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义吧?
第二次,那是被他不分青红皂白的强吻的,现在她还忘不了那日自己怎样诅咒他呢。
第三次,也就是这次,为什么被他那样亲了之后,自己的心里却没有那种难受勉强,相反的还有淡淡的喜悦呢?
你是疯了吧,喜妹这样对自己说。
可是,轩辕烈这会可不管她疯不疯,他只知道自己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他心中的答案。
为什么她会对着别人说,喜欢的人是自己?是一时的借口,还是她心中就是这样所想?
时间渐渐的从两人身边流走,可是这两人,却像是雕塑一般,站在河边一动不动。
“我要回家了”等待了半天喜妹支支吾吾的说出那么一句话。
反正也没说是喜欢也没说是不喜欢,这要是放在以前,肯定会直接说不喜欢的。
轩辕烈依旧是面无表情,什么也没说,但是那只大手仍旧是牢牢的将她锢在怀里。
仿佛如果喜妹不回答的话,他就能永远的这个姿势在这站着。
“那个,我明天能不能给你答案?”喜妹怯生生的说,要知道方才那毫无征兆的一吻现在她的脑子还晕晕乎乎呢,往常见惯了他冷酷强硬的态度,可是今日为什么人家一稍微温柔起来,自己就招架不住了?
说实话,这会只想要回自己的屋子里,好好的理一下自己的心绪。
后来,至于是怎么回到的家,喜妹已经记不大清了,只知道晕乎乎的回到家里后,也不理会陈田发赵氏的招呼,拖着沉重的大腿走向自己的房间。
这会儿天已经大黑,被人带着到那家很好吃的馄饨店吃了两碗馄饨,这会脑子里除了空气还是空气。
喜荷看着喜妹拖着虚浮的脚步走回自己的屋子,好奇的问着她娘,“娘,小妹这是怎么了?怎么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
赵氏没好气的看了她一眼,道:“这我哪里知道怎么回事?自她从外面回来就是这么一个鬼样子”
随后,又将视线转回到喜荷身上,“今儿个喜妹不是和你一块的吗?”
是和她一块没错,可是,在铺子里呆了不到半个时辰,这丫头就跑的没影了,她怎么知道喜妹后来怎么了?
“娘,要不,我进去问问小妹怎么了?”喜荷不放心的问道。
赵氏看了看紧闭的房门,摇摇头,“还是算了,估计她也没多大的事,姑娘都长大了,有什么心事也不跟娘说了”
说完后,饱含深意的看了喜荷一眼,意有所指。
喜荷听了这个,同样也闹了个大红脸儿,跺了跺脚,嗔怪道:“娘,您乱说什么呀?”
难得的小女儿姿态逗乐了赵氏,赵氏一本正经道:“是娘乱说吗?也不知道是谁的视线老是不自觉的看着别人”
虽说她年纪有些大,可是她也不傻,这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的东西,怎么闺女就是想不通呐!
“不跟娘你说了,我回屋去了”喜荷羞涩的跑开了。
留下赵氏在原地无奈的摇了摇头。
却说此时,轩辕烈看着喜妹走进了院子,再失神的将院门关上,等在夜里的冷风吹了半晌后,这才清醒过来。
也打开了大门,径直走了进去。
留下原地踏雪蹬着蹄子,好似是想要引起主人的主意,呜呜,它就知道,自从主人碰上喜妹那个丫头后,自己的地位就一落千丈了,以前主子从不允许除他之外的人骑在自己的背上,现在,就连那个小丫头也可一随意的爬上自己的背了。
果然,主人的心里已经没有它的地位了吗?踏雪不甘心的在原地踏踏蹄子,顺便打了个响鼻,借此来发泄心中的不满。
主人快快开门,人家还在外面被拴着呢。
这晚,三人均心绪不宁,且不提有些伤心沮丧的郑文宇,就说此时坐在书房里的轩辕烈,差不多过了有一个时辰,手里的书还是原先的那一页。
眸子忽明忽暗也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喜妹则是用被子将自己卷成一个蚕状物体,在床上翻来覆去,回想着自己的嘴唇被人含在嘴里轻轻吮吸时的悸动,以及轩辕烈那认真的神情。
猜测着,估计他是喜欢自己的吧?
人生,往往有很多让人始料未及的事情,譬如,轩辕烈十岁的时候黑暗冰冷的生命里,四岁的喜妹突然出现,谁又能说这不是宿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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