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娴看着马玉涛焦虑的样子,心动了下换上恐惧的表情,示意马玉涛俯身下来在他耳边轻语:“王后快死的时候我在场…”
马玉涛用手死死捂住嘴,屏住呼吸不让自己惊呼出声,眼神定定看着花娴…
“这些天就在想,王上会什么时候跟我们算账!”花娴愁容满面。
马玉涛一屁股坐了下来,慌乱着又站起来手脚无措:“清宁不是说笑的吧?”面上带着侥幸问花娴。
花娴苦着脸摇头:“我不能与你说明白,可我看王上这两次这么狠历…”
马玉涛深吸了口气,想了下一脸坚决伸手拉花娴:“走!找老师想个办法,对了,老师不会不管你的!”
用力拖起花娴就跑,花娴被拉起来踉跄着急忙叫:“杰叔知道了!”
马玉涛闻言停下脚步,一脸忐忑问花娴:“老师可有法子?”
“唉!”花娴揉着手腕,这把被抓得好痛:“坐下来说!玉涛哥力气太大了,好痛!”
马玉涛拉起来看她有些红的手腕,脸红了红:“我太急了!快说老师怎么说的?”
花娴心里开心却白了他一眼:“杰叔说王上是明白人,不会迁怒我们,我可打算好了,情况不对就赶快带了娘跑路!”
马玉涛镇定了些下来,皱眉着仔细想了起来…
“玉涛哥!”花娴伸手在他面前摇晃,马玉涛挥手撇开她的手:“别打岔,待我想想!”
花娴眨了下眼,唇边露出丝笑意来,捧了茶杯来喝水。
“清宁你吓唬我?”马玉涛眯着眼看花娴:“必定没你说的那么严重,不然老师还会让你清闲在园里逛?”
“哎!圣意难测啊!保不齐王上那天就想收拾我呢?”花娴一本正经的说。
“你还真是能闯祸!”马玉涛纠结着看花娴,王后的死到底有什么蹊跷?
“老师都没反应在,想来也不要紧的吧!”马玉涛弱弱说。
“杰叔也同意让我准备跑路呢?”花娴眨着眼说。
马玉涛这次没被吓到,只脸色更黑的快速动着脑子,想了下面色肃然道:“那真是闯祸了!多半在那当口胡说什么了!”
“清宁!”马玉涛认真看着花娴说:“现在正好朝中用人,我与老师说下寻个外放的空缺,你和夫人随我去上任吧!”
花娴惊诧的看他,马玉涛神色认真直视着花娴:“去了外地就算王上想起来,你人不在京多半就算了!”
“玉涛哥?”花娴好奇着看他:“我这次惹的可是王上,你带上我们去外地,心定也会被…”
“往后你少闯祸就是了!”马玉涛下定决心来,也就洒脱起来:“何况可能过些时候王上就不记得了,就算记着大不了做个闲散农夫罢!”
花娴看着马玉涛故做轻松的样子,愣住了感动不已,直直看着马玉涛喃喃:“玉涛哥你真好!”
马玉涛被看得脸上有些红,摆摆手认真说:“就这么说定了,清宁可是我唯一知音,旁的有没有都没关系了!”
花娴还沉浸在感动中,没细听他说什么,马玉涛红着脸转身就走:“我去寻老师!”
见得快步着离开,花娴这才反应过来,去找杰叔?“别去!玉涛哥!不用的!”
花娴急忙提起裙来小跑着叫道,马玉涛只以为她是不愿牵连自己,咬了下牙干脆跑了起来…
马玉涛一口气跑到前厅,正好遇上李青,问得陆杰在对面院,抬腿就奔了过去。
李青和前厅众人正在议论,马玉涛这是怎么了?花娴小跑着穿过前厅,直奔对面…
李青和前厅的人一头雾水,今儿这是怎么呢?打听得说两人在湖边说话,好像争吵了什么吧?
马玉涛在门外被人拦住,只得在门口大声叫道:“老师!弟子求见!”
陆杰与陆松的兰捌,奇怪对看了眼,陆杰示意兰捌收走桌上的卷宗:“让他进来!”
马玉涛脸红着气息不稳的奔进来,直接对陆杰边行礼边说:“老师!弟子请求出学院外放!”
“嗯…”陆杰皱眉着打量急切的马玉涛:“说明白!”
“老师!”马玉涛深吸了口气,镇定了些认真说:“弟子想谋个外放的差事,带清宁和夫人出京!”
陆杰眉头一跳,正待出声花娴奔了进来,陆杰立马冷眼甩了过去…
花娴心存侥幸,讪笑着跑到马玉涛身边:“杰叔!我与玉涛哥有事商量,玉涛哥!随我来!”
马玉涛认真对花娴说:“清宁!你不是说老师知道了么?我带你们走是最好的法子!”
花娴看着陆杰微微上扬的嘴角,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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