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热闹繁华的霍恩港码头今天突然被封了。
一群苦力,水手,还有准备远行的商人一个个围在了码头的入口大声的抗议着,只可惜那群士兵们根本没有理会他们。
“再进一步,格杀勿论!”随着其中一个军官的一声厉喝,身着铁甲的战士整齐的上前一步,“哗哗”的纷纷抽出了长剑。
这下在没有人敢出声抗议了,眼见着今天开港是不可能了,围观的人纷纷丧气的散去。
“一群臭虫!”老巴里愤愤的呸了一口,不情愿的转头离开。对于老巴里这样的人来说,一天不开港,就代表着他要多喝一天的西北风。
“老巴里,要不要去酒馆喝两杯!”
“去个鸟蛋,回家睡觉!”毫不客气的直接拒绝了朋友的邀请,老巴里头也不回朝着自己家的方向离去,留下一群人在那里对着老巴里远去的背影议论纷纷。
“老巴里今天是怎么了?”
“嘿嘿,莫非想重新做人了。”
“得了吧,哪次去酒馆找乐子不是这老家伙最勤快。”
“算了,算了。他不去我们去,听说马修那个家伙最近又干掉了一个对手,说不定酒馆正打着折呢。
随着一声欢呼,一群人勾肩搭背的朝着老马修酒馆走去。
“哎!”走到一个看不见人的角落里,老巴里晃了晃口袋里的几个叮当作响的铜板,发出了一声低叹。
老巴里的家处于霍恩港的贫民区,这里是整个霍恩港最肮脏和臭味熏天的地方。
每一个城市的修筑者似乎都考虑到了贫民的存在,而又似乎都遗忘了贫民的存在。
这种矛盾的思想在霍恩港这座年轻的城市里体现的淋漓尽致,位于霍恩港的贫民区的建筑风格和其他的区域完全不同,整齐而拥挤的房屋结构仿佛就是专门为了贫民而建,有的房间甚至连个透气的窗户都没有。
事实证明贫困的人不会在乎,或者说也没有人管他们是否在乎自己住的地方的有没有窗户,比如说老巴里。
占了霍恩港不到十分之一面积的贫民区居住着全港三分之一的人口,这都得感谢当初的设计者对于贫民区每一寸土地极限的运用。
只可惜在其他方面,那位伟大的设计者似乎又忘了这些贫民的存在,这个拥挤的地区是整个霍恩港没有其他设施的地方,下水道,厕所,甚至连一口水井都没有。
“该死的吸血虫,也不知道我们交的税都用到了什么地方!”老巴里似乎对于将别人称作为虫类有着极高的兴致,一边嘴里念叨着,一边绕着远路,他得去买点吃的,平日里港口干活可都是包吃的。
“两块黑面包,四个铜板!”又黑又胖的女人用着尖锐的嗓子对着老巴里说道,那声音简直就像是钉子在铁片上划过。
“四个铜板?”老巴里一手捂着耳朵,一手从口袋里摸出了几个铜板在手上抖了抖:“加上三个铜板,给我来一小瓶最劣质的酒吧。”
“三个铜板?”胖黑女人充满不屑的一笑,拿出巴掌大的一个黝黑的瓶子:“最差的酒五个铜板,少一个铜板不卖!”
老巴里青筋暴起的手在七个铜板里挑出了三个小心翼翼的放回了口袋,将剩下的递给了女人,接过女人粗暴的扔过来的面包。
“该死的老女人,迟早有一天得把你卖给鱼人当肉干。”
嘴里骂骂咧咧,老巴里夹着两块面包正欲离开,碰巧看见了小店旁边蹲着一个半大的乞丐,全身破破烂烂,脸上黑乎乎,到是一双眼睛仿若星辰般闪亮,乞丐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老巴里夹着的面包,黑黑的喉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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