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哎!还是排队的。
太阳正猛,队伍也足够长,还不知何时是个头呢。不过,呵呵!大家吃包子的热情可真高涨啊!
由此,也可以说明这家包子的是多么的受欢迎。排队的时候,李半夏不由呵呵的想,以后她若是做包子或者其他吃食生意,一开始没什么客人的话,她不妨找来一帮人,早早地就在自己的店门外排队,很壮观的样子。这样,大家就会觉得她的食物很好吃,出于跟风和尝一尝的目的,都会来试上一试的。越是排队需要别人等候的东西,大家就越会喜欢呢。
自己不也是这样?
当然,前提是自己的食物真的要好吃啊,否则别人吃了一次,下次照样不会来。还会怀疑别人的味觉有问题,或者怀疑是自己的问题,那可就真的觉得抱歉了。
就在李半夏想着这些的时候,一顶轿子从东大街往这个方向驶来。
四个身体健硕的轿夫,迈着矫健的步伐,一路行如风。他们的速度太快,仿佛只用脚尖着地,看样子都有些功夫底子。速度虽快,轿子却很稳,几乎都看不得任何的颠簸,是一群有经验的轿夫。
不少人的视线都放在了那顶轿子上,轿子在繁华的江州很常见,一顶轿子本不会引起这么多人的注意。人们注意到这顶轿子,不只是那四个比常人更加健硕、轿子抬得更稳的轿夫,还是因为这顶轿子非一般的豪华。
那顶轿子,华贵中有着大气,淡蓝的色调,在轿子中并不常见,有效地中和了那顶轿子的华贵,多了一抹低调。但不管怎么修饰,还是掩不住那顶轿子非凡的价格与身份的象征。
“我猜,那里面坐的一定是一位有钱的大老爷。”李半夏听到前面一个人这样道。
“可能是位官老爷,瞧瞧这气派~~”
李半夏没有听到后面的人还说了些什么,因为就在刚才,她全部的注意力都已经被从轿子下来的那个人给吸引了。
与其他人想象的不同,那个人并没有身着锦衣,既不是什么富家大老爷,也不是威严的官老爷,他一身粗布衣衫,脸上也没有任何名为威严富贵的气息,与大多平头老百姓一样。
如果真的要说有什么不同的话,那便是那个人身上有着一股更加平和安容的气息。包容、博大,虽然一身布衣,却隐隐有一种大家之感。
轿子停在一栋府宅前面,轿夫为他拉开了轿帘,他下了轿子,回头对几位表示感谢。
待他看着那顶轿子,表情似乎有些无奈,摇头笑笑,那表情,竟是如此的熟悉。别人见了,会觉得很莫名,只有李半夏,心头涌动着名为激动的暖流,脸上却笑开了。仿佛自己刚才,看见了一副很逗的情景。
那人下了轿子,立马就有一个像是管家的人迎了出来,将人迎了进去。李半夏张开口,欲叫住那人,无奈周围人太多,环境很嘈杂,她刚出口的话语,便立即淹没在人群中。
不知不觉,她的身体已出了队伍,后面的人拍拍她,问她还要不要买包子。李半夏摇摇头,这个时候,她可顾不上买包子了。
望着那人进去的地方,杜府。是杜家的府邸,李半夏在江州也算呆了些日子,再加上身旁有个什么都愿意告诉她的上官舞融,对这个杜府当然不陌生。
杜府在江州,那也算是一等一的豪富之家了,说是江州第一首富也一点都不为过。杜家经营砚石生意,名下经营数十家砚石店,是卞国数一数二的砚石大亨,据说他一生最痴迷于砚石收藏,视砚石如命。
杜家名下的玉宝斋,不但每年从各地高价购得上好的砚石,杜老爷还会找来顶尖的砚石大师为他雕刻作品,有的作为珍藏,有的则作为镇店之宝。这些名家所镌刻的砚石还有名家荟萃的精华之作,奠定了玉宝斋在砚石界的顶尖地位,代表了卞国砚石的顶尖水准。
李半夏虽然不知,他为何突然来了这里。但这些都不重要,她现在最想的便是见到他。
“什么人,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哪容你乱闯?”李半夏只顾着追前面那个人,刚到门口,便被守门的给拦了下来。
“抱歉,我找人。”李半夏只得停下,眼睛盯着已经穿过院子就要进去正厅的人。
“你找谁?”
“就找他,我的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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