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心计虽然成功了,娘炮长老却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他已年至五十,却很少一个人决定过关于这座城的主意。
五十岁,却是二十来岁的容颜,娘炮长老吃了许多驻颜的灵丹妙药,也受过常人难以想象的痛苦,不过从今夜开始,他就要自己打理这座城了。
与其说洞天城或者中央城是一座城,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倒不如说是一个小小的国家,因为在大镜国的版图上,并没有这座奇妙的城市,而这座城里的人也似乎自给自足,并不与外界交互经商,所以在大镜国的典籍故事里,也并没有出现与洞天城相关的记录。
不过娘炮长老倚着黑召目木的身体,缓缓滑落到地上,正失魂落魄地看着他的脸,自言自语道:“就算你是我的亲叔叔又能怎样,就算我只有你这一个亲叔叔又能怎么样?我担惊受怕,你虎视眈眈,觊觎此位这么多年,你不还是不能继承长老一位吗,你不还是不能同我一样享受永葆青春的权利吗。呵呵,你刚才不还说,要以死相劝,现在怎么就……咦,果然死了呢。呵呵,哈哈哈,原来你们一直都把我当成小孩子在耍!”
娘炮长老沉思许久,忽而将黑召目木尚有余热的尸体推倒在地:“即便你真的以死相劝,我也不会被你这个贱臣给骗了,如若不是你挡着我,我早就羽化飞仙了!”
他不疾不徐地走到大殿门口,狞笑几声。他那纯粹的女人声音响彻殿内,伴上他此刻发狠的脸蛋,阴险指数极其相配。
“传令下去,昭告全城。黑召目木多年来蓄谋篡位,今夜被我识破,叔侄情分已矣,来人啊,将黑老贼的尸体拖下去,五马分尸,挫骨扬灰!”
娘炮长老似乎顿悟了一些事情,于是站在门口,望着已经黑漆漆的山口外的夜空,那里零星地亮着一两颗星星。他竟然又微笑着自言自语道:“爹。娘。你们说过,你们就是天上那颗我能看见的星,只要有心在。有星在,我就是这个时代的主宰,哈哈哈,谁主沉浮,我,那必须是我!哈哈哈哈……”
自傲的娘炮长老,将黑召目木喷在他胯间衣襟上的血渍拿起来,定睛瞧过,血色印上眼帘,他便“刺啦”一声撕掉了那块布料。他将布料向天空中扔去,只见布料轻盈如纸,带着尚未深印的血迹,在空中打着旋儿缓缓落下,似乎是在昭告一个新时代的到来。
“唉,狂傲浅薄至此,枉费我一生苦心!”
“哎呀妈呀!”
我兀自在空中悬浮着,身为一个魂灵,这次终于被无中生有的声音,吓得差点摔到地上去。
我回头粗略地看了一下,黑召目木的魂身已经分离了,他看着自己的尸体,又久久望着门外的娘炮长老,颇有身心俱疲的态势。
我不忍心打扰正在发呆的黑召目木,想他现在心也凄凉,忠心一辈子,临死了还被自己的主子搞成了这般下场,况且,这个主子还是自己的亲侄子,于是乎,我假装没有看见他,便迅速地朝门外飞去。
“哎,你掉钱了……”
“我没带钱……”
我回头,发现黑召目木已经追上了我,他忧郁的脸上明显是死人的丑态,看来死的时候不漂亮,还真的会影响做为鬼魂的模样啊!
我有些生气,遭瘟的黑召目木啊,他居然利用了人类正常的心理反应来诱使我停了下来,不过自从我变成魂灵到现在,还未正式与鬼魂们攀谈过呢。
“你刚才是不是一直在这里,我想让你评评理,我死的,冤不冤?”黑召目木的灵魂正在问我一个人尽皆知的答案,他的嘴角挂着他的血迹,只是如同我的泪水般,无形无色。
“呃,如果我说了,怎样,不说,又怎样……”
说罢,我便闪到了殿外,这个黑召目木该不会死不瞑目,遂来与我作伴了吧?
我思考了一会儿,想来这个死鬼也只是想找点安慰罢了,于是我采取了自问自答式,想赶紧回答完了就走人,也懒得与他纠缠。
“冤!但是,你没有错,你已经尽力了,娘炮他自傲多疑,没的救了!还请你节哀顺变,毕竟生死有命,富贵在天,你还是好好打算一下以后吧,你的尸体即将被处以极刑,你呢,估计会是死无全尸了,你能否顺利地去到地府还是天堂,真的是未可知啊,你暂且在此等等,看看有没有黑白无常来为你领路吧,我呢,我就先走了,以免被黑白无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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