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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雄霸因而才会提出一亿六千万的高价,收购了被搬迁一空的广寒宫。上官雄霸也是在事后才相通了这个道理,整件事都是楚天岳虚张声势的毒计,楚天岳和苏乐之间根本就早有默契,这两人联手将自己诳入圈套,狠狠坑了自己一笔。
其实在这件事上苏乐相当得无辜,从头到尾他都没和楚天岳同谋过,只是他最后落了一亿六千万的好处。
上官雄霸微笑道:“做生意就不怕投入,高投入才有高回报。”这时候说出这番话,上官雄霸颇有点打肿脸充胖子的味道,其中的甘苦只有他自己才知道。
楚天岳听到这番话心中真是快慰到了极点,满怀深意道:“上官大哥的气魄我是比不上的,一间夜总会的投资都能过亿,真是让我叹为观止。”
上官雄霸心中暗骂,风凉话?以为老子听不出来,这笔帐我记下了。他面不改色道:“做生意当然有赚就有赔。”
楚天岳道:“其实有句话我不知当讲还是不当讲?”
上官雄霸微笑道:“咱们都是老朋友了,没什么话不能说的。”
楚天岳道:“我记得当初上官大哥曾经说过,以后不会再来申海做生意的。”话虽然说的婉转,可意思非常明确,你上官雄霸趁着我入狱,趁机在申海发展,搞了个大都会,还弄得风风火火,现在又要拿下广寒宫,这已经是违背了你当初的承诺。
上官雄霸道:“两广的生意再大,都比不上申海,你又不是不知道,最近生意难做啊。“
楚天岳微笑道:“生意的确难做,尤其是像上官大哥的这种生意,说句不该说的话,风险还很大呢。”
上官雄霸听出楚天岳是在威胁自己,他呵呵笑道:“做生意就不怕风险,咱们这些江湖中人什么风浪没有见过?除了夜总会生意,我别的也不会做,做了这么多年,习惯了。”
楚天岳道:“我跟你一样,都是不善变通的人,可是咱们这种人,在现实社会中最终会被碰得头破血流,等上官大哥哪天像我一样在监狱中呆上一些日子,就会明白一些。”
上官雄霸脸上的笑容倏然收敛,冷冷道:“我从来都不是个明白人,现在老了,头脑更是糊涂。”他握着面前的茶盏,望着楚天岳得意洋洋的面孔,恨不能将这一杯茶全都泼到楚天岳的脸上,可上官雄霸绝不会滥用自己的愤怒,更不会做这种低级报复的事情。
楚天岳道:“老了就退休了,放手给年轻人去做,你看看苏东来,人家怎样的气魄,居然可以将苏家和整个千机门都交给一个年轻人。”
上官雄霸道:“他是不得不交。”他说得没错,苏东来如果不是得了绝症,也不会这么快就选择将所有的家业都交给自己的儿子。
楚天岳笑道:“上官大哥的脾气还和过去一样,根本没变。”
上官雄霸道:“你好像变了许多,变得会为别人着想了。”说到这里他停顿了一下:“对了,来的时候,我路过大巷口,看到你女儿和苏乐在一起,他们看起来好像关系很不错啊!”
楚天岳道:“年轻人的事情,我懒得去管。”
上官雄霸喝了口茶,慢条斯理道:“我也说一句不该说的话,你当年入狱和苏东来有着直接的关系,难道你对他一点都不记恨?”
楚天岳深邃的目光打量着上官雄霸,他猜到了上官雄霸的真正意图,淡然笑道:“过去很恨,也曾经想过要狠狠报复他,可时间能够改变一切,十年的时光已经将我内心中的仇恨消磨殆尽,我明白了一个道理,仇恨是一把双刃剑,惩罚敌人的同时也在折磨着自己。”
上官雄霸呵呵笑了起来:“天岳兄弟,这番话可不像是你能说出来的,你信佛了吗?”
楚天岳道:“我不信佛,我就是佛!”
上官雄霸颦起眉头,感觉楚天岳的这句话不但托大而且让人费解。
楚天岳微笑道:“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我已经能够放下屠刀,不是已经成佛了吗?”
上官雄霸笑得越发大声:“如此说来,我也是佛,我是欢喜佛!”
楚天岳道:“成佛也是要有缘分造化的,你……”接下来的话他没有说完,只是缓缓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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