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百年平和说道:“你俩都有机会解释。孙韵慈先说。百小菀后说。”
白百年连名带姓称呼孙韵慈,孙韵慈意识到白百年和自己疏远。
“爸爸,我可没做害祝禾苗的事。”
百小菀急忙说道:“我也没害祝禾苗。”
白百年严厉说道:“我再给你们一次机会。如果你们还不老实交待,那我只好从严处理。到时别怪我无情。”
孙韵慈和百小菀都想死撑到底,沉默。
琰叔推着面无血色坐着轮椅的白璨宏,从门外进来。
白百年抬起自己手腕上的表:“孙韵慈,百小菀,我再给你们一分钟时间。”
琰叔将白璨宏,推到白百年身侧的位置停下。
白璨宏质问孙韵慈和百小菀:“为什么要这么做?”
孙韵慈和百小菀装出无辜的样子。
白璨宏气得说不出话来,伸手示意站在身后的琰叔。
琰叔大声叫道:“带人!”
四个士兵,一人押着一个侍女到来。
这四个侍女中有孙韵慈指使的那个侍女。
孙韵慈立马明白,白百年早已把她所做的事情查清楚。
谋害祝禾苗及其孩子的事,不是小罪。有可能会坐牢。
孙韵慈跪到地上,恳求白百年和白璨宏。
“我托人带了几句气话给祝禾苗,是我不对,但这不足以使祝禾苗早产。一定还有别人从中坏事。请你们再查查。”
孙韵慈认罪,百小菀自信自己能度过这一关,所以淡定站着。
白百年和白璨宏都没有理会孙韵慈。
孙韵慈向孙实说:“爸爸,你给我说句话呀。”
孙实站起身,对白百年说:“陛下。争风吃醋。不可能只是一个女人的过错。”
白璨宏吼道:“孙实!我们现在说得你女儿的错!证人在此,狡辩没用!”
孙实不敢再说话。
孤立无援的孙韵慈,只好向夜繁星求救:“繁星,我们是朋友。你帮帮我。”
夜繁星漠然说道:“我被列续带走时,你这个朋友有帮过我吗?今天这事,你又把我拖下水。你是想置我于死地吗?”
孙韵慈又看向步则。步则眼眸里冒着杀气。
孙韵慈绝望,瘫坐到地上,无意间,与百小菀的目光相撞。
“陛下。我敢肯定,百小菀也有份。你不能只处罚我。”
百小菀反驳说:“孙韵慈,睁大你的眼睛看看,证人中有我指使的人吗?”
“你才是那个最心狠手辣的人。是你假装怀孕,借我的手,打击祝禾苗。”
事实就是这样,百小菀当然不会承认:“孙韵慈,你疯了。请不要见人就咬。”
孙韵慈不想坐牢,更不想死。
她飞速摸出,提前绑在小腿上的一把锋利的小刀,向百小菀刺去。
百小菀大叫一声,躲开刀尖,倒趴到地上,博众人同情。
“停手!”孙实跪在地上,求孙韵慈:“你得茜茜想想将来。”
孙韵慈不服气说道:“爸爸,我们受的委屈还少吗?为什么总是我们要受委屈?”
白百年斥责孙韵慈:“谁告诉你,我只处理你?”
孙韵慈心里平衡一些:“百小菀必须一起处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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