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我的话,周阿公满意的点头笑了笑,说道:“果然,还是小五子懂事。你俩是不是开车来的?十几公里,只凭两条腿走可是要累死人的。”
刘胖子还想抱怨什么,被我用眼神制止。
随后,我们穿过村子,找到了我们停在路边的车。
周阿公对于这地方比我和刘胖子要熟悉,在他的指示下,我们经过一路的颠簸,终于是勉强将车开到了赵河的边上,然后沿着河水流向,向着下游缓慢开去。
到了赵河附近之后,坐在后排的周阿公将车窗摇下,抬手将手肘搭在床边,眯眼望着窗外的漆黑夜色,那模样就跟个充满忧郁气质的流浪歌手一样。
我开着车本就很无聊,加上想到莫名其妙牵扯到这样一件事当中,心中无比的郁闷。
刘胖子的心情也一样不是很好受,一路上居然都没有说话,不停偷偷用眼白瞟周阿公映在车玻璃上的虚影,估计他心里已经将周阿公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个遍。
这样的气氛挺压抑的,加上我们当前所处的环境,挺让人受不了的。
于是,我决定找一个话题聊一聊,一方面可以缓解当前尴尬的气氛,另一方面也能够拉近我们和周阿公之间的心灵距离。
我问周阿公,他什么时候会了阴阳师的本事。
刘胖子在旁边抢着说:“可不是嘛,早知道你有着本事,我就专门给你拉皮条,赚个差价也够我吃香的喝辣的了,还盗什么墓啊,一点安全感都没有。”
我笑骂:“你这胖子,怎么一点文化都没有?你说你自己是拉皮条的,你把周老前辈当什么了?”
周阿公有些不高兴的说:“你俩这有一搭没一搭的,拐弯抹角来骂我,以为我听不出来?”
我和刘胖子连忙赔笑道歉,不敢再乱说。
周阿公见车里面没人说话了,似乎也不太喜欢这种气氛,忽然开口说:“其实那张符纸上面的符文,是用黄磷随便画的。黄磷燃点低,三十五度就会自燃。甩出去之前稍微摩擦一下就能烧着了。”
我和刘胖子都没想到他竟然如此坦诚,都有些惊讶。
刘胖子忙问:“那你那个药丸哪来的?”
周阿公笑着说:“袖口里面藏的啊。”
我俩闻言,惊愕不已。刘胖子忙问:“不会吃死人吧?”
周阿公撇嘴道:“怎么可能啊。那个药丸外面裹的全是面粉,中间是一片安眠药,就那个剂量,根本就不可能吃死人。”
我忽然想到一个细节,忙追问:“那你当时嘴里念叨的是什么啊,感觉跟咒语似的。”
周阿公大笑着说:“闽南语般的‘爱情骗子我问你’的歌词,怎么样,听着像是那么回事吧?我们那年代的人可对闽南语的歌都有感情,有一段时间特别流行来着。”
刘胖子惊道:“那是歌吗?我怎么只知道‘爱拼才会赢’?”
周阿公淡淡道:“那歌知道的人太多,怕被听出来。”
我和刘胖子一时无语,都沉默了下来。这老家伙,果然是老江湖,骗人都骗得这么像。
这时,周阿公在旁边用那种类似于教训的语气对我和刘胖子说:“你说你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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