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非脸色变冷:“我并没有笑。”一想到那几个奇葩,他眉心都在抽痛。
“‘笑’这种行为你不要这么狭隘地理解为‘嘴角抽动’好不好?”陆骞开始瞎扯:“这是一种内心的感受,虽然你脸上没笑,可是心里呢?有没有因为他们变得轻松一点?”
轩辕非不说话。
陆骞便更加得意了:“这便是你的‘心’其实笑了的意思。”
“你赢了。”某人扔下这句话便头也不回地走了:“我欠你一次。”
“要赢你一次真是不容易。”陆骞撇撇嘴。
朱晶戳了戳陷入回忆的陆骞,眨巴着眼睛道:“骞骞,你说话不要只说一半好不好,我听不懂诶。”
“丫头,你知道怎样可以把一个人逼疯吗?”陆骞故作神秘地略微靠近她,技巧地停顿一会儿,足足把朱晶的好奇心钓到树梢那样高才一字一顿地继续说道:
“把人逼疯有两种方式:第一就是,不把话说完……”
“……”
陆骞的伤好得很快,不愧是长期流浪在外的强壮体魄,就是禁得起折腾。他养了半月,虽说不能剧烈运动,但却可以行动自如地走动了。就在此时皇帝却突然发急信催促他回京。
为何这般火烧火燎?
因为原国就边境问题派了十七皇子出使明国,没两日便能抵京。人家十七皇子千里迢迢来到明国,也没什么特别的要求,就只提了一点请求,那便是希望大皇子能陪他游览一番京城胜地。
若是能得了这位主儿的美言,那和谈就很有希望。虽然作为大国的明国并不惧怕战争,但是皇帝还有一步棋没下完,所以能拖便拖才是上策。对十七皇子的一切要求明国皇帝都很重视,便急召大儿子回宫。
朱晶对陆骞身边的男人莫名地很警惕,她问:“这个十七皇子好耳熟。他是谁?”
“......”陆骞冷冷地戳了戳她脖颈上的玉佩,觉得它特别扎眼:“就是它的原主人,清英君。”
“啊?”朱晶瞪眼:“他这么快就重获他父亲的恩宠了?”前不久还要死要活地躲在敌国装乌龟,如今转身一变就敢站在阳光下面耀武扬威了。朱晶对清英君特意要求陆骞陪伴他游玩一事耿耿于怀。
“他虽然是庶出。但是多年的根基在那里,只要他想,原国早晚是他的。”陆骞瞪她,心中念念有词:还不是你将他骂醒的,若是原国找个蠢货当储君,他会轻松很多好不好。
“如此说来,他还欠我一个人情呢......”朱晶嘿嘿坏笑:“你说我是要一千两,还是要一千一百两?”
“......”能不能稍微有......那么一点点出息?
“我很有出息好不好!”朱晶似乎听到了陆骞的腹诽:“我说的是黄金,白银我还瞧不上呢~”
“......”陆骞不想继续理她,转身走了。
大伙儿利落地收拾了行李。简装上阵。这是陆骞出门在外的习惯,装备精良讲究实用,花哨奢华的东西通通都被扔出去了。但是,其中唯一一样东西怎么也丢不掉,因为朱晶紧紧抱着它死也不撒手。
它。那便那是一大包烤鸡......
明国的盛京更靠近南方,有种越走越炎热的感觉。这里杨柳依依,碧波潋滟。乌篷船静静地泊在树影里。小河两岸,一面是酒旗儿飘拂,酒保儿当垆;茶寮里香气缭绕,茶盅儿叮当。续续断断的丝弦儿,断断续续的小曲儿。一面是街衢。摆摊儿卖货的、算卦的、卖字的、剪影的、耍把式的……
好一个国泰民安的清平世界!
到了京城的朱晶还得意地挑眉数落其他人:“出发的时候死活要让我丢出去,还觉得丢脸。怎么样,路上抢得都打起来了,亏得我当时临危不乱、威武不屈,不然......”
“行了行了。”某人脸微红。
“我要提个要求宽慰我受伤的内心。”
“说。”
“下次带两包!”
“你也不嫌吃不完发臭?”
“我的世界不存在‘吃不完’三个字。”
“......”
天空中刚一现出鱼肚色的曙光,起身最早的雄鸡才由山边茅舍间发出啼声。近郊各处就现出了复苏的生气,在繁华热闹的盛京,清新的黎明时光是很宝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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