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对局势影响是致命的,而我也似乎低估了顾飞的深度。
“不错,非常不错的分析,虽然被你看穿我的小心思有些尴尬,但我也可能是一个想要自保的乘客方玩家吧,你又拿什么证明我一定是嚎哭者?”
刚才遗言暴露的事情对大家的冲击已经非常巨大,而到这个关头渐渐找到感觉的我们也发现死亡人数开始剧速增加,更何况我手中关键的毒药都还没有用出去,始终就是一个隐患。
“而且我真的很想知道,会不会只是因为有人发言顶撞你,你就会投给他而不是用理智思考呢,刚才那个疯老头发狂的时候可是你阻止的他,看起来你好像很卖力啊。”
我永远都无法阻止他的误导,这是我发现最悲哀的事情之一,哪怕是被我拯救过的大部分人都一样。
“是,是啊,刚才那一下还真是吓人啊,余大哥你要是等我们在一起上就好了,这样也不至于被这么针对怀疑。”
言不由衷,徐晓波的意思到底还是怀疑我,他觉得一个好身份不应该能力这么出众,甚至有意平衡自己的表现符合手中的这张卡。
从他们所有人身上,我再一次看到了国人的奴性。
“其实我在想,如果那个时候就让大家一起死去就好了,如果我没有杀死那个老人的话你们的针对就无从而来了,我不需要你们报答所谓的救命之恩,但我只想说发言或是投票的时候不要和我玩心眼……”
什么叫做犯贱,当我捏碎手中的手机外壳后,尽管这举动让我之后的操作都会极其不方便,但还是瞬间让他们意识到怪物和凡人的差别。
“我只是一个想要赢下去的好身份,所以不要想用个人能力和游戏经验排挤我,我既然可以救人,把我逼急了我也可以杀人,我也早就不是第一次处理掉那些不识好歹的人了。”
目光所过,一望无际,而这时候年纪偏大的玩家只是微微摇头,年轻人们反而比较兴奋外加着担心,唯有顾飞开始莫名的怪笑起来,却没有再说一句话。
“喂,你刚才的样子好吓人啊……”
夏蕾挽着我的手害怕的蜷缩起来,而我却在观察其他人站队的变化,随着人群来回走动我和夏蕾不自觉的就被孤立出来。
其他人或是顾忌或是有自己打算,但这样保持一个微妙距离也没什么不好,起码不会让我在之后环节发现谁是嚎哭者而于心不忍了。
“那个,我站在这边没关系吧?”
重新进入视线之中的声音让我有些意外,毕竟这时候谁站在身边我都应该风轻云淡才对,唯独这家伙让我做不到完全信任,甚至比顾飞还存在顾忌。
“喂,你发什么呆呢阿辰,人家都站过来了,反正我们现在也……”
呜呜,身边的小野猫发出了捂住嘴的声音,我很淡定的挡住她后面的蠢话对着来人,也就是那名舞男微微一笑。
“怎么不和你师母站在一起呢,现在她应该也很无助才对,那几个人,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