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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天阙是早年就被卖到了於府,於家一家去岭南的时候,他也跟着一起去了,后来,於宗海做团练使时候,他也跟在一旁,学到了一些功夫。
此刻,派去悦香坊守着更好。
饭后,於瑞秋又去和於安然说了此事。
今天下午於安然要去念书,於瑞秋就借着於安然的名义给王府下了帖,那边很快就回帖说让於安然明天过去。
於瑞秋便是对他说了这两件事情。
“儿子,你是不是觉得娘狠?”於瑞秋问道,她这般戏弄张之英,她想知道於安然的看法。那个张之英再不堪,也是於安然的父亲,血缘之情最是难断,她不想和自己的儿子有什么隔阂。
“娘,你想做什么就去做什么,不用顾虑我的想法。”於安然挽着於瑞秋的胳膊道。那个人虽然是他父亲,但是他从来没把他当成儿子看待,既然这样,他又何必将他当父亲看待。
年前,那个人为了他娘亲嫁妆,为了能攀上肃王府,闹出那么多事!到了最后,为了能不还嫁妆,还把他当成交易。
他当时就说过,既然如此,那便再也无瓜葛了。
现在这样,岂不是很好!
於瑞秋看到一下於安然,发现他脸上没有任何勉强的神色,这才放心下来,只要於安然不说什么,那她对付起来,就不会有手软。
更何况她也只是戏耍一下张之英而已,又不是要了张之英的性命!
“那你明天去一趟肃王府,找玉卿瑾聊聊,顺便求他帮这一个小忙,让他在张之英过来的时候,说悦香坊是肃王府的产业,乔月香是他们肃王府的奴婢。”於瑞秋强调。
“嗯,我知道了。正好,我也有好久没有见小一王子。借此机会,正好去看去。”於安然道。看上次被李世昊派来的人伤到后,他便没有再出门。读了那么久的书,也该好好放松一下了。
而且还有半个多月就到娘亲了好日子,他也要开始忙起来了。
於瑞秋道谢。
张之英一回去张府,并没有立刻给肃王府下帖,而是想了又想,为了一个丫鬟,他亲自出面肯定不好。
张之英想到了梁氏。
这种事,只有梁氏去才最好。
也必须梁氏去,若是他自己亲自去,那么他的名声就可以不要了?
只是梁氏,现在怀着孩子,这么冷的天出门怎么行?
他又皱起了眉。
想到乔月香还有乔月香带来的银子,他心里头一阵火热!
还是银子的诱惑性大。
他决定让梁氏出面。
若是梁氏答应,由梁氏下帖,若是梁氏不应,他再想别的办法。
“夫人。今天我们的儿子没有乖?”张之英踏进了许久未来的正房。
“很好,相公怎么来了?”梁氏看到张之英来了,就想下炕去迎接他。
张之英怎么来了,他好久没到这正房来了,今天怎么来了?
张之英一看到梁氏下炕,急忙跑到她身边,扶着她,道:“夫人,不用下来,好些在炕上等着,当心孩子。”为了能办成这事,现在多关心一下梁氏也无妨。
“哎哟。”张之英一说完,就听到了梁氏低声叫道。
张之英吓了一跳,眼前这个人怀着的可是他张家的儿子,梁氏虽然讨厌,但她肚子进的那个可是他的儿子,他当下便小心地扶着梁氏坐下,然后一脸担忧地问:“孩子怎么样了?”
“没事,他只是踢了我一下。”坐到炕上的梁氏用手摸了一下她自己的肚子后温柔地笑道。
张之英一下子就看呆了,除了新婚的一两年,他很少看到梁氏那个平静的样子,也很少看到梁氏这么散发着平和的气息。
正在的梁氏,整个人就像发光一样,引的他移不开眼。
他咽了咽口水,平息身体刚升起的那股燥热,道:“哦,我摸摸。”说完,张之英就把他的手往梁氏的肚子里摸去。
肚子很平静。张之英疑惑地看了一下梁氏。
“他现在不踢了。”梁氏依旧温柔道。
“哦。”张之英有些傻傻道。长那么大,他还没有摸过孕妇了肚子,自然对此一无所知。
“相公,你今天这过来可是有事找我?”梁氏道。张之英无事不会过来找她的,而且,今天还这般反常,平常他根本就不会摸她的肚子。
“有一件事情正和你说。”张之英咳了咳,又道:“你知道的,那乔月香是王府的奴婢。我想让你去王府替我求一下肃王妃,看是否能把乔月香给放出来?”
“什么,你让我去肃王府求肃王妃要一个奴婢?!”梁氏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