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儿要了你的命。我说得对不对?”王笑望着谢之鹏,轻描淡写地说道。
谢之鹏有些坐不住了,十二年前他差点儿被人用刀捅死;十年前他被一个女孩儿暗中灌下安眠药后,半夜被她拖着一起滚入冰冷的河水里,差点儿溺死。
这是他心里最不愿提起的两件往事儿,而现在竟然被一个貌不惊人的小年轻给一一猜中,不禁心下大骇。
“咳……这个……果然是英雄出少年……不对,是人不可貌相。想不到你年纪轻轻,相术就已经这么厉害了。你没猜错,十二年前我差点儿挂了,十年前我差点儿淹死。”谢之鹏震惊之余,急切地想让王笑说说他以后的运势,所以只好一带而过地承认了这两点。
张奎并不知情,一听到谢之鹏竟然差点儿挂两次,不禁为他的命运感到不济,说道:“谢小眼,看你平时神神叼叼地,想不到你还有过两次这么悲壮的经历啊?我怎从来没听你提起过?”
“咳……这个,我要是老拿这事儿炫耀,不就显得太矫情了嘛!所以,我一般太愿意提这事儿。”谢之鹏糊弄道。
“我看,你就应该买份保险,而且必须是大买特买,万一哪天再出点儿事儿,也能让你少huā点儿钱。”张奎知道谢之鹏非常的扣门,所以借此调侃他道。
“这会儿听王大师这么一说,我还真有这想法了!”谢之鹏尴尬地笑道。
“保险就算了,一个多月之后,你还有一次大劫,还是先考虑考虑怎么躲过这一劫吧!”王笑喝口茶,放下茶杯,扫了一眼谢之鹏,冷不丁地说了这么一句话。
谢之鹏一听,嘴里叼着的香烟“啪嗒”就掉在了裤裆上面,一缕青烟自红红的烟头下面升起,一股淡淡的焦糊味在房间里飘散开来。
“小心烟头——”
张奎见谢之鹏被王笑的话给吓得目瞪口呆,半天没缓过神来,都没发现烟头掉裤裆上面烧起来,匆忙冲谢之鹏喊了一嗓子。
“啊——”
谢之鹏这才回过神来,急忙从椅子上弹起来,慌乱地拍掉了烟头。
“这可是实木地板,比你那地摊上买的裤子值钱多了。”张奎迅速捡起烟头扔进烟灰缸里,条件反射地说了这么一句。
谢之鹏可没心情再跟张奎逗闷子,他紧张兮兮地问王笑:“王大师,你帮忙再看看,会不会是看错了?”
张奎一听“噗嗤”笑出声来,乐道:“谢小眼,你改口改得可真快啊!这才几分钟时间,可就从小王变成王大师了。还有,以后不叫你谢小眼了,该叫你谢小胆啦!”
“去、去,一边凉快去,我这跟王大师谈正事儿呢!”谢之鹏对张奎喊道。
张奎见他急成这样,也没再调戏他,坐到一旁喝起茶来。
“该说的我都说了,接下来也没什么好说的了。”王笑淡然地道,故意给谢之鹏留个悬念,就是不告诉他一个多月后那一劫是怎么回事儿。
谢之鹏可是吓坏了,连忙讨好道:“王大师说笑了,怎么可能没什么好说的?既然是劫数,肯定就有化解的招术,你给指条路,我肯定不会亏待你,要多少钱,你说了算。”
“这个……今天我来这里要见一个朋友,谈一些重要的事情,所以暂时没空研究这个。这样吧,等忙完了这阵,有机会的话咱再聊聊,今天就不说了。”王笑也没有把话说死,只是提出今天不想再说这事儿。
其实他是想弄清楚谢之鹏到底干了些什么,如果有可能的话,这个谢之鹏可能要成为秦子妃的替死鬼,毕竟秦子妃的时间不多了,他可不忍心看着这么单纯善良的女孩儿英年早逝,必须留个后手帮帮她。
谢之鹏一听,赶紧悄悄地给张奎使眼色,希望张奎能帮自己说说好话,让王笑帮他躲过这一劫。
张奎看到后,却没有听他的意思,而是劝他道:“王笑今天来,可不是跟你谈这些的,人家是来这里见一位重要的客人,是我硬拉着人家上来聊句名的,跟你说得已经够多了。反正还有一个多月的时间,你也别着急,先回去吧,我这里马上也要忙起来了,王笑的客人也快到了。”
谢之鹏咬得直咬牙,怀疑这个张奎是不是眼红他开店挣的钱比他多,所以既不给酱料的配方,这会儿也不帮他说话。
“谢老板的饭店在哪一片?什么时候要是路过了,有空也去你哪里坐坐。”王笑突然开口道。
“北大学城,你什么时候想去,提前给我打个电话,我好准备准备,不能怠慢了贵客。这是我的名片,欢迎随时拨打我的电话。”谢之朋谄媚地掏出名片双手奉上,仍然才悻悻然地离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