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线穿透肉和布匹的感觉是不一样的,做女人的,怎么可能不会点针线活,但是在人身上来这么一次,绝对是头一回。
况且,这针还和平时的不一样,是弯的。
如果这时候他们两个不需要这么紧张的话,会发现这个姿势很暧昧的。
一个女人的头,戳在一个男人的裤裆部位,埋头不断的做着事情,而且呼吸是那么的紧蹙。
本来只是几分钟的事情,可最后还是折腾了好久,以至于最后折腾断了线,郑洁都觉得自己上了一趟战场。
这是一件非常考验心里的事情,郑洁敢发誓,这辈子也只会做这么一次。
当她恢复过来的时候,发现杜宇的脸色有些惨白,呼吸时而粗,时而细,本想问问的,可是发现这时候其实杜宇昏过去才是最好的选择。
或许看着这个比较年轻的男人,微微的有些心疼,刚才自己做的人都能感觉疼,他还是真正受伤的人。
剩余的工作没有那么考验人的心态,只需要简单的上药和包扎好伤口就好了。
这一切她做的很细,也很轻,怕再一次的把杜宇给折腾疼了。
等到洗完手,这才发现自己的衣服也被鲜血染红了一大片,连自己的床单,都红了太多了。
他流了多少的血,自己不知道,可是应该很疼很疼才对。
杜宇闭上了眼睛,显然睡着了,而且呼吸也平稳了下来,熬过了这个疼痛接下来或许没那么疼才对。
站在那里,不由自主的开始发愣,这让她自己都感觉有些莫名其妙。
或者说只有个把月的接触,感觉杜宇这个人很老成,有着和年龄不相符的老成。
本来作为党校的老师,接触到的人都是领导,难免的会把他也看成是那种人,或许是恰逢其会的遇到了自己的失恋,然后作为一个朋友的关系,才会和他走的稍微的近了那么一点点。
交集,只限于此,当分别之后,各自有着各自的生活,从此之后便各不相干。
或许彼此都是人生之中的过客吧。
但是没有想到,自己搬了家,还是让命运释然了下,再一次的相逢。
心里面的想法不断的涌了出来,一些已经记忆不清的模糊片段骤然连城了串,这时候的杜宇看起来,是那么的自然。
清澈熟路的给自己身上划开口子,以及面对那种非人的折磨时所表现出的冷静。
古时候有关公刮骨疗伤,本以为那只是传说,但是现在看来,杜宇的确做了同样的事情。
轻轻的给他盖好了被子,然后开始忙碌了起来,必须要把杜宇留下的血迹处理掉,不然会被别人看见,那时候带来的麻烦是不可估量的。
洗洗涮涮,终于很快的把这一切给处理妥当,但床单依旧在杜宇的身下,不能动了。
只能用一些东西掩盖一下,一切等杜宇醒来了再说。
坐在写字台上看书,可是她的心乱如麻。
刚才还问杜宇呢,这人和人之间的关系为什么会这么脆弱,但是现在看来杜宇已经给了她回答。
不见得所有人之间的感情都那么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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