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立即问道:“新匪来范两部人马都是什么人。”
“大人,新匪独立一团沿岷江而上,新匪独立二团从太平乡走小路而来。”
谢国泰听完之后笑了:“新匪分路进攻,这是自取死路,那独立二团是在叙州新组建之兵,本来就没有什么战斗力,不过土鸡瓦狗,还敢从小路犯境,真是不知天高地厚,我只需要少量人员放在那里便可抵挡他。”
于是谢国泰把这个任务交给了沐川都司,自己带着马边都司跟自己的本部人马赶去阻挡独立二团。
本来还信心满满,自认当年也算是围剿太平军悍将石达开之人的谢国泰,在岷江西岸遇上了独立一团,当下就打一场,一个照面被火枪干掉四五百人之后,吓得后退不敢在发起正面进攻。
“新匪之火器,比之我军还有犀利,跟湘军都差不多,难怪能攻下叙州城。”谢国泰自我安慰起来,身边的马边长官司长也深以为然,后怕不已,他的部队不要说火枪了,就是鸟铳都没有,不过他却发现一个问题:
“大人,新匪火器如此犀利,为何与我等只交手了一回,便不在进攻了,这似乎有点不妥吧。”
谢国泰笑了:“老弟,前次是我等立功心急所以主动进攻新匪,这才吃了大亏,新匪虽胜了一场,可是这里我等有地利优势,新匪不敢随便意进攻。”
马边长官司长这才点点头,感觉是这么一回事,可是总感觉心闷得紧,不知道哪里不对。
为此他拉着谢国泰喝酒解闷,两人正喝得兴头之上,这时有人急闯了进来报告,进来之人是马边都司长的人,一身黑色彝服衣服,这让其有种不妙的感觉。
果然这人慌张说道:“族王不好了。。我们马边司。。被人攻破了,大小山寨十几座全数被毁。”
“什么!”马边长官司长两眼一黑晕了过去,谢国泰正要问清楚什么,这时又有一人闯了进来,他是愣了一下,因为进来之人正是沐川长官司长。
“大人,我沐川都司完了。。新匪攻破我们山寨。。大大几十。。全完了。”
“这怎么会。。!”谢国泰整个人都不好了,今天是怎么了,怎么这些土司王老家都被人给踹掉了,沐川都司长控诉道:“大人,是马边司反叛了,他们从后面偷袭我们。”
“什么!”谢国泰完全不敢相信,心里被震得像翻江倒海一般,人家的老家都被人踹了,还怎么偷袭你的老巢,但就在这个时候,外面传来数十声巨响,本来占有地理的犯线告破,新民军喊杀声从对面传了过来,他也顾不得其它,拿了把刀骑上马就向犍为县跑。
独立一团轻松攻破谢国泰的狗屁防线,带着人一路痛杀,一直追着溃兵到犍为城下。
独立一团跟叙州工兵旅一个团赶到的当天晚上,又有两支部队先后到了这里,第一支是独立二团,第二支是白凡为首的彝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