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民做主,不如回家卖红薯。小心尔的狗头!”
不由莞尔一笑,接着去了两处耳房和鸡圈狗窝,给那小姐丫鬟统统剃了光头,给那公鸡黑狗溜了浑身光,才意犹未尽离去。
南秋赐躲在一处,瞧她童心未泯,玩得兴致勃勃,亦不由得忍俊不禁。
魏不二则在心里啪啪鼓掌,佩服她奇思妙想。
从城府家出来,已是午夜时分。
想起钱串串所言,寻思:“这老鸨怕是不简单,留着后面收拾。”
于是,直奔王家大院,果然到了夜深人静时分,院子里万籁俱寂。
她尽量挑着隐蔽处走,待保定没人了,才一跃几丈上了屋顶。
接着轻车熟路,去了王敞贵屋里,瞧见里面空荡荡,一想准是去找他爹了。
便也径直找去,到了那房顶,掀开瓦片瞧去,只见两个人都在。
王敞贵正气得面红耳赤,恼道:“你咋让那老鸨哄回来了?时婊.子呢?”
对面站着个六旬老汉,正是其父王抹宽:“你气什么?老鸨看中了她,要留在福喜院里做花姐,不正遂了你的心思?”
王敞贵一喜:“当初娶回来,叫我担了个虚名儿,你和我哥得了便宜,现下可不干了。”
王抹宽道:“当初是你迷上了凤睦莞,泡在福喜院里不出来。老子怕她耐不住寂寞跟了别家汉子,这才帮你交些例银,总归是肥水没流到外人田。”
王敞贵道:“时婊.子原先是个蒲柳之姿,哪及得上凤睦莞一根毛发。谁想到现下出落得这般风骚,捎带一眼都消受不了。”
说着又一愁,恼道:“那婊.子武功高得很,谁能制住她?”
王抹宽道:“老鸨有样药丸,每日下到她饭里,不出三五日武功就废了。”
二人说着嘿嘿笑起来,王抹宽又讲起时圆明昔日的好处,听得王敞贵心痒身痒,听得魏不二面红耳赤,听得南秋赐发指眦裂。
一扭头,却瞧见时圆明一动不动伏着,面目神情冰的似块冷玉。
皎洁月光明朗朗洒下,镀了她脸上一层薄薄白霜。
高挺的鼻梁像夜下远方悬云的山峰,在人世间的圣洁处,孤傲地耸立着。
南秋赐似被月光晃眼了,朦胧地瞧见,此刻屋顶瓦上的时圆明,与昨日桥下船头的时圆明,与豪饮朵颐的时圆明,与慨歌劲舞的时圆明,渐渐融为一体,又倏地分成两个截然不同。
原先似薄纱笼罩的神秘感统统掀开,呈在眼前的,非是遥不可及,非是高深莫测,而是有血有肉、有痛有恨,活生生、真切切的女子。
他忍不住想走上前,可刚鼓足勇气,又记起先前盘桓在心中的龌龊想法,恨不得扇给自己一个耳光。
看着同样的月光照在不同的两人身上,却显出天差地别的颜色、模样,更是自惭形秽。
忽而,又觉得这样真实的她,愈加高不可攀,连与她说句话都是亵渎多于安抚,侮慢胜过慰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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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前面福喜院中,时圆明说起自己在王家的处境,说了一句:“公健叔壮,聚麀之危。”
有些道友觉得危,应该并未发生。
我也不晓得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只能相信时大美女是有苦衷的,就让故事慢慢揭开面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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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这一章发出来,《魏不二》就正式跨过了50万字的关口,想了想,真是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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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我对《魏不二》前二十章的内容进行了不晓得改动,但是不影响后续观看,有兴趣的,可以去腾讯书城和创世中文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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