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则洗完澡,围着浴巾,出到房间,看到谷典睡在他的床上,伸手打算将谷典拎起来。谷典睡得很沉。
步则于心不忍,去更衣间换好衣服,将谷典抱放到另外一个房间床上,再去敲夜繁星房间的门。开门的人是白璨若。白璨若眼里透着不悦。
步则向白璨若,行完行鞠躬礼,回自己住的房间。
白璨若用力关上门,对坐在沙发椅上端着水杯喝水的夜繁星说:“他来找你的次数,太多了!”
夜繁星不理会白璨若。
白璨若再也忍不住,大声说道:“夜繁星!我才是你老公!”
“我有说你不是吗?”夜繁星又喝了一口水。
白璨若吼道:“你为什么偏向他?”
夜繁星将手里的水杯,放到身旁的小桌上:“你这话从何说起?”
“你要是装糊涂,那我也无话可说。”
“你不想说我的事儿,那就说说你和杏梨纱的事儿吧。”
“我和她是清白的。她在王宫工作,我们少不了要接触。”白璨若认为夜繁星有点无礼取闹。
“步则是我国的将军,我和他说得是国事。王宫里人多眼杂,别人说闲话,我可以不计较,但你不相信我,我很失望。你走吧。”夜繁星起身,去打开门。
白璨若感觉没面子,愤然离开夜繁星住的房间。夜繁星站到窗前,心情憋闷。
白璨若走门庭时,见杏梨纱神色慌张向他跑来。
“陛下,你爸爸在书房等你。”
白璨若去到书房,问靠站在书桌前白百年:“爸爸,什么事?”
白百年严厉问道:“你哥拿刀片差点自杀。你为什么要说那些话刺激你哥?”
差点自杀!这个时点卡得真准。
白璨若知道白璨宏演这么一出戏,是借助爸爸来打击他。
他可以客忍白璨宏的器张。不能容忍爸爸的不理解。
“你去问问他,我要退让到什么地步,他才会满意?他想逼死我!还要装受害者!你看不出来吗?”白璨若想压住自己的愤怒,最终他还是冲白百年吼道。
白璨若的反应,出乎白百年的预料。
“儿子,我只是希望你别和你哥起冲突。”
“他对我对我老婆做得事,我心里非常清楚。今天既然摊开来说,那我们就好好算帐!”
白百年害怕白璨若走极端,弄死白璨宏,安抚白璨若:“儿子,你听我说。”
白璨若反感说道:“我不想听!你应该把你肚子里的话,留给你那个宝贝儿子听。”
以前叛逆白璨若又回来了,白百年头痛:“儿子,你怎么了?是不是遇到困难?”
白璨若转身出了书房。
白百年连忙抓好书桌上的固定电话,拔打出去:“派人跟着璨若,千万不能让他出意外。”
“是。”
白百年放下电话,又去到白璨宏房间。
躺在床上的白璨宏,满眼委屈:“爸爸。”
站在床前的祝禾苗,问白百年:“爸爸,我们怎么办?”
白百年正视着祝禾苗:“什么怎么办?”
白百装糊涂,不明说如何处理白璨若,祝禾苗也不然贸问,只能含糊说:“我是问大殿下的病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