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找一两个人。
於瑞春的门路广,应该能找到人的。
她这时才深深地觉得做生意难。
她想到了丘子期,也不知道人家是怎么做的,怎么那么厉害,年纪轻轻的,看着比她还年轻,就成了那个香满楼的幕后当家。
而且,据说生意还做的挺广的。
真是人比人,气死人了。
她甩了甩因为用笔过久还有些酸痛的手。
然后继续低头伏案写道。
做一个方案,把以前策划的方案还要累人。
要不是因为银子,她才不想干这些事情。
想到这个,她不由地想到周氏。
她这些天来也见识也一下古代当家主母的风范。
真心累。
於瑞秋感叹了一下。
每天管着府里的吃喝拉撒,还要处理内宅的大事小事,真是一刻也不得清闲。
於府现在才多大,周氏就忙得团团转。
要是於宗海恢复官职,那每天的人情往来又多了起来。到时,周氏更忙了。
於瑞秋叹了一口气,看来无论在哪个年代,做懒人都是挺难的。
她有点想念黄子岭村了。
要不是因为於安然要跟着於宗海学习,她早就回去黄子岭村了。
反正她的房子还没有卖。
到时她回到村里,再买一个婆子洗衣做饭什么的,她一个人就在做着悠闲的小地主,收租,晒太阳,睡懒觉。
但是於安然要跟着於宗海学习。
在黄子岭那个地方,就算有银子,也找不到一个好的先生。
还不如跟着於宗海,好好地学习。反正於安然也是要做官的,怎么可能跟着她在那个小乡村里窝着过一生?!
而她,是不肯跟於安然分开的。
她又想起了尹文皓说要过来的提亲的事情。
要是尹文皓真上门提亲,他们婚后,也是要住在京城里的。
唉,於瑞秋叹了一口气,看来在重归到乡下的愿望很是渺茫。
那厢。
於宗海正坐在正院的椅子里听着那个媒人夸起了尹文皓。
那个头戴红huā的媒人想是没有听说过尹文皓的事迹,此刻,正对着於宗海大赞尹文皓。
“.......那家的表少爷虽然是顶着一脸胡子,却是一个实干的人,而且前途极好。不说别的,就说他是凤大人的外孙,就这一个头衔,不用多说,就有大把的女子想要嫁过去。不是我说,於娘子是一再嫁之身,要想找到那么好条件的人也比较难了。那人不嫌弃於娘子.......”那媒婆说的天huā乱坠,直觉是夸着尹文皓的,但是再於宗海听到,眼前这个穿红戴绿的媒婆却是在贬低於瑞秋。
他的眉毛跳了跳。
他打断那个媒婆的话,道:“他的庚帖呢?”
那个陈媒婆急忙把尹文皓的庚帖递上去。
於宗海收下了。
然后打发骆锦才骆管家给了她五两银子。
原本他是想给那个媒婆十两银子的,但是那个媒婆说话也太没有个水准了,他就只给了五两。
那个尹文皓也太不靠谱了,怎么选留了这么一个媒婆过来。
他这话却是冤枉了尹文皓。
这个媒婆是尹文皓的舅舅凤宁选的。
凤宁听到尹文皓要求娶於瑞秋的时候也不可置信。
他外甥那么好的条件,要什么女人没有,偏偏要一个嫁过的,而且带着一个孩子的。
他不禁想到了那个於安然救了玉卿瑾的传说。
难道尹文皓是因为这一层关系而做这一件事的。
是因为要攀上肃王府的大树?!
这必定是了。
凤宁对尹文皓的外甥告劝了一番。
尹文皓听到自家舅舅的话,生气也不是,不生气也不是。
他舅舅总归一份好意。
但是他却是真心爱慕於瑞秋,却不是为了走那个肃王府的路子。
那个玉卿瑾是他和於安然一起救下的,而於安然是他的徒弟,他要是真的要走那肃王府的路上,根本犯不着娶於瑞秋。
他只得把在黄子岭村的情况又对自家舅舅说了一遍,并强调他是真心娶於瑞秋,而不是为了别的什么利益。
凤宁却是不是真正的相信。
一直没说要娶亲的人,这会忽然说要娶了,而且还是娶一个弃妇,若说没有一点利益在里面,他是一点也不信的。
所以他派了这么一个媒人去了於府,想要於宗海看不过眼,就把这桩婚事给糊了。
却不曾想自家外甥早就跟於宗海打好了招呼。
他的打算落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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