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杏捂着肚子,疼的直冒冷汗。李氏此时顾不上哭闹,但不是去关心女儿,而是恶狠狠的往张梓瑞的方向扑去。
“你敢打我女儿,我要跟你拼了。”
温奇文站在张梓瑞面前,一副保护者的样子。刚才瑞哥那样护着他,让他心里暖暖的。温奇武抱着小妹,身后紧紧跟着两个有些怯怯的小豆丁,坚定地站在温奇文身边。
“够了,都给我住手。二柱媳妇、狗子媳妇给我把人拉住。”村长皱眉看着眼前的闹剧,他有些看不上这温家大儿媳,不过那毕竟是秀才娘子。只是今天的事,看来不能善了。
这边吵吵嚷嚷闹了半天,之前与温老三关系好的李二柱,担心温家兄弟吃亏,让媳妇在这边盯着,匆匆跑去叫了村长。
村长发话了,两个比较壮实的妇人上前拉住李氏。
“放开我,你们这是要合伙起来欺负我们啊!村长你不能这样不公正。”李氏不甘心的挣扎着,口里还说着类似责备的话。拉着她的妇人力气挺大,没让她挣脱,也不理会她。
温桃见此眼珠一转,将自家姐姐扶起,来到村长跟前。
“村长,您要给我们做主啊,我堂哥和他男人欺负我们母女,打了我娘和我姐。”温桃在村长面前哭得梨花带雨。温桃也白着脸,捂着肚子直哼哼,看起来一副凄惨的模样。
“都闭嘴,谁来说说,这是怎么回事?”村长扫了一眼周围这些看热闹的,又看了看如临大敌的温家兄弟。
这时张梓瑞上前,温奇文担心的去拉他。他拍拍小孩的手,轻声说:“放心,有我在。”
张梓瑞走到人群中,也不看李氏母女。他对周围的村民行了一礼,放才不紧不慢的说:“家门不幸,让各位乡亲操劳了。”
这话一说,让周围看热闹的人脸一红,觉得这温家女婿真是君子。
说完,张梓瑞又向村长行了一礼。“村长有劳了,今日还得麻烦您主持公道。”
不得不说,张梓瑞这好感度刷得好不错,他这样温和有礼的模样和李氏母女一对比,高低立分。他先向村长介绍了自己,然后又将今天之事原原本本的说了。
温家兄弟听得怒火直冒,觉得也许大伯母是真的想害了他们。别人不知道,但是大伯母却知道当时他们是拿了七十两银子。不过见瑞哥说是二十两,他们也不会蠢的去拆台。
村长听着垂眸沉思,这件事有几分的真实度。而且这温家姑爷虽然占理,但这毕竟是温家的事,也未必太多管闲事了。
李氏被张梓瑞颠倒黑白的话气得叫嚣着他胡说八道,温家姐妹也拼命喊冤枉。李氏还一个劲的咒骂温奇文。温奇武大怒,将小妹塞进大哥怀里,就要冲上去打人。温奇文想要拉住他,但是小妹被吓到,哭得伤心,平安两兄弟也哭了起来。他手忙脚乱的哄着弟弟妹妹。
“二弟,不要冲动。刚才是不得已实属无奈,但也不能向长辈动手。”张梓瑞拉住温奇武,这时他们属于弱势,正是发起进攻的时候。但不是动手,他们毕竟都是晚辈,在这礼教森严的时代,不到万不得已,不能留下不敬长辈的把柄。周围这些人也会因此反过来指责他们。
温奇武红着眼,握紧双拳,愤恨的瞪着李氏。见阿武忍住,张梓瑞又让阿文将年幼的弟弟妹妹带回屋里,别吓坏了。
众人看着被吓坏的几个小孩,哭得可怜兮兮,心底又向他们偏了一分。温奇文不放心他们,但也不忍心弟弟妹妹被吓坏,领着他们进了屋。
李氏没眼色的在一边叫嚣着,说阿武要打他,如何不敬等等。村民们不屑的看了李氏一眼,头一次发现李氏原来是这样一个胡搅蛮缠、心思歹毒的泼妇。
村长也听不下去了让她闭嘴,然后死死盯着张梓瑞,问他所说是否属实,可有证据。村长其实是想偏袒李氏的,毕竟他也姓温,说起来都是同宗。他们温家好不容易出一个读书人,却娶了这么个拎不清的媳妇。夫妻一体,他不想让这愚妇,影响了温家老大。
“村长如若不信,可以当面对峙,而且温家大伯母刚才也当着大家的面承认了,大家都看着呢。”张梓瑞算是看出一点苗头来了,但是今天不能善了。
“我呸,你可别信口雌黄。”李氏不认账,温家两姐妹也哭着说冤枉。
张梓瑞冷笑,然后问:“温家收了一百两聘银的事可是你们家说出去的?”
人群中与温老三交好的人此时高声说着,就是温杏传的。温杏听了,有些心虚,随即又理直气壮的说:“那又怎么样,你张家的确给了一百两聘银。”
“那温家大伯母与二伯母到阿文家中说亲,是否只说聘银是二十两?你可敢与二伯母对质?”张梓瑞盯着李氏问。
“我是和大嫂去了,说是聘银二十两,但是我可没有昧下那银子,我也是之后才知道聘银竟然是一百两。”王氏怕这事攀扯上她,急忙撇清关系。她刚才可是听到了,这温家姑爷口口声声要去报官。
因为刚才的事,还有现在这番对峙,结合平时李氏的为人,周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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