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将秦絮抱进她昔日的寝殿内,并将她平放在床榻上。
他琥珀色的双眸紧睨着她,“日后絮儿就住在这武阳宫。”
话落,他点了秦絮的哑穴。
“你究竟想怎样?”秦絮见皇甫絶灏解了她的哑穴,目光清冷的睨着他问。
皇甫絶灏白皙的手轻捏着秦絮的下颚,冷眸锁紧她绝美的玉颜,“朕只想将絮儿留下。”
闻言,秦絮星眸微眯,“留下?凭什么?你有什么资格留下我?你不是已经承认了我是皇甫云轩的王妃吗?你不是已经放我出宫了吗?为什么现在又要强留我?君无戏言,皇甫絶灏,你不配当这天晟国的皇上!”
“朕不配?在絮儿心中,从未正眼瞧过朕是吗?既然如此,朕出尔反尔,那又如何?絮儿日后妄想再离开武阳宫半步!”
说着,他白皙的大手轻抚着秦絮娇美的脸蛋,冰冷的视线紧睨着她。
“你想囚禁我?”秦絮星眸冷睨着皇甫絶灏,此刻她若是能动,她就是不杀了他,也一定会让他后悔。
皇甫絶灏毫不避讳的承认,“是,朕说过,就是用绑的方式,也绝不再让你离开皇宫。”
“你......皇甫絶灏,你真的疯了?你这样做,只会让我更恨你!”
“恨?呵呵.....朕宁可让你恨朕一辈子,也绝不再让你离开!武阳絮儿,你是朕的女人,今生今世,你都别想逃脱!”
说罢,皇甫絶灏站起身,睨了秦絮一眼,便准备离开。
见状,秦絮冷声喊道:“皇甫絶灏,我不会原谅你!”
闻言,皇甫絶灏脚步微顿了下,仍是离开了武阳宫。
眼睁睁的睨着皇甫絶灏离开,秦絮怎么也想不到皇甫絶灏竟然这样对她?他竟然将她强行留在皇宫?这还是七年前那个皇甫絶灏吗?他真的变了。
秦絮星眸露出悲伤,她绝不能就这样被皇甫絶灏困在宫中。
她目光一冷,再次不顾危险,欲冲开穴道,可这时,皇甫絶灏去而复返。
“你又来做什么?”秦絮停下动作,目光锐利的睨向皇甫絶灏。
皇甫絶灏冷眸锁紧秦絮,她的冷淡令他心痛。
他阔步走至她身前坐下,琥珀色的双眸紧睨着她,“朕来陪你!”
说罢,他沉声喊道:“把东西都抬进来。”
他话落,进来六名太监,竟将皇甫絶灏甯鸢殿的紫檀木雕龙案桌,金漆镶嵌宝座以及奏折,都搬来了这武阳宫。
见状,秦絮星眸微眯,睨着皇甫絶灏问:“你什么意思?”
“朕说了,陪絮儿!”皇甫絶灏睨着秦絮说完,低下头在她的唇上印上一吻,这才起身坐在了金漆镶嵌宝座上,一本正经的批阅起奏折来。
秦絮睨着皇甫絶灏那极度认真的样子,娥眉轻蹙起来,她不明白皇甫絶灏这样做的用意是什么?他是想亲自看住她吗?她秦絮值得他这样做吗?他不是今天与那个莫若蝶成亲吗?难道他不用去跟她洞房吗?
想到这事,秦絮就对皇甫絶灏没有好态度,她唇角冷冷勾起,“皇甫絶灏,你疯狗了没有?今晚可是你的洞房花烛夜,你不去洞房,待在这里做什么?放了我,我家夫君......”
不等秦絮说完,皇甫絶灏放下奏折,一个闪身便到了秦絮的身前,倾身睨着她,白皙的大手捏住她的下颚,“朕才是你的夫君!”
秦絮目露鄙夷的睨着他,“除了皇甫云轩,没有人有资格自称我的夫君!”
听她这般说,皇甫絶灏冷眸凌厉的眯起,“你喜欢云轩?”
秦絮不说是也不说不是,只是垂下双眸,懒得再跟他废话。
但皇甫絶灏见她不说,误以为她是默认了。
他琥珀色的冷眸紧睨着她,心中十分沉痛。
他双拳紧握,语气凛冽的说道:“只要朕还活着一天,你永远也别想见到他!”
说罢,皇甫絶灏继续批阅奏折,再不理会秦絮。
而秦絮也不再理会皇甫絶灏,而是暗自想着如何离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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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颍宫
此时的昭颍宫一片红,一身大红衣裙的莫若蝶坐在喜床上,眼见那红烛已经燃了一半,却不见皇甫絶灏出现,她便有些急的坐不住了。
她睨向站在她身旁伺候着的宫女问道:“如容,什么时辰了?”
如容颔首,“回禀皇贵妃,戌时。”
“戌时?”闻言,莫若蝶轻皱眉,既已至戌时,为何还不见灏?
原本今日还有许多礼节未进行,皇甫絶灏便命人将她送回了昭颍宫一直等到现在。
今日的莫若蝶精神状态似乎比昨日好上许多,她红光满面,不知道的人怎么也想不出她会是重病之人。
她的贴身侍婢如容也觉得她今日的精神状态似乎比以往都好,但她也只当她是因为被封为皇贵妃,心里高兴才会看上去病好了似的。
她睨向如容,吩咐道:“如容,去打听打听,皇上在何处?回来禀告!”
“是!”如容应声,福了一礼离开。
如容这一去就是好半会,莫若蝶在寝宫内等的十分着急。
见如容返回,她便迫不及待的就问:“打听的如何?皇上在何处?”
如容福了一礼,“回禀皇贵妃,奴婢听甯鸢殿的太监说,皇上命人将奏折移至了武阳宫,应该是在那批阅奏折。”
“什么?灏在武阳宫?”听到武阳宫三个字时,莫若蝶眼神一狠,双拳紧握,七年了,那武阳宫已经空了起来,武阳絮儿失踪后,那里便成了宫里的禁宫。
今日是她和他成亲之日,他却去了武阳宫,他究竟是何意?
想到这,莫若蝶脸上的阴狠更甚。
“皇....皇贵妃,你怎么了?”如容见莫若蝶突地脸色变得狠唳,她不敢置信的看着她,这还是那个病怏怏的皇贵妃吗?
察觉到如容的疑惑,莫若蝶收起狠色,睨向她,吩咐道:“吩咐下去,准备些吃的,本宫要送去武阳宫。”
“可.....可皇贵妃身子不好,若是出去受了风寒,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