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群臣,给我的泠心妹妹册封太子妃。皇兄可一定要到啊!”
“那是自然,我和我的新妃一定去,呵呵,好好对待泠心,她可是一个好姑娘。”皇甫凌说罢,便策马奔向玄武门。
太子原地不动,嘴里阴森森道:“那是当然,本太子一定会好好对待她,毕竟,我想了她这么多年,呵呵!”
安裕宫。
春花又是一番红,篝火照亮九重宫。
经过了大番打扫的安裕宫,此刻焕然一新,夜幕已至,宫中挂上了大红的灯笼,铺上了新婚的红毯,挂上了新婚的红结,贴上了新婚的红帖,点上了新婚的红烛,就连屋内的人儿,也按照惯例披上了大红的盖头,等待良人归来。
其实皇甫凌在白天时候就已经见过了云翳,而且两人相处那么久皆很坦然自若,若不是皇甫凌被严柳劫持而出,云翳就不会因为没有皇甫凌撑腰,而被宫人们强行带到屋子里,还盖上了喜帕。
宫人说这是规矩,但是严柳和皇甫凌皆性命堪忧,云翳哪里肯乖乖坐在屋里,宫人们居然还把门锁了,云翳只好在屋子里来回跺脚,本想翻窗户,可是连窗户都给锁了!
此刻,云翳听到屋外有脚步声,以为宫人来送饭,便坐回床上盖上盖头,她想等宫人靠近后,再趁机冲出屋子。
皇甫凌见宫人居然把云翳给锁了,却没有斥责她们,自己已经很累了,不想再去责骂好心办坏事的小丫头。屋门大开,宫人端了喜盘子,上面是挑喜帕的玉如意,不过皇甫凌挥挥手,便遣走了想要跟进来的宫人。
皇甫凌轻轻将门关上,走到云翳的身边蹲下身体,仰着头看那喜帕。云翳早已经谋划许久,她隔着喜帕便倾身推向眼前人,没想到此人反应敏捷,立刻抓住了她的两臂,云翳便和皇甫凌一起扑倒在地,随着身体的倾斜,两人竟然隔着喜帕磕到了牙。
“啊!好痛!”云翳捂着牙齿叫道。
“你在上面,我在下面,我垫着你,我也痛。”皇甫凌朝嘴上一抹,嘴唇竟然磕破了。
云翳一听声音,才知来人是皇甫凌,便掀开了自己的盖头,继续叫道:“啊,破了!流血了!疼吗?”
云翳看见皇甫凌的嘴唇磕破了,便急忙关心起来,她伸出手来,从先前的惊叫,变得极致温柔:“来,我替你擦擦。”
“我自己来,你的嘴没事就好。”
皇甫凌和云翳从地上爬起来,云翳活动了一下身体,随口道:“啊,换个姿势就是舒服!”
……
房顶上,太子为了打探严柳的消息,亲自伏在瓦片上偷听,可是没一会儿,他便面色发绿地撤回去了。
在返回子凝宫的路上,太子气愤至极,还摧残了一些花木,他羡慕又嫉妒:“该死的皇甫凌,我累死累活大半天,都没了任何欲意,你却一进门就上女人!我呸!还用了男下女上位,云翳居然这么浪骚,我当初怎么没上了她呢!气死我了!云翳这个死女人竟然还说替他插插?他们最后还上了嘴?狗男女,简直太不要脸了!我女人怎么就不这么懂风情呢,难道是我魅力不够?”
太子越想越气,一路上又多了几处被他辣手摧折的草木……
屋子里,云翳定了定心,看到皇甫凌自己安全回来了,才敢询问严柳的所在。
“严柳他……他逃成功了吗?”
皇甫凌看着云翳期待的眼神,却不能说出一个准确的答案,最后只好答道:“我不知道。”
“那就好,不知道总比坏消息好。”云翳叹了口气,眼睛中已经烟雾迷蒙:“我不该,不该给他一剑的……害得他伤势严重,处境艰难。”
“你那样做,才是救他一命,上一批戍边的名单里有他,因为他被刺杀才免去了名额,所以太子到现在才对他动手,不然严兄可能早就出事了。”
“柳哥水性好,当初就是他跳下大船救了我一命!”云翳将眼泪逼了回去:“所以柳哥一定会没事的,是吧?”
“是,会没事的……”皇甫凌将云翳搂入怀里,虽然并不确定,但是并不想打破云翳的美梦,皇甫凌声如钟磬:“我们一起等他回来。”
“好。”云翳斩钉截铁,将等待严柳的信仰放进了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