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万安!”见她走来,担架旁的水家子弟纷纷再次欲跪下行礼,却被一股柔和的力道轻轻托起,无法再跪下去。
“参见逍遥王!”与此同时,在一旁看戏的火家主、木家主以及两大家族的各位长老也纷纷躬身行礼,身子才刚弯到一半同样被妖雪冶挥出的那道白光托起。
而他们一群人中最引人注意的便是一名身着白袍的长须老者,从他白袍上绣着的蓝色茉莉花可以看出这显然是光明神殿的神职人员,而且还是一名大主教级别的人物,衣袖和袍角均绣着蓝色的花边,胸口垂着一个太阳的挂件,挂件被一个十字架穿透,是光明神殿特殊的标志。
长须老者见妖雪冶走来也只是微微点头表示尊敬,神色却仍旧倨傲,仿佛不将任何人放在眼里。
妖雪冶同样不将他放在眼里,除了那一眼的打量之外便再无看他一次。光明神殿?哼!这时候出现想必醉翁之意不在酒吧!垂下的眼眸飞快掠过一丝暗芒,妖雪冶眼中的神色不知为何变得有些复杂,对他的装扮竟生出几分熟悉之感,却打心底里厌恶,其中夹杂着她自己都未发现的伤感。
双手缓缓抬起,耀眼的白光慢慢凝聚于掌心,随着妖雪冶心念一动,白光自掌心弹出飞向面前的担架,瞬间将水氮然浑身包裹其中,期间甚至不需任何的吟唱时间,眨眼间水氮然惨不忍睹的身子竟恢复如初,像是从未受过伤一般。
这般**的治愈力引起了众人的注意,包括水、土两家的人都不受控制的望了过来,手中的招式慢了半拍,都没有了打斗的心情。
那名大主教眼眸眯了眯,同众人一样下意识的朝妖雪冶脚下看去,随即诧异的瞪大双眸,傲慢的脸上第一次呈现出了不可思议的神色。此次教主命他前来打探消息,顺便找机会探探逍遥王的底,本来他还想借机露一手,只是水家主一见水氮然这副模样,立即欲找土三长老算账,结果却与土南风的父亲打得不可开交,再说了这水氮然人都已经断气了,就算他以光系魔法也无法将人复活,他自是乐得在一旁看戏。只等他们打够了再用光系魔法治好他表面的伤痕,让他能以一副完好的模样殓葬。
不想这逍遥王居然如此诡异,实力高深莫测不说,还能忽视天地规则的约束,调转体内魔幻力时脚下竟没有浮现代表等级的星纹阵,如此令人费解的事情实在是太奇怪了!!加上她这般**的治愈力,就算身为六星王级的他都无法做到!
怪不得教主会对逍遥王如此关注,以往他还觉得是教主太过大惊小怪,如今看来……这逍遥王不得不防!!
短短的瞬间,大主教的心中已是千思百转,妖雪冶即便看出他的小心思亦没有多做理会,他的实力虽比她强上很多,但有什么的治愈力能强过各种元素本源的天地灵气,加入天地灵气的光系魔法岂是他们这些普通的魔法师能与之相较的?!
轻轻的抚摸着水氮然那张俊美绝伦的俊颜,妖雪冶的手竟有几分颤抖,一下一下的摩搓着他那双狭长紧闭的凤目,眼中慢慢漾起了哀戚,最终尽数化作对妖族的恨意,眼角扫至他几近**的如玉身躯,妖雪冶脱下外袍,小心翼翼的为他披上,随后俯下了身子将人抱起,也不理会周围那一双双眼睛,径直走向王府方向。
“轰!”
突然,远处传来一阵震耳欲聋的巨响,只见城郊方向的山顶顿时弥漫起厚厚的灰尘,恐怖的元素余波促使这方空气中的元素都暴动起来,两股势均力敌的王级威压连这方都感受得到,灰尘散去,山头竟像被完整切割过一般夷为平地,可见其破坏力是多么的恐怖。
“啊!是水、土两家那两位供奉!!没想到他们竟然都是王级强者,不是说大陆上仅有的王级强者只有慕容大师一人吗?”
“你傻啊!这大陆上的隐世高手何其之多,你居然也信这种传言!”
“不愧是王级强者,这般的破坏力真是太恐怖了!幸好他们没在这里‘切磋’,否则这月都还不被他们轰个稀巴烂!”
“唉、也不知道他俩怎样了?两个王级技能轰在一起的冲击力恐怕就连王级强者都无法幸免啊!”
……
听着周围越来越大的议论声,水家主、土家主等人眼神一对,忙施展身形飞速朝山头跃去。要培养一个王级强者极其不易,各国家族何其之多,有谁不对四大家族虎视眈眈,损失一个都有可能影响到其家族的地位!
妖雪冶倒是没像他们那么焦急,一来他们对她而言本就是无关紧要的陌生人,而且她清楚的感觉到了自山头传来的生命气息,代表他们并无意外,但受伤是不可避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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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总是醉人的,徐徐的微风依旧吹不散满室的哀伤,心头的痛还残留在心间,如今消逝的时间却又为它添上了一笔浓重的墨彩,曾几何时他还在身后默默守护,触手可及,曾几何时他染满爱意的眼神还在眼前回放,随时可见。
然,为何总是要到失去的时候才学会珍惜?
然,为何明知结果还偏要闯入我的生活?最终却是你最先无情抛弃??
记得你曾说过,留下的那人最痛苦,因为陪伴她的只有那永恒的记忆,你说过你对我的爱就像是桔梗花淡淡的香味,永恒的爱,不变的爱,永世不忘的爱,勿忘的爱,无望的爱。
既然知晓这只是无望的爱,为何还要轻易说出永世的承诺?风是,鸿锦也是,就连……裕也是如此!
也许,我才是你们所有痛苦的来源吧!?否则为何老天要一次次的让我们错过?既然无望,又为何要勿忘?
忘记……谈何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