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那可都是论资排辈的。
像王笑这样的年轻人,如果没有过硬的靠山和背景,根本就没人会拿他当回事儿。
他金悦民能混到今天这个处级干部,也是一天天从基层熬几十年,最后又有找了些关系才熬上来的。
所以,他自认像王笑这些的年轻人,如果没有特殊的背景和资历,根本就没有资格跟他坐在一起用茶。
王笑虽然不懂茶,但是秦菲儿既然这么问了,而且金局长还虎视眈眈地盯着他,他也只能装模作样地端起精致的茶碗,轻轻啜了一品,然后气定神闲地放下茶碗,有模要样地点点头,说:“金局长说得没错,这是陈年好茶。”
“那就好,我一直是喝龙井的,所以对普洱茶并不是太熟悉,在那边选茶的时候生怕被人骗喽!”秦菲儿说完,然后作突然醒悟状,连声说道,“哎呀,你看看,我都差点儿忘了给你们做介绍了。王笑,这是咱们金水市教育局的党委书记金局长。”
“金局长好,我在学校时就听老师提到过你,想不到今天有缘竟然能在这里见你。”王笑彬彬有礼地向金悦民问好道。
金悦民仍然没有弄明白王笑在这里是什么角色,所以也不敢多说话,万一对方只是一个不入流的小角色,他说得太多恐怕有损身份。
所以,面对王笑的问候,他只是习惯性地微微一笑,点头的同时,轻轻地“嗯”了一声,算是回应了王笑的招呼。
对于金悦民的冷漠,王笑并没有感到意外,在说话之前他就做了了心理准备,早把金悦民当成是张奎在后厨切菜用的柳木墩子放在了椅子上,就当是自己对着柳木墩自言自语了。
秦菲儿立刻又给金悦民介绍起王笑,她郑重地道:“金局长,这位是我的外甥王笑,别看他年纪不大,但是在给人看相方面特有天赋。他没有来金水市念书之前,在他老家那里,是十里八乡出了名的少年神算,每天来找他看相的人都排着长队。最可笑的就是高三那年,他为了安心学习,不被那些前来求他看相的人打扰,害得他一年都没敢回家,一直躲亲戚家。”
秦菲儿为了帮助王笑取得金悦民的重视,说得是声情并茂,并且随即编了一些小故事,以增加可信度。
金悦民听了,仍然心有疑惑,好奇地问:“他小时候就会看相?易经八卦他都看得懂?”
王笑见金悦民提出疑问,没等秦菲儿接话,他抢先说道:“我家祖上多有做相师为生的,而且我们家族本是出自姬氏一脉,后天八卦图就是周文王姬昌所创。我相,周文王应该跟我们家族口耳相传的相面秘术,也有一定的渊源吧?”
“有趣,你现在大学毕业了吗?”金悦民将信将疑地问道。
“已经毕业了,现在就职于吉祥保险公司,是一名保险代理人。”王笑不卑不亢地回道。
“有这么好的相术本领,却去做一名保险代理人,有点儿太可惜了吧?”金悦民试探性地问道。
“也没啥可惜的,我不想像我祖父和曾祖父那样,靠给人看相为生,我想做一些实实在在的事情。给人看相这样的活儿,我小时候就干腻歪了,每天看着别人的命运,其实一点儿也不好玩。尤其是碰到关系比较好的,看到她命运不顺,也会无形中影响我的心情,搞得我后来精神状态一直很低迷,所以上高中那会儿,我就很少回家了,为的就是不想再给人看相了。”王笑正儿八经地解释道,以他的语气和说话的神态,足可以假乱真。
王笑之所以选择不再给人看相为理由,就是想给秦菲儿卖个人情。
如果他没猜错的话,等会儿金悦民肯定会让他看相,到时候秦菲儿不替金悦民说几句求情话,他是不会开口的。
这样的话,等他利用“死神之眼”的能力,然后再修饰一些相术用语,能够准确地说出金悦民的健康运势的时候,金悦民肯定会感激秦菲儿把他请来,而不会让金悦民觉得他很贱,是为了主动巴结他才过来给他看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