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话,和属官说起了其他事。这场闹剧华如初很快就知道了,歪在贵妃榻上直笑,“任家这是病急乱投医了。”比之华如初的淡然,夏言却是气呼呼的,“都是什么人啊,太不要脸了。”“夏言,我收到黄掌柜的来信,你想不想知道他在信里写了些什么。”被小姐突然转了的话题吓了一跳,夏言看天看地看摆设,就是不敢看小姐,言不由衷的小声回道:“婢子不想。”“真不想知道?”看她满脸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表情,华如初失笑,她是真没想到夏言居然和黄清源看对了眼,她怎么就一点没发觉呢?两人接触的机会是有,她要是有什么话要转达,或者要去琳琅阁拿什么东西一般都是派夏言去,一众丫头里她是最活泼好动的,她不想总拘着她,一有机会便让她出去走走,没想到还走出了一桩姻缘。难得的是她来兖州时夏言居然也没漏半点音,二话不说就跟来了,要不是黄清源来信说愿意来帮她建昌邑的琳琅阁,顺便点明了他对夏言有意之事,她还被蒙在鼓里。她彻查过黄清源,在那样的家庭成长起来的人对幸福就是目标明确且向往的,他的父母是他最好的榜样,对妻子绝对坏不到哪里去。原本夏言的婚事就是她最愁的,她性子太跳脱,一般的人家容不下,那也会磨了夏言的性子,她不愿意。若是和黄清源,倒也合适。“你要真不知,我就回信叫他安守在太原,不要妄想来昌邑了。”夏言立刻露出欢喜的神采,“小姐,他说要来昌邑?”“承认了?”对上小姐似笑非笑的目光,夏言脸有点红,却点了头。“眼光倒也不错。”赞了一句,华如初又问,“什么时候的事?”“去年十月。”既然都承认了就没什么好瞒的,更何况这是在小姐面前,夏言回答得很爽快。“都半年了?瞒得可真够紧的。”夏言被打趣得头低也下去,没一会又忍不住抬起来追问,“小姐,他在信里说什么?”“他说来昌邑帮我,我倒是乐意多个能干的帮手,可太原的琳琅阁我不知道该交给谁,你们有没有好人选?”夏言看了秋谨一眼,两人同时摇头。脑中闪过数个名字,华如初都一一否决,他们都还撑不起来一个琳琅阁。“夫人觉得王林如何?”说话的是马柏。“在玉门关传过消息的王林?”“是,他心细胆大,让黄掌柜好好带一带,未尝撑不起来,再者说他底子干净,身契还在您手里,翻不了天去。”华如初一琢磨就点了头,“让王林试试看能不能上手再论其他,他没跟来昌邑吧。”“没有,他留在太原协助祁亮。”是了,她想起来了,这还是她的命令,“那就这么定了,我写封信回去……”“夫人,有客人来了。”随着她的话,一个精神奕奕的老头儿出现在门口。“老爷子!”华如初大喜过望,忙站起来迎了过去,“我还在想您的信怎么还不来,这下可好,信没有,人却来了。”“不欢迎?”华老爷子看她精神好心里也高兴,让她扶着到一边坐了,指着手边的位置让她也坐。“怎会不欢迎,求之不得呢,兖州现在的情况就希望有个人能指点一二,我们毕竟都太年轻,感觉千头万绪的,好像要做的事多得不得了,却不知道从哪里入手。”“你们现在就做得很好,从太原回去时我顺便来过一次昌邑,那死气沉沉的,真不像一个城,现在看着像是有点活力了。”被表扬了,华如初有点不好意思,她就前几天还没轻没重的犯了错呢!虽然阿佑不在乎,她却一直没能忘记。“来的路上听到点有意思的事,听闻任家小姐看上闻佑了?”华如初捂嘴笑,“您可真厉害,一来就听着了目前最新鲜的事,我这也知道没多会。”“来过了?”“恩,被阿佑当庭拒绝了,真是,何必这般自找难堪?”“人家都欺到你头上去了,你还同情起她来了?”接过秋谨递来的茶闻了闻,唔,香。华如初笑,“同情是有一点,不过不是为这事,就是同情她被家人当了枪使,一个小姑娘胆子再大也有限,要不是有人和她说了什么,给她鼓了劲,我不信她敢胆大到那种程度。”“那可不见得。”老头儿故意和她唱反调,旋即又问,“孩子会动了吗?”“还没有,才四个月呢!”PS:三更你们期待吗?其实我不是太期待!泪!!R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