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黑色丝绸的男子也一脸羡慕地说道。
“可不是么,要是我也有这样子的外孙,那该多好呀。”暗红色丝绸男子道。有一个好外孙,还是好运气,比自己个人能力还重要。
“他那个外孙?可是当年那个张安然?”旁边一个熟知内情的穿着青色衣裳的男子问道。於宗海一共才有两个女儿,大女儿随着吴大人一起去了西北,这个外孙肯定不是大女儿的儿子。只能是小女儿的儿子,只是她小女子不是因为怕连累了那张之英,自请下堂了吗?说是自请下堂,但是京城里谁人不知,分明是那个张之英嫌弃自己的妻子没有娘家做靠山,而他又没有了岳父的扶助,所以才能迫不及待地休了自己的结发妻子,还把自己的那个嫡子丢弃,转头靠着面皮娶了那二品官员梁正芳的嫡次女!但是给那张之英十个脑袋也想不到,那个於家还起复了,而且他自己抛弃了的嫡子,居然成为了肃王府的大恩人!
这下,哼哼,那个张之英该是悔的肠子都青了吧。
“嗯,就是当年那个张安然,现在听说从了母姓,叫於安然了。”暗红色丝绸的男子点了点头道。
“那个张之英....”那个穿着黑色衣裳的男子却是不说,而是嘴角露出了一出讽刺的笑容。
另外两个男子也不约而同地露出嘲讽的笑容。
他们那三个座的正欢,而这一边江映月听到这些话,直接就吐了一口血。
那血喷到了桌子上的菜里还有桌子里,猩红点点,有一些还像盛开的梅花一样,印在那个桌子上,仿佛在嘲笑着江映月。
该是的,那个小王子怎么会被於安然救了呢?!
难道这个於安然也是一个重生的?!
要不然,怎么那么凑巧那个贫儿山被於瑞秋买了?现在这个小王子还被他救了!!!
如果这是真的,那她这段时间花了大量银子准备下岭南的一切岂不是很可笑?
“映月,你怎么回事?”那黄氏见江映月这样子,急的快速扶住那江映月摇摇欲坠的身子,然后掏出自己的手帕,把江映月嘴角折血擦去。
江登博则在旁边抱怨,这么好吃的饭菜,他才是第一次吃,而且才吃了一点,就被他妹妹一口血全部弄脏了,这要怎么吃!
他看了一下眼前这一些菜,然后有些怨恨地看了一眼江映月,发现江映月没有看她,而是两眼出神,他才收回眼神,然后用筷子把那盘青菜夹了一两根吃。还好这一盘青菜摆的远,那血没有喷到,要不然,这菜也没得吃了。
“娘,我没事,就是刚才心口有一些痛,缓缓就好了。”江映月被黄氏这么一碰,这才回过神来。
“走,我们不吃了,去找一个大夫看一下。”黄氏道。这好端端地吃着饭,就喷了一口血,别是有什么病吧?要找个大夫看一下才行。
“娘,没事,一点小问题而已,我坐一会儿就好了。”江映月拨开他老娘放在她嘴边的帕子,道。
黄氏也不再坚持,她现在说没有事情,想必是不严重,那么就不用去了,省的浪费银子。
“这些菜都不能吃了,我们再叫另外的吧。”江映月看了一眼桌子那些被血喷了的菜,再看了一眼那正在吃菜的江登博,道。
黄氏还来不及着什么,江登博叫了小二过来了。
三个让小二把那些菜下了,然后把桌子抹干净,再上了一桌好菜。
因为他们三个不起眼,刚才那一幕也没有多少个人关注。
江映月吃到嘴中的菜,却味如嚼蜡。
那小王子怎么会被於安然救了呢?!
那那个金牌有没有被人拿了?
她要好好打听一下才行!
要是被人猜出来了,拿了这金牌,她重活一世的优势也就没有了!
饭后,她们就回到江宅。
一回到江宅,江映月就打发那个刚买不久的奴仆江风和江秋去打探消息。
江风和江秋是江映月买回来的,还有一个余氏,是一家子。
江映月拿到那些金条,也不吝啬银子,立马就去人贩市场买了这一家子三人。
男的改名为江风,做为跑腿所用,女儿则改名为江秋。那个江风的妻子则没有改,还是叫余氏。
待那两人打探消息回来。
江映月又吐了一回血。
那个谜语居然也被人猜中了,那个金牌也被人拿了!
而且,为了官府为了保护那人,她连猜中谜语的人还不知道!
这真是她人生中最阴暗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