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噫!”此时旁边驶过莫家标志的马车,窗帘掀开露出莫三夫人惊奇的脸庞:“可兰!怎么回事?”
正一脚踏上马车的莫可兰闻声看过去,见是莫家的车不由停了下来:“三嫂?”
“怎么回事呢?”莫三夫人从车上下来,面色不悦的问道:“可兰你在人家门口闹什么?”
“三嫂?我可没有闹事,你来得正好!”莫可兰不满的叫道:“香袖!将东西与三嫂看看!”
香袖急忙捧了手里的玉饰奉给莫三夫人,莫可兰见莫三夫人打量着皱起的眉头气愤道:“这东西竟然会被骆家贱人佩戴着,可不是欺人太甚!花醉月这个没脑货,姑奶奶的东西也敢胡乱与人,我正要去花家找她……”
莫三夫人面上神情冷了下来:“这东西可是四叔给醉月的陪嫁!醉月不会这么不懂事吧?”
陈家门口一众人这才明白过来,先后的饰品?莫家与人的陪嫁?到底是怎么回事呢?都惊慌起来……
莫可兰气闷着,与莫三夫人讲了如何回事!良嬷嬷正与人架了李梦出来:“三嫂!就是这贱人!竟然还说是她家母亲与她的,多半是花醉月哪个没脑货讨好……”
“可兰!”莫三夫人历声喝斥,打断了莫可兰的说话:“这事先去问个清楚再说!”
说着自己转身也走向马车:“我与你同去花家!良嬷嬷!不管这东西如何来的,这等身份的贱人敢佩戴在身上招摇,先送去府衙!”
陈家众人面色惊慌,陈夫人上前对钻入马车的莫可兰惊慌道:“苏夫人!苏夫人……”
莫可兰吸了口气,在车内沉声道:“陈夫人放心!这事与陈家无关,陈夫人别多管了!”对扰了人家宴客一事提也不提,催促马车跟上莫三夫人的车急行向花家。
这场闹剧飞速在京里传播开来。苏学良听了下人禀报后,仔细盘算了番吩咐人还是到陈家赴宴。
一到陈家门口就与陈令辉拱手行礼:“陈大人!今日实在多有得罪!”
陈令辉急忙上前扶住苏学良,苦笑着说:“苏大人!下官初入京不明事理,哪知骆……”
“唉!陈大人!”苏学良也苦笑着打断陈令辉:“你初入京身居要职!可得小心谨慎着,户部知道这事的人多了去,而且……”
说着见陈令辉脸色微变着在考虑,偏头轻声道:“陈大人,我可是真心为你才提醒你!若不是有人非要到我夫人面前提及……”
“苏大人!”陈令辉感激着对苏学良拱手:“苏大人的宽厚,下官实在无以为报!往后用得上的,只管吩咐一声就是!”
苏学良满意着点头:“想用我夫人做刀。顺带挑拨我与陈兄关系!我们兄弟可不能让别人如意,这事你放心,不会牵上你家的!”直接对陈令辉称兄道弟了。
“苏兄真是明白人!”陈令辉一脸感激着。与苏学良携手进了正厅,看得厅里一众先到的官员不由惊呆一瞬才上前招呼。
这边陈家在苏学良到来后,又恢复了喜庆宴客着。骆滨在户部办公处却是呆愣着傻了,李梦被送进府衙,起因是今日佩戴的首饰?还传自己前去问话……
“骆大人?”府衙的衙役头领沉声着拱手:“不要让小的们为难!请!”
骆滨六神无主般站了起来。随着差人走出户部,心里却是想明白过来,李梦只怕是动了娴儿的嫁妆……
进了府衙后,头领却是领着骆滨直接进了后堂,府尹一身官服在这端坐着,骆滨上前见过礼后。皱了眉问道:“你家后院诸事都是由你母亲掌管?”
骆滨垂着头,脑里急转着小心翼翼拱手躬身道:“下官家里一众事务,这些年都是夫人掌管着。母亲年事高了不敢劳累!”
“跪下!”年过五旬的府尹怒喝,骆滨心里一惊只得跪了下来:“夫人?不论是礼教还是律法,妾永远不得扶正不知道?”
“老师!”骆滨惶恐着轻唤,原来这老府尹是当年骆滨入京时,曾看中他才华收了他入门下。“梦儿是平妻!”
“别叫我老师!”老府尹怒目而视。胡子都随气息飘了起来:“你这蠢货,以为京里是你那乡下。礼教能拿来乱糊弄人,平妻?无非不是死契妾而已!”
骆滨脸微微一红,垂着头不敢出声。
老府尹又叫骂了一会,稍去了些火气,拿过茶来喝了两口:“当年我怎么会识得你这孽障!知道你家这次惹下多大祸事了么?先后的饰品啊!让个妾冒充正室混在一群夫人中已经不得了了,还敢给她佩戴上先后的饰品,是你家戴得的么?”
“老师?”骆滨伏在地上急叫:“学生真不知是怎么回事!什么先后的饰品?梦儿干了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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