没把孙家当自己的家……
孩子啊……果然是娘错了吗?
二喜媳妇心里有了几分苦涩,面上却不带出来,只捂着脸骂道:“总之,你就是个贱人……仗着有人撑腰,还害了俺家栓子。”
高香寒不齿,蓝栓子怎么会是她害的?
若不是他自作孽,非要杀了王花儿,又怎会下了大狱。
“二嫂子,我告诉你,你想把这些莫须有的罪名都嫁祸在我身上,让我在村里难做人,我告诉你……门儿都没有。”言毕,她冷着脸,径直的往家去。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