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走到会所门口,又想起田宗虎还在里面,要提前离开的话,也得先跟他打声招呼,便又返身上楼,敲了敲他给田宗虎预订的包厢房门。
“请问你找谁?”一名正在做清洁工作的服务生拉开房门,探出半个脑袋问道。
“这间房里的顾客已经走了?”张伟疑惑地问道。
“是啊!”服务生回应道。
张伟眉头紧锁,转身下楼,离开了会所,直奔听水湾。
赵玲玲舒舒服服地泡了四十多分钟,这才从浴室里裹着一条浴巾回到客厅里看电视,结果刚按了一下遥控器,就听“咣当”一声响,房门被人粗暴地踹开了。
“啊——”
赵玲玲吓了一跳,浑身一个激灵,手里的遥控器都掉在地板上摔得电池满地滚。
她发现是张伟回来了,这才闭上眼睛,一手捂着怦怦跳得厉害的胸口,娇嗔道:“呼……吓死我了,那么用力干嘛!”
张伟脸色铁青,上来二话不说,“啪”地一下,狠狠地甩了赵玲玲一记耳光。
“啊……”
赵玲玲猝不及防,半边俏脸火辣辣的生疼,倒在沙发上惊恐地睁大了眼睛,莫名其妙地望着怒不可遏的张伟,泫然欲泣,委屈地道:“你打我干什么?”
“你还有脸问?说,跟你鬼混的那个小白脸是谁?你他娘的真是吃里扒外的jian货,竟然还敢胆大包天地带男人回来,我真想一把掐死你。”张伟满腔怒火,面目狰狞地对赵玲玲吼道。
“你说什么?哪有什么小白脸?你经常整夜整夜不不回来,我也从来没有乱搞过,都是自己用工具解决的。”赵玲玲又疼又委屈,更是怕得要命,吓得呜呜咽咽地解释道。
张伟凶狠地瞪了一眼,一把拽住赵玲玲的手,也不管她疼不疼,也不管那身上的浴巾滑落,就那么气急败坏地把赤/条/条的陈玲玲拉进书房,往保险柜前那堆凌乱的书堆上狠狠一丢,吼道:“你给我解释解释,这是怎么回事儿?”
赵玲玲吓傻了,看着空空如也的保险柜,那些金条和现金都不见了,就连那两个黑色封皮的本子也没了,只剩她的首饰完好无损地放在那里,一件没少。
“啪——”
张伟照着陈玲玲的另一边脸又甩了一记响亮的耳光,肺都快气炸了,颤抖着手点上一支烟,狠狠地抽了一口,对缩在那里像只被人抛弃的小鸡仔似的陈玲玲怒吼道:“你说你没有养汉子,你倒是给我解释解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陈玲玲扑簌扑簌的流着泪珠,却吓得大气也不敢喘一口,这时她才幡然醒悟,是真的遭贼了,而且那个贼从她进家门的时候,就一直躲在这个屋子里。
这会儿她也来不及感到后怕,倒是担心怎么跟张伟解释清楚,毕竟她的首饰没有丢,如果她说是遭贼了,张伟肯定也不会相信,看来这次她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张伟见陈玲玲不说话,以为她这是心里有鬼,无言以对了,便愤怒地一把瞅住她的长发用力地撕扯着,在陈玲玲痛苦的尖叫和哀号声中,厉声吼道:“你到底说不说?”
“叮铃铃……叮铃铃……”
就在陈玲玲被张伟折磨得痛不欲生的时候,书桌上的电话响起来了。
张伟立刻丢下陈玲玲,走到书桌前,看着来电显示,竟然是田宗虎家里的座机号码。
陈玲玲见电话响起,身上被张伟折磨得疼得要命,却也只能咬破了嘴唇任血水和着天大的委屈往肚里吞,也不敢出声。
张伟极力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这才接通电话,勉强装出和颜悦色的模样,客气地道:“喂?我是张伟。”
此时此刻,田宗虎正躺在自家卧室里,关着灯,背对着人老珠黄的老婆,睁着眼睛,心事重重地想着事情。
田宗虎十三岁的儿子正在另一个卧室里,抱着平板电脑,戴着耳朵躲在被窝里玩游戏。
书房里,王笑坐在椅子上,双腿翘在书桌上,手里拿着电话,拿着腔调低声说道:“我知道你是张伟,我猜你这会儿肯定正在毒打那个倒霉催的小妖精,这也算是她看上你这种人的一点儿小处罚吧!不过,这事儿零点的与她无关,他根本就没有看到我。这事儿我们可是计划了两个多月,你还是省点儿力气,好好地想想要不要跟我们合作吧!”
张伟一时惊得张大了嘴巴。
“你是田宗虎的人?”张伟半天才缓过神来,闭上眼睛,悲愤地问道。
“哼!劝你一句,少问多做,还是乖乖地准备好那二十万的现金吧!真要撕破脸皮,对谁都没有好处。”王笑模棱两可地说完,毫不犹豫地挂了电话。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