睫羽清晰的根根可数,浓密的像是能扇风的小扇子,此时,他们已然近到气息相闻,然而她却仍是看不到他的毛孔在哪里。?
口中充满了铁锈与草药的香气,舌尖微麻,那血气不知道与什么混合在一起,竟是让她有种靡靡头晕的感觉。
暗道血的味道很一般,尝够了味道的裔凰,开始以自己的舌推挤驱赶着黎兮之的舌。
专心地纠挑着肆意妄为的黎兮之,温热湿润的两舌还未对推几下,她层叠着的海棠衣袖忽然无风摆动起来。
蓬软的花瓣极快地凝聚成簇,不过瞬息之间,已形成了一根寒芒瑟瑟的长针,没有停顿,它角度刁钻的扎向了垂着眸子的黎兮之。
“本座以为你是自愿的。”颇为不满的撤开了身子,黎兮之伸指夹住了试图扎穿他的长针,打量着她的衣衫,他恍然想到了之前得到的那件不凡衣衫,“你是不是有本座的玉牌?”
裔凰点点头,正想让黎兮之解开她穴位上的细针,他手中的长针却是毫无预兆的炸开了。
随着纤薄的花瓣飞舞跳跃,艳丽的鲜血瞬间喷涌而出,那花瓣也不知道是用什么做的,竟是比上好的刀刃还要锐利百倍。
上古族的皮肤虽然看着细腻,然而却比任何种族的皮肤都要坚韧,可此时,他的脸却像是脆弱不堪的绸缎,轻易的便被花瓣割出了纵横的伤口。
“难道又要吸血了?!”看着飞溅到土壁上的血珠,裔凰极为愁的想要捂住脖子。
以形补形的这句话肯定不是随便说说,她八成要用自己的血,补上他流掉的这那些了。
血倒是还能给他,但那种吸血方式实在太过别扭,他就不能随便找个杯子让她放血用吗?是什么毛病非要喝热的?大姨夫来了?!
话说,这件‘护体宝衣’该不会是个疯子吧?明明挨打都不会防御的玩意儿,怎么亲一下反倒是启动了?难道黎兮之的唾液里带着能致命的剧毒?!
真是神逻辑……合着以后想要用衣衫干掉谁,只能扑过去亲一顿了,根本就不能靠正常的途径启动它。
“不需要血。”治愈着伤口,黎兮之暗道自己大意了。
这只仙兽对那条蛇分外重要,他又怎么可能让她没有防备的私自在外游荡,可之前取血的时候衣衫并没有反应,到底是什么让它忽然动了攻击?
虽然猜不透衣衫的原理,但这类衣衫是不可能被外人脱下来的。
看来若是想将这只仙兽占为己有,他只能先诱使她,亲手把这件极具威胁的衣衫脱下来。
“小姑娘,你知道什么是人药吗?”收敛起心神,黎兮之决定暴露出自己的身份。
这个身份羞耻到了让他从未想过提起,可如此用到这里却是刚好合适,暗暗咬牙,大不了待吸足五次血后,将她灭口就是了。
“呃……”这问题好难,裔凰完全摸不透他提到‘人药’是想干什么,犹豫不决,她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有关人药的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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