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追了巩萃萃,二十四个车站。她才同意离婚。我尽力了。”
常近耀脚上的水泡像一元硬币那么大。足以体现,常近耀想和巩萃萃离婚的决心。
夏沛芹也不好,再责备常近耀,只能拿巩萃萃泄愤。
“巩萃萃是故意整你。早给说你说过,她非常有心机。你就是不信。有了这次教训,你以后就要记住她的真面目。”
认楚了,夏沛芹真面目的常近耀,听到夏沛芹不停贬骂巩萃萃,心里反感。
“你愿意,把你一手培养好的男人,拱手相让给别的女人吗?”
“谁跟我抢!我就弄死她!我也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我那两个孩子,以后可以和巩萃萃住。这样你也清闲。如果你不愿意......”
夏沛芹察觉,常近耀对她的容忍,已达到极限。
如果惹恼常近耀,常近耀必然会让她立即走人,那她就亏大了,放柔口气。
“常哥,去洗个澡吧。”
“我全身都痛。骨头快散架了。动不了。”常近耀将又腿收放到床上,闭上眼睛。
常近耀脚上散发出的汗味很难闻。
夏沛芹关掉电视,打开窗户,去门外楼梯口吹风。
站太久,腿酸。回到房间内,关门。
房间内弥漫着,常近耀的汗臭味。常近耀还打着呼噜。
夏沛芹刻意远离常近耀,背对着常近耀睡下。
房内空气不好,一夜没合眼。
要是有大房子,她完全可以,睡在另外一个房间,不用忍受,常近耀的汗臭。
她决定,要把巩萃萃手上的大房子,要过来!
天亮,打扮好,偷偷拿了常近耀的钥匙。
下楼,坐上一辆的士,去到巩萃萃家楼下,付钱下车。
到巩萃萃家房门前,拿常近耀的钥匙开门。门打不开。用力捶打门。
头发散乱的巩萃萃,穿着睡衣,打开门,看是夏沛芹,不客气问道:“你来干什么?”
“我来拿常哥的东西!”夏沛芹想进房间,将巩萃萃推到门外。
巩萃萃眼疾手快,将夏沛芹用力推了一把。
夏沛芹后退几步,腰后的部位,撞到楼梯护栏上,痛得大叫一声。
巩萃萃抱臂,警告夏沛芹。
“这个房子的房主是我。和姓常的,没有任何关系。昨晚,我把所有的锁,全换了。你要是进我家。我会大方的花一块钱电话费,让警察来请你走。同时我也会告你入室行窃。”
巩萃萃出手狠重,是夏沛芹未预料到的。
“你个死女人!不得好死!”
“你这种缺德的死女人,老天怜悯你,都没让你死。我这种善良的人,老天更不会让我死在前面。”
巩萃萃说得风轻云淡,语气中没一丝怨恨。
通常离婚的女人,伤心过度,都会憔悴不堪,都会情绪失控,会大骂情敌。
为什么巩萃萃,没有这些特征?
夏沛芹盯着巩萃萃看了良久,没有发现巩萃萃脸上,有强装的痕迹。
转念一想,巩萃萃和常近耀离婚这事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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