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踪,这皇室秘辛夫人应该比我清楚,但有一点您恐怕不知道,前太子的儿子李昶其实并没有死,到现在依旧好好地活在人世。”陆皖晚说到这里,又仔细观察了阮氏面上的神情,见她神情微妙,似是在思忖什么事情,唇角不禁微微上扬。
“你同我说这些做什么?这跟你怎么帮我武安侯府有什么关系。”阮氏神色古怪地问道。
“夫人莫要着急。马上就有关系了。”陆皖晚微微一笑。继续说道,“您以为那些反叛军怎么会那么容易让简大哥逃出来,若不是有人从中授意,他恐怕是回不来的……”
阮氏听了陆皖晚这话。面上就是一惊。终于有些沉不住气了。“陆姑娘,你可知你现在说的这些话是会惹祸的,要是让有心人听到了。我们武安侯府可就有灭顶之灾!”
“夫人在怕什么呢,今日我说的话只有你知我知,保证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夫人这样聪明,应该已经猜到我接下来要说什么了吧,您应该比我清楚,您现在的选择就关系这武安侯府的未来。”陆皖晚面色一肃,沉声说道。
阮氏被陆皖晚的气势慑住,半晌没有说话,许久之后,她才缓缓说道:“你的话我并不能全信,我能……亲自见那位大人一面吗?”
陆皖晚听阮氏的语气已是有些松动,面色亦是一松,回道:“自然是可以的,有些事还需您和他慢慢详谈。”
阮氏闻言点点头,又是沉吟了片刻问道:“那……具体的时间是?”她这般问完又立马加了一句,“我自然希望是越快越好的,毕竟现在侯府的情况并不怎么乐观,我也确实要早做打算。”
“夫人放心吧,那位也是诚信想与武安侯府结盟,不会让夫人您等太久的。”陆皖晚笑着说道。
阮氏这才稍稍放心了些。陆皖晚见火候差不多了,便起身准备告辞,她也不敢在这里多待,说不准武安侯府有李琰派来的探子呢。
“那我今日就先告辞了,下次再来拜访夫人。”陆皖晚站起身,恭敬地与阮氏行礼道。
阮氏又是定定看了陆皖晚一会儿,忽然开口问道:“陆姑娘,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是什么人很重要吗?夫人只要记住,我是一心想帮武安侯府的。”陆皖晚莞尔一笑,淡淡回道。
阮氏又是深深看了陆皖晚一眼,亦是笑着点头道:“我自然是相信陆姑娘的,毕竟你同我儿交情匪浅,我看陆姑娘年纪,应该已经成亲了吧?”
阮氏突然突兀地问出这个问题,倒让陆皖晚不知道怎么回答,她心中稍稍一想,也知道阮氏在担忧什么,便淡淡一笑,很是大方地说道:“我同夫人您一样,也有一儿,如今已是快满两岁了。”
阮氏听了陆皖晚的话,面上的神情明显舒展了开来,看着陆皖晚的眼神也慈爱了许多,轻笑着说道:“这样啊,那陆姑娘倒是同我差不多的,我也是像你这样年纪的时候生下钰儿的,以后若是有机会,你就带上你的孩子让我见见,我最喜欢小孩子了。”
“那就让简大哥赶紧给您生个孙子,让您早些颐享天伦之乐。”陆皖晚猜中阮氏的心思,顺着她的话说道。
这下阮氏更开心了,笑容里多了几分真心,又是开口挽留了陆皖晚一句,陆皖晚一再推辞,她才起身亲自将她送出了房门。
阮氏站在门边看陆皖晚走远,才与身边的丫鬟吩咐道:“今日这位来过的事情,不要跟侯爷提起,让下面的人都把嘴管牢了,若是有一丝一毫透到侯爷耳朵里,说漏嘴的人就再也不用在府上出现了。”
阮氏的贴身丫鬟立即噤若寒蝉地应了是。阮氏用手抚了抚额头,面上微微露出一丝倦色,“我回房休息一会儿,一会儿侯爷醒了你再来叫我。”
那丫鬟恭敬应是,便与阮氏一同回了房。
简钰将养了这些时日,身上的伤已经好了许多,气色也不像当初那样苍白了,只是自从上次同陆皖晚见过面之后,他的精神总有些萎靡,但他知道自己不能继续这样下去,现在的武安侯府风雨飘摇,全靠他一个人支撑,他哪里还能分出心思去儿女情长,他必须为武安侯府做些事情,让母亲不再操心。
简钰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便从床上起来,正好阮氏从外面进来,看到简钰站在床边,立即焦急开口道:“好好的怎么起来了,御医不是让你好好养着吗,你自己的身子,怎么一点都不心疼呢!”阮氏说话间已经走到了简钰的身份,扶着他在床上坐下。
简钰很是无奈地看着阮氏说道:“娘,没你想的那么严重,你也知道我都是些皮外伤,现在已经好了很多了,总在床上躺着骨头都要软了,我就起来活动一下。”
“娘可不管你是皮外伤还是皮内伤,反正御医说了你失血过多,要在床上好好将养一阵,才能恢复元气。”阮氏可不管简钰说的那些,十分执拗地说道。
简钰说不过阮氏,只能点头道:“好!好!我休息还不行吗。”说完便又躺会了床上。
阮氏这下才满意了,细细替简钰盖好被子,又替她倒了杯热茶,送到他手边说道:“你也别嫌我啰嗦,身体毕竟是你自己的,养好了才能干别的事。”
“娘,我知道你为我好,只是我心里着急,不知道以后该怎样……”简钰手捧着茶杯,神色黯然。
阮氏闻言,眼中也闪过一抹黯然,却依然强撑着笑容说道:“你也别太着急,现在皇上不是把那些兵都撤走了吗,这就是一个好兆头啊……”
“可公主已经好几日没有过来呢,娘您难道不觉得这很不正常吗?”简钰紧皱着眉头与阮氏问道。
阮氏顿时哑然,她自然也知道这件事很蹊跷,按李毓芬的性子,是巴不得一日来三次的,可到今日为止,已是三日没见着她人了,这实在不是一个好现象。(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