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炜手下的那些兵看他被孙剑英制住,立即就不敢轻举妄动了,但他们也都还没有放下武器,只是盯着孙剑英手中的李炜,想看他是什么意思。
李炜此刻心中虽是万分不甘,但他也是惜命之人,他可不想这样不明不白地就死了,便阴着脸,对那些士兵们命令道:“都把兵器放下吧。”
那些士兵们听令,立刻就将手中的兵器都扔在了地上,做出一付束手就擒的模样。
孙剑英立即吩咐自己的人将这些士兵们制住,眼中透露出一丝兴奋神色。
李炜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手下的士兵都被制住,脸色又是阴沉了几分,他冷冷地对孙剑英说道:“孙将军,现在可以了吧,您拿好您手中的剑,千万不要有什么闪失,刀剑无眼这个道理,不用我说您也比我更明白吧。”
孙剑英将剑刃稍稍离开了李炜的脖子几寸,才语带歉疚地说道:“世子殿下,让您受会儿委屈,不过老夫保证,只要您配合,老夫绝对不会伤您一根头发。”这般说完,便挟持着李炜往郑府走去。此时陆皖晚见大门外已经没有危险,就也往外走去,正好与孙剑英会和。
陆皖晚看着孙剑英手中的李炜,笑着夸赞道:“孙将军真是老当益壮,身手一点都不逊于那些年+ 轻人啊。”
孙剑英这时候倒是没什么心情跟陆皖晚说废话,直截了当地开口道:“人我给你抓到了。我们该谈谈接下来的事情了吧。”
“是你!”李炜瞪着陆皖晚,几乎目眦欲裂,听着陆皖晚和孙剑英的对话,他总算是明白了事情的真相,自己是被这两个人联手坑了,想来他们早已经勾搭成奸,设下这个陷进,就等着自己下套呢。陆皖晚心中对李炜有愧疚,面上自然十分客气,她歉意一笑道:“世子殿下。委屈您了。不过若不是迫不得已,陆某也不会出此下策,就请您先在府上做客几日,等这边事情了了。陆某就将您安然无恙地送回秦王府。”
李炜现在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虽然心中对陆皖晚和孙剑英是恨的不行,但也不可能将他二人怎么办,只得将这口气生生先咽下去。保住性命才是最紧要。
陆皖晚让孙剑英把架在李炜脖子上的刀给收了,吩咐了一旁自己的士兵先把人带了下去,并嘱咐他们万不可怠慢了他,这才对孙剑英作了一揖,说道:“孙将军,今儿天也不早了,我就不留您喝茶了,您带着您的人先回去,这后面的事儿,等天亮了以后咱们再好好商讨。”
“那外头的那些兵……”孙剑英有些迟疑地问道。
“孙将军您把人带走就是。”陆皖晚笑眯眯地回道,表现地十分大度,听得一旁的王柏洲却是微微皱了皱眉头。
孙剑英显然没想到陆皖晚这么好说话,也是大喜过望,与陆皖晚说了些客套话,就压着李炜带来的那些兵撤退了。
这群人来得快,走得也快,不过两刻钟的时间,便全都走了个干净。刹那间,郑府又恢复了寂静,王柏洲站在陆皖晚身边,斟酌了一下语言,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道:“先生,这样简单就让他们把人带回去,会不会太便宜他们了?”
陆皖晚眼眸在夜色下忽明忽暗,片刻之后,才缓缓开口道:“若是我要将那些兵马强行留下,孙剑英恐怕会以为我们想独吞成果,若是他心中存了猜忌,可能会被秦王妃有机可乘,就算世子现在在我们手里,若是秦王妃发了狠,也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情来,还不如我们现在就摆明姿态,舍弃那些小利益,后面才会有更大的收获。”
王柏洲听完后,又是若有所思地看了陆皖晚一会儿,看得陆皖晚颇有些不自在,微微侧过头,含笑问道:“柏洲兄弟是有什么更好的建议吗?”
王柏洲笑着摇了摇头,笑道:“我自然是全听先生您的,今日一战能这般轻松取胜,也全是先生的功劳。”
陆皖晚却连忙摇头道:“不敢当,若不是有柏洲兄弟是众将士,我恐怕早就没有命了,对了,还未谢过兄弟方才的救命之恩。”
“不过举手之劳罢了,先生若是有什么事,才是我们郑家军的损失,先生不必太在意。”王柏洲摆摆手,无所谓地说道。
“救命之恩,怎能不在意,等过几日有空闲了,陆某定是要设宴好好感谢柏洲兄弟一番的。”陆皖晚语带感激地说道。
“那我就恭敬不如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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