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虎猛,村里人瞅着他都说阳气贼重,啥邪乎玩意都不敢近身的感觉。
“青年去,青年去还不中么。”架不住青年的爷爷吹胡子瞪眼,青年只能一溜小跑来到大院,鬼鬼祟祟溜进院子,刚寻思怎么忽悠这二叔拖延时间,却发现青年叔叔早就候在门口了。
气氛贼尴尬,未了还是这二叔他先开的口。
“小云你快闪开,叔今天有大事要做,回来就给你买串糖葫芦,乖着啊。”巧的是这二叔连打更的三件套都带上了,说话也透出一股子憨劲,青年可十岁起就没吃过糖葫芦了。
“叔你听青年说,那刘老财可不是头一回犯浑了,实在不行青年那看戏得了,犯不着趟这个浑水啊!”在青年看来,刘老财遭报那是板上钉钉的事。
他干的那些个缺德事谁家不知道?祖上能有多少阴德给他败,可这节骨眼上这二叔要是扯进去,保不齐青年那家都要跟着遭殃。
这二叔怪笑一声,就这么把青年晾在大门口,青年到寻思着他该知难而退了,算是回去好和青年的爷爷交代。
“这件事,青年非管不可!”可没料到叔他双手一扬,一个旱地拔葱就翻到了围墙外。
呵,这身手真是没谁了,青年也是蠢都忘了这二叔他会轻功,别说这点围墙再高一米也拦不住他!
可怜青年这来回折腾,喘着气跑回土坡时,这二叔早就站在人群头一排,又和那刘老财耗上了。
“小犊子怎么干事的你!说让你拦着你这二叔呢?”青年还没站稳,爷爷就给青年那叫一顿拍啊,可青年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啊,就叔这身手,您老拦一个试试?
当然这话青年没敢说,晃眼功夫工程队就开上了土坡,首当其冲的就是刘老财的那辆推土车。
“缺德不,刘叔,青年敬您是长辈不想骂脏话,可你吗个比的倒霉玩意凭什么开工?不知道当年你爷爷都答应永远不动这块地啊,缺心眼是不?”这二叔一向耿直,骂起人来更是毫不留情。
管你村长还是厂长来啥都不好使,骂的那刘老财当场气的脖子发红,半晌憋不出话来。
“怎么回事呢,啊?老张你家好歹也是老红军出身,这事闹的……” 村长脸色吓的惨白,没等那暴发户开口就抢先来打圆场,不住的给青年叔叔使眼色。
“怎么,村长你眼睛不舒服啊?回头青年给你看看,反正今天就是说这个事儿。”这二叔的回答让村长和支书当场懵逼。
刘老财更是彻底失去耐心,拍了拍手从身后蹦出一群五大三粗的彪汉子。
“看在是同村人份上留个胳膊吃饭,剩下的全给青年废了!”暴发户的话让青年都一阵犯怵,这些大汉得有一米九吧,身上的疙瘩肉来回跳动,估计白让青年打几拳都不带眨眼的。
哼,可青年这二叔不怕吓唬,他放下包袱准备动手,却不小心弄得锣鼓棒槌一阵响,听的那些彪汉愈发不屑了。
“可劲装吧,不就是个打更的嚣张啥,等会打你娘都不认识知道不?”几个大汉是邻村人下手绝不会留情,瞅着放心后刘老财也愈发得意了,指着这二叔的鼻子就是一顿骂。
“这小犊子,和青年这斗狠呢?今天青年还真是不信邪了!什么狗屁大神大仙的,青年就知道有钱才是硬道理,青年那村倒霉遭穷的时候这大仙咋不跳出来帮忙啊?”暴发户越说越来劲,转眼功夫就开车撞向了那土坡。
“糟了。”这二叔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也冲了过去,途中几个大汉想动手却被他一个腾手卡住了双肩,腰弓一发力就给甩将出去,摔了个狗啃泥。
他到底是手下留情了,那大汉正好摔在干草垛上,旁边就是甘干草叉戳中必死无疑,剩下几个*崽子完全不敢动了,以青年叔叔的身手他们还真不够看的。
打架不是重点,这二叔跑动起来就剩下一流影子,看的青年也贼激动,艺高人胆大他竟想靠自己的臂力拦住推土车!
可刘老财的车也当场呲溜一声,顺着这二叔跑动相反的方向开始急转弯,似乎是零件失灵了却也成功撞向了那口神秘的土坡。
“哈哈!小犊子还跟青年斗,青年今天就手把手刨给你看!让那什么狗屁大仙显灵啊,有本事就整死青年!”刘老财眼看青年这二叔扑了个空心里更合是得意,头脑一发热就把档提到了最大。
“唉,都是命啊,青年尽力了。”青年却听见这二叔在叹气,连青年的爷爷都闷着脸不断的抽烟,他们两都没在刘老财和土坡一眼。
奇了怪了,该不会那大仙还留在土坡下面吧,还是另有玄机?不然青年家里人咋会这个反应,活像是见鬼了一样。
咚!未等青年多寻思,推土车的方向就涌现一声巨响,大伙发羊癫疯似的围了上去叫唤。
其中青年听的最分明的,竟是一个死字。
这字字句句透露出来的诡异劲,简直让林中快要昏睡的我们都吓出一身冷汗,却意识到自己身体虽然逐渐恢复一些直觉,剩下的部分,却怎么也控制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