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
“卑鄙!下流!无耻!竟然剽窃别人的诗,宿主我鄙视你。”系统冒出来,极不爽的说着,可惜,杨东方现在习惯了,你爱怎么鄙视,怎么鄙视,只要不少我威望值就行了。
“春来我不先开口,哪个虫儿敢作声。”楼上一帮书生念完,全都像吃了苍蝇隔的喉咙之中,别提多难受了,这分明是把我们比作臭虫麻,可恶,可恶。
“先生果然大才,在下江南胡光墉,不知先生大名。”胡雪岩重新打量了一翻杨东方,见其生得一表人才,身高威武挺拔,气度不凡,虽然看着穿着像我辈商贾,却有另一种气势。
果然不可小觑,以蛙自比,就算是身份卑微,也要有龙虎之姿,真是写出我辈人的心声,当引为知已。
“胡光墉,胡光墉,莫非是胡雪岩。”杨东方念了一句,脑子里很快有一个人物从历史书作之中跳了出来。
“不才正是胡某。”胡雪岩含首至笑,心中也暗暗得意,某之大名难道已传于九州之地了吗。
胡雪岩,一个富可敌国的晚清著名徽商,近现代赫赫有名的红顶商人,人称“为官须看《曾国藩》,为商必读《胡雪岩》,这货在后世不知道影响了多少人,不知道让后世多少官商勾结之人顶礼膜拜,引以为典范。
玛尼原来是这货。
杨东方呼吸加重了,眼眸隐隐露出一道杀气,纠结着要不要趁机干掉这货。
要知道咸丰十一年(1861年),太平军攻打杭州时,胡雪岩从上海、宁波购运军火、粮食接济清军,获得左宗棠的信赖,被委任为总管,主持浙江全省的钱粮、军饷,使阜康钱庄大获其利,也由此走上官商之路。
没有他跟洋人勾肩搭背,购买武器,让左骡子逆袭反吊打太平军,至少太平天国不会败得这么快吧。
不过细细一想杨东方便收敛了目光,放弃了这个可笑的想法,杀了一个胡雪岩还会有无数个愿意为满清干活的人,这种人是杀不完的。
而且客观上,他们没有干什么坏事,不过是时代如此,商人你还想他们怎么样,唯利是图本来就是他们的本质。
而且现在的胡雪岩虽然帮助左宗棠甚多,却并还没有真正的被信任,只有到了1866年办了福州船政局后才下真正的跟左绑在了一起。
“原来是胡大人,小子这里唐突了。”
既然不杀他,就好好利用一下吧,反正这家伙也是左宗棠的幕僚之一,搞好关系没准以后用得上,偷点情报也好麻!
“先生不用如此,先生大才,你我二人可否一同上楼赏景慢聊。”胡雪岩见杨东方也是年轻不凡,诗文大气,也有意结交。
“正有此意。”杨东方笑了笑,做了个请的手势,一同上了楼。
对付商人,无非利字最能让其心动,两人先聊了些其它的,慢慢杨东方也跟胡雪岩谈起为商之道,讲某些商机,时不时倒豆一点后世的坑爹获利手法,让胡雪岩两眼放光,心痒难耐,没有想到杨东方还有这么多为商之道的见解,一时相谈甚欢。
“胡大哥,要说这天下获利最丰者,莫过于开办银行。”
“银行?这是洋人的东西吧。”胡雪岩对这方面知道的不多,只知道上海租界有西洋人搞这东西,不过他心里也是极认可,因为他就是开钱庄发家洗黑钱的。
杨东方见胡雪岩不太懂,于是道:“胡大哥,这银行你也可以当成非常高级的钱庄,它有着钱庄所没有的许多功能,比如存钱给低息,借贷付高息,一进一出获利极丰,更重要的是,这银行能钱生钱,如果谁控制了它,就等于控制了一个国家的钱袋子。。”
胡雪岩到吸了一口气,目含欲望之光:“什么。。钱生钱。。控制国家。”
杨东方就知道胡雪岩对银行这东西感兴趣,说来也是,这家伙最后就是死在这个坑里的,年老了穷得倒欠百万巨债,生生毁掉了自己的巨富之名。
两人聊了许久,胡雪岩感慨说道:“杨老弟大才,为何不出仕,现正值天下云涌,正是发挥才干之时,不知道先生对当今天下有何见解。”
杨东方对胡雪岩灌输了不少新东西,他还没有完全消化好,不过不妨碍他拉拢杨东方,为左堂多拢一个幕僚。
杨东方笑了笑,指了指北边,又指了指东边摇头:“胡大哥,现今这天下就像是乌鸦站在煤堆上(谁也别说谁黑),你说应该帮谁。”
“这。。!”胡雪岩哑然了。
是呀!两边都是坏淫!谁糟蹋的百姓都差不多。
但是,我为什么感觉哪里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