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这人这么晚了过来,就是为了看玉佩的吗?还是,这人后悔了想要把玉佩拿回去?
不过,现在没有时间让他多想,瘟神在那等着呢。
赶紧将脖子上拴着的玉佩拿给他看,害怕夜里看不清,还专门拉着人家的手,凑到月光比较明亮的地儿。
“这不,你这玉佩我收的好好的呢,怎么。这是想要让我物归原主了?”
因为他长的太高,为了让他看清楚玉佩,喜妹只好踮起脚尖让他看。
轩辕烈的眸子晦暗不清,等了好久,都以为自己就要僵在那的时候,人家说话了,“这几日好好的将它收好,不要让外人看见”
哦,懂了,这么宝贝的东西,怕被人看见后,会不怀好意吧。
点头如同捣蒜,喜妹回答道:“知道了,保证不让第三个人看见,就咱们俩知道”
日子久了,喜妹都不清楚对他是怎样的一种心态,说是亲人吧不太像,说是朋友吧,又有些怪异,就这么不清不楚的相处着吧。
轩辕烈重新将玉佩给喜妹挂好,然后又交代道:“这几日小心些,能不出去的话就尽量不要出去,不要……”
说到这,突然停下了话头,喜妹打了个呵欠,不解道:“不要什么啊?不要去对面找你?”
轩辕烈不语,就这么定定的看着她,直到看的喜妹有些发毛,这才点点头。
没说的是,估计这二皇子在住着的几天,好似是打听清楚了一些事,包括自己屯粮的事,包括眼前这丫头手里有着一千多亩的荒地。
眼神里已经有些探究的意味了,如果真的要是被他看见喜妹脖子上带着的这个玉佩,恐怕自己的身份,喜妹一家的安全,那都不能保障了。
这些日子没有时间来找喜妹说清楚,好不容易摆脱了那些人的视线。
如果不是时候不对的话,他定要将那些人斩草除根,一个不留!
“烈哥哥,烈哥哥?”喜妹看着眼前突然有些暴戾的人,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哆嗦,这人也真是的,好生生的半夜来自家吓唬自己干什么。
不知道她胆小,不经吓啊。
好半天,耳边才传来了喜妹低声叫道。语气里充满了浓浓的不安。
知道自己再一次吓到了她,轩辕烈平静下自己的心绪,认真的嘱咐着她:“听我说的,不许多看他一眼”
喜妹就不明白了,不许多看他一眼,他是谁啊,难不成是这几日出镜率比较高的二皇子吗?
“可是,为什么不许我看呀,他长的很好看呐?”喜妹迷迷糊糊的回答道。
不过,人长的不错是事实,可是,那人估计不是什么好人,从他色眯眯的看着三姐的眼神就知道了。
轩辕烈听她嘴里说出的话,又见她晃神晃的时间不短,眸子闪了闪,就听见喜妹继续说道:“长的是不错,不过这心眼还是不怎么地,算了还是听你的话,离他远些吧”
这几句话传入自己的耳朵里后,轩辕烈方才还是有些焦灼的内心仿佛是被一双小手温柔的抚摸过一般,瞬间平静好多。
“我走了”
说完不等喜妹有什么反应,堂而皇之的打开房门,纵身一跃,离开了喜妹的视线。
“真是,大晚上的就来跟人说个这个呀,扰人清梦”说完后,喜妹小跑上前关注了房门。
暗道,这个屋子也太不靠谱了吧,这人家来这好像是自己家似得,这也太方便了,明天还是让爹把房门再加一道拴吧,免得什么时候人家心血来潮,再来自己的房间来个‘夜里一游’。
好不容易天亮了,在距离安平镇五里之外的一个乡间小道上,一个头戴红花,骑着一个小毛驴的妇人,慢慢悠悠的在路上晃荡着。
好不容易碰上一个人,笑呵呵的问道:“大哥,麻烦向您打听个事,您知道这秦红霜姑娘的家在哪吗?”
满脚是泥的老汉放下嘴里的烟头,疑惑道:“什么?谁家?”
这驴上的婆娘也不着急,依旧笑眯眯的回了一声:“秦家,就是家里有个生病的爹的那家,她爹先前是个夫子”
这么一说,这老汉知道了,烟斗遥遥的指着一处较为偏僻的地,道:“你就沿着那条路直走,那处人少,碰上的第一家,差不多就是她家了”
说完后,老头又拿起自己的家伙慢悠悠的走了。
婆子拍着身下的小毛驴,笑道:“老家伙,咱们也走吧,等这次媒做成了,咱们也该好好的歇一歇喽”
说完,那驴子仿佛听懂了一般,摇摇尾巴,驮着妇人慢悠悠的朝老汉刚指的方向晃晃悠悠的走了……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