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会长才能脱险。
想罢,妖雪冶不再迟疑,迅速上前几步,走到龙鹰女王的生命囚笼面前。
果不其然,她无视的态度直接激怒了流浪者,眯起双眸,声音里说不出的嘲讽:“真是闻名不如见面,所谓的大陆第一美人,确实名副其实,怪不得王爷蓝颜遍布天下,这真是大陆所有男子的福气,在下佩服!”
说着,还意有所指的扫了眼妖雪冶倾国倾城比女子更绝美异常的雪颜,意思不言而喻。一是讽刺妖雪冶那男生女相的样貌,二则暗讽妖雪冶不爱红颜爱蓝颜,是个名副其实的断袖。
闻言,周围芳心落了一地,众多女子皆从幻想中回国了神,脸上满是哀怨。
然而,妖雪冶依旧一副淡漠无波的模样,让流浪者觉得自己是个在唱独角戏的跳梁小丑,一时恼羞成怒:“难不成这就是邀月国的待客之道吗?逍遥王,你别仗着王爷的身份耀武扬威,这世界讲究的是实力,没有实力任凭你身份再高贵也不过是个高贵的废物!依我看,你之所以不敢以实力示人,不过是因为实力太弱,就算你是双系天才又如何,终究只能是个名副其实的废物!”
这一番话说得邀月国的百姓恼怒难当,堂堂的一国王爷被人在光天化日下明嘲暗讽,指着鼻子骂,任谁也不会好受,但他说的也是众人一直好奇的,不由得纷纷看向妖雪冶,希望她把实力亮出来,也好让他这个公然侮辱皇室的家伙看看什么叫天才,因为他们不相信拥有双系天赋的惊世天才会是别人口中的一个废物!
“邀月国的待客之道,只对人!”妖雪冶又怎会不知他的小心思,他不过是想借此探探自己的底,她费尽心思隐藏至深的底细怎可能如此轻易就被他一下激出来,漫不经心的扫了他一眼,雪颜清冷淡漠:“你,就算了!”
钱会长此时已经无法分心说话,即使明白妖雪冶的打算,却也无力阻止,双目呆然地直视龙鹰女王,满头冷汗如雨涔涔而下,此时多一秒钟,他就多一分危险。当下妖雪冶单手一抬,浩瀚如海的神识顷刻注入龙鹰女王的魔晶内。
“你!……”流浪者气急,随即看着她的举动,再次得意的笑了起来:“难道王爷想驯化这头七星神兽?呵呵!就是不知王爷有没有这个实力能化解得了此次危机,别到时人没救成倒是把自己给搭进去了!”
“不劳阁下费心,但有一句话希望你转告你主人,不是谁他都惹得起,有胆做希望他也有胆承受后果!”
妖雪冶意有所指的留下这段话,瞬间泄露的杀意让众人呼吸一滞,就连流浪者也无法幸免,厉芒在眼底闪现,看着妖雪冶的背影浮现了几分凝重。
事实胜过强辩,如无底深渊般的庞大神识才一进入魔晶,龙鹰女王先是一颤,竟无丝毫挣扎,转眼间便渐渐软化了下来。
“嘶!低阶神级驯兽师!”
“天啊!我不是在做梦吧?竟然又来一个神级驯兽师!??”
意识到这一现象,周围围观的群众先是一惊,随即爆发出了一阵阵的惊呼。之前妖雪冶和萧瑀的举动已经令众人猜到了些许,但谁也不敢相信她真的会是一名神级驯兽师,毕竟神级驯兽师太过罕见,出现钱会长一个神级驯兽师已经够让大陆人为之疯狂,他们哪敢奢望再出现一名,所以大家之前都不抱太大希望,甚至有的已经开始遗憾钱会长和逍遥王这位双系天才的陨落。直至亲眼见证这位年仅十三的低阶神级驯兽师的现世,他们才敢相信。
霎那间,人们的眼睛被一个倾国倾城宛如神邸的身影充满,越发瞪大。
原本头疼欲裂的钱会长,突然觉得全身一轻,脑中的压力蓦地大减,有了足够休整的空间,心思当即一定,朝旁边看去,入眼便见那张熟悉的雪颜,脸上当即浮现难掩的激动与喜悦,甚至抽了抽鼻子,有种放声大哭的冲动。失而复得方知宝贵,不管是变成白痴,还是今后失去驯兽的能力对他来说都是极为惨痛的打击,如今妖雪冶的到来,无疑证明了他命不该绝。该死的流浪者,你给老夫等着!!!
没等钱会长开口,他想说的话立即被妖雪冶的一个手势打断,当下不再分心,专心协助妖雪冶驯化龙鹰女王,毕竟此时他们俩可是同一条绳上的蚂蚱,稍有意外,二人都很可能受到反噬,变成白痴。
只可惜,妖雪冶根本无需他的协助,眨眼间龙鹰女王就缓缓低下了头颅,眯上眼睛,完全没有任何反抗的情绪出现,更察觉不到任何精神波动。
魔兽没有精神波动,这意味着这精神力的掌控完全是一面倒的局势!即便是高阶神级驯兽师和中阶神兽对抗也根本不可能是这样的景象,魔兽依旧会强烈抵抗,完全一面倒,除非是整整高上一个等级!也就是说,逍遥王根本不是一名高阶神级驯兽师,而是……
钱会长只觉脑袋上天雷闪闪,对那个绝对能够引起整个大陆动荡的名词,他竟然没有勇气去想,相信要不是因为他也介入了这场战争,他不会有如此强烈的感觉,也绝不相信这个太过吓人的事实。
就说嘛,这小子冰冷无情,即使先前在白云城他曾出手帮过她(虽说其实根本没那必要,但他的心妖雪冶还是收到了,所以才会给了他一枚储灵戒!),但依她的性格也绝不可能冒这个险,结果,敢情这家伙本就胸有成竹啊!不过也是,她一个堂堂的高级神级驯兽师要驯化一只中阶神兽简直轻而易举,更别说是一只萎顿不堪的中阶神兽!唉、自己真是白担心了!
其实,他看得出来,妖雪冶似乎一直在小心翼翼的保护着自己的那条小命,无关自己,更像是为了别人!魔法天赋也好,炼器天赋也好,驯兽天赋也好,她总是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掩藏至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