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像刚吸过毒一样轻飘飘,眼前出现了异世的幻觉,熙熙攘攘的街道上都是些古装男女,就连大爷大妈都身着花袍妖娆至极。
一路上,人们给我的回头率出奇得高,就连树荫下乘凉的叔叔阿姨都偷偷瞟我几眼,那劲头像是在挑儿媳。
女儿家们羞羞答答地皆是回避我,暗送秋波的眸子却盯我很久,简直要看掉我一层皮。
还有一个胖女人拿着蒲扇遮着面饼脸,冲着我咯咯地边看边笑,还时不时扭动腰肢,飞快地眨动电眼攻击我的承受能力。
这个梦让我有些掉节操,我一个女人却梦见更多女人对我想入非非,可能是腐文看得太多,对此我表示身不由己,毕竟现实世界太无味,身为男科女医生的我看得多了,故而对其他男人失去了最原始的兴趣,现在做了这个梦,难道不在情理之中?
魔术师的催眠功底极其Boss,让我想向他深鞠一躬不成敬意。可惜梦到的并不是我家小筒子,暗恋追星加狗仔跟踪,总统他是我唯一相中的男人,只是我已年过二八,却不再是二八佳人的二八一十六岁。
我云天依从小就是孤儿,二十八岁还是单身贵族无牵无挂,姐妹们说我得了心理疾病,得治,也就不再逼我相亲,我却不以为然地说这是职业病,但小筒子必然是我的菜,我体格强健情感健全,这辈子没亲情,难道还没爱情?
我只记得最后的最后,观众们看着我被装进魔术柜里,魔术师关上了柜门,我的世界便一片漆黑了。
“落轿……”随着一声绵长的吆喝和轿子落地的声音,我放下了掀着的窗帘,侍从拨开轿前的遮帘,我踏出轿子踩在了厚厚的积雪上。
“皇上吩咐奴才们在此候着,奴才这就引大皇子去玄明殿觐见皇上。”
一个太监的声音娘里娘气的,我听着甚是刺耳。
我还能听见雪被踩得咯吱咯吱地响,却感觉自己在漂浮着,腿上也没有力气去走路,步履却很稳健,我看得清古色古香的宫殿,看得清行色匆匆的宫人,看得清他们哈出来的热气瞬间便沉下去,自己却没有一丝冷的感觉,这果然是一个一般的宫廷梦。
我想这梦做得够久了,我云天依不想再配合魔术师的把戏,我只想赶紧醒来,回到我一个人的家中,睡一个没有梦的好觉。
宫人们见到我都给我行礼,我也知道我就是他们口中的大皇子。
我这个梦果然十分蹊跷,清晰模糊两不误,就连我不知道的宫廷摆设都一应俱全,常言不是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吗,即便我是参与魔术师的一个把戏才被催眠,也不至于梦到这种以假乱真的程度吧!
“我不玩了,魔术师,快让我睡醒吧!”我大吼了一声,也不知在梦中吼叫的内容,能不能变成梦话让魔术师听到。
我只感觉脚下顿住了,可我的眼睛睁不开了,我好困,我想继续睡,虽然这个梦不是什么梦魇,但还是搅得我精神疲惫,我喊叫一声之后更是没有力气了,漂浮着的我软绵绵的,像是一滩水洒在了太空里,可以随意变形却不能自制地乱飘。
“皇子怎么不走了?可是有什么不周的地方?”
太监疑惑的嗓音着实让我耳痛,看来我得在睡着前先适应适应这个声音,不然随时都可能会被吵醒,我懂,我这叫井底之蛙没见过大世面,不过嘛,区区一个太监我都不能忍,那是不可能的!
想我在男科工作的时候,每天得接手多少男人,这种伪娘我也不是没见过,我个人有自己的一套评判标准,不彪悍起码阳刚,不阳刚起码绅士,不绅士起码正常,除了天生声带没有发育好的仁兄我可以原谅,其余跟风伪的娘娘们,我确实不能认同。
不过我是谁?姐姐我是云天依!我总能够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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