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能给孩子们九月份交学费,还能弄两件新衣服,也让大伙儿的劳动没白费。
烧柴?每家每户大场上堆着那么大一个草垛子,烧五六年都够了。
……
李欣泽回到家里气的饭都吃不下去,总觉得一口气上不来憋的慌。一想刚才杜宇眯着眼睛笑成那样,阴阳怪气在自己耳旁说的那些话,就感觉气血不畅,差点眼前一黑晕死过去。
“忒他妈欺负人了,什么玩意啊,老子缺那几块钱?”他在自己的屋子里狂吼着,一拳砸在桌子上,震得筷子婉儿乱飞。
“哥,哥……你在那里?”院子里传来了稚嫩的声音,李欣泽知道是赵凯阳家的老二,赵赵凌轩来了,急忙收整了下心思,可是依旧压抑不住心中的怒火,吼道:“叫个屁啊,老子在这里。”
话音落,赵凌轩就猛冲进了屋子,上气不接下气的躬下身子,好几分钟才缓过劲来,道:“哥,杜宇那王八犊子他敢不收我家的包谷。”
“收了那才奇怪。”这个消息李欣泽一点都不奇怪,瞪了这个十三岁,上初二的孩子,一脸的默然。
“哥,他小子算个什么东西?就针对咱们……这口气咱忍不下去。”
别看赵凌轩是个屁大个孩子,可这小子天生不是个安分的主,跑去镇子上初中,可愣是学习没折腾上去,倒成了混儿王,整日里纠集一帮屁大孩子,抽烟喝酒打麻将。
“不忍怎么滴?不服你去揍他啊。”
“哥,你也不想想,我一个孩子,找他打架,胳膊能拧得过大腿?不过这里是兰林村,在咱们这一亩三分地上,那就得听咱的,别说他是个村长,我爹还是个村委书记呢,论官职,我爹比他大,论人?这兰林村都是咱们的人。”
李欣泽一拍大腿,咬牙切齿的吼道:“别说了,咱想办法。”
……
忙碌了一个下午,杜宇虽然没有咋动,可依旧还是口干舌燥的,送走了其余的人,他把七叔留了下来,叫进了自己的办公室。
这个四十多岁憨厚的男人咧嘴一笑露出两排白牙,手里提着一个旱烟袋,吧嗒吧嗒两嘴,这味道就出来了,最起码杜宇差点就给呛晕过去。
“来,七叔,抽根我的。”杜宇很恭敬的递了一根自己的香烟过去,虽然这烟就五块钱一包,可对于乡下人,这绝对是奢侈品。
镇子上买的旱烟叶子,五块钱一斤,足够抽上一个月了。
七叔意识到杜宇不习惯这烟的味道,尴尬的笑着接过了香烟,点上之后杜宇才清咳一声,道:“七叔啊,五爷快八十了,老两口现在虽然还很硬朗,但也慢慢的有些事情没办法过了,您就把他老两口接过去吧。”
“这……”杜宇打断了他的话,道:“我知道你的难处,毕竟五爷那里你是老大,上行下效,每年光给点面,给点油那绝对不行,今日个我和你做个交换,看见我弄来的鹿了吧?”
七叔虽不知道杜宇这葫芦里买什么药,可还是点了点头。可这心里面难免叨咕了一声:就算是村长,可家务事不归你管吧?
“我这里缺个打下手的,这你要是照顾他两位老人家的生活起居,往后你就过来。当然,这不是无偿劳动,我每个月付给你八百块钱的薪水,可你也看见了,现在只是个开始,等往后赚钱了,我自然是会给你提一提的。”
七叔当听到八百块钱的薪水时,整个人已经愣了,至于涨工资什么的,他压根就没听进去。农民,就是实在,他们只看眼前的……
“这个……”
“不骗你!”杜宇微笑着点头。
送走了七叔后杜宇微微的松了一口气,这才从床底下拉出了那大箱子,自言自语道:“今晚就看你的了,可千万要给力啊。”
里面的东西一一的被摆放在了床上,是纯电子设备。说实在的,杜宇看着这些玩意,绝对的是鸟儿疼,三头鹿差不多花了两万,这还是在那里买来的病秧子,不是好东西,可这些玩意,就花了一万多。
不过所谓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舍不得媳妇,怎么抓色狼?今日个他赌上所有的家当,就给你们玩一出小人得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