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他用手指指着江映月和黄氏道:“都是他们两个绣的,不关我的事,我没有弄。快放我走,不要抓我去监狱,快放我走。”
“是的,不关我儿子的事,都是她绣的,你们抓好吧。”黄氏哭着把手指指给江映月道。
江映月心如土灰,现在这样子,那黄氏还是放弃了她,只有那个江登博是她的命。
她赚到银子就会分她们一份,现在有事了,就推到她的身上。
怎么会有那样的大哥和母亲?
这个母亲平常虽有财,可是也是对她挺好的,只是遇到他大哥的事情,她就往旁边站。
每次都是一样。
她瞪了一眼黄氏和江登博。
“女儿,没有办法,我们江家还要靠你大哥传宗接代呢!”黄氏泪眼道。
她也舍不得江映月,但是她更舍不是江登博。
为了江登博,只好把江映月牺牲掉。
“哭什么哭,吵什么吵,全部都带走。”那两个官差道。
江映月、江登博和黄氏就被那两个官差带回了牢里。
黄氏和江映月一个牢房,江登博自己一个牢房。
“月儿,现在怎么办?”黄氏哭着对江映月道。
江映月却不想理她。
刚才黄氏想把所有的事情全推到她的身上,现在又来问她怎么办?
她就算是有法子,也不告诉她。
江映月凉凉地看了黄氏一眼。
黄氏被她看的有些心虚,她也知道她刚才那样子做不好,可是又有什么办法?她只有江登博一个儿子,以后还要靠江登博传宗接代,江登博可不能进监狱,要不然,可就完了。而江映月,尽管赚再多的银子,也是一个女子,嫁出去了就没有了。
随即黄氏就理直气壮道:“早叫你不来京城,你偏要来,现在好了,什么都没有了,还被人弄进了监狱,这么冷的天,也不知道明天能不能醒来.......”
江映月没有理会黄氏,而是把自顾自的把自己头靠在墙壁,打算眯着眼睛想一下。
若是她只是一个十岁多的小孩,没有见过世面的小孩,她估计会认为今天这一切是她做的,但是她不是,她内里是一个活过两世的人。
今天这个事明显就是那个梦府设计他们的。
只是,他们设计他们做什么?他们一个寡母,一个十岁多的小女孩,一个赌徒,住的是鬼屋,开着一家不赚钱的绣品店。
若是说为了他们的房子和那个绣品店,她是不相信的,那么一点银子,值得大费周章来设计他们?
那肯定是打他们三个人的主意了。
她娘,一个乡下妇人,半截身子入土的人,没有什么主意好打。
她大哥江登博,一个赌徒,长的其貌不扬,除了赌,什么也没有。
那就是打她的主意了。
她一个十岁多的小女孩,拿的出手的就是一手好的绣功和一副弱不禁风的样貌。
难道梦府的人看上了她?所以不惜设计!
想到这里,她的脸黑了。
她现在才十岁,那梦府里的是什么人?居然看上她?
难道她兜兜转转,还是回到了前世那样子,而且,看起来比前世还要惨。
前世她是被主母送上老爷的床的,难道这一世,是被人弄上床的,而且还在她十岁的时候。
想到这个,她的脸色更加难看。
重活一世以来,她一直在为改变自己的人生而努力,现在,老天终于发现不对,要把她送上前一世的道路了吗?
两行清泪从她的脸颊滑落。
黄氏看到江映月那样子,闭住了嘴巴,不再说话。
下午,他们就见了一个官大人,那个官大人只是问了他们几句,就让他们签字画押。
江映月还没有看得清楚那张纸上写什么,那衙役就抓住她的手按了下去,黄氏和江登博也是同样处理。
“你们,你们......冤枉呀!”江映月哭叫道。
这是定了他们的罪。
核都没有核,就这样子定了他们的罪。
那个大人没有再理他们,挥了挥手,让衙役带着这三人下去。
江映月等人回到了原先的牢房。
黄氏没有再闹,这时,她也知道不好了,只是不知道她什么时候被砍头。
她木着脸,呆呆地坐在地上。
江映月也像黄氏一样坐着。
那些算计他们的人,不出所料,明天就会出现!江映月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