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头说起。”眼看这样说不知道说到猴年马月南宫川才能听明白,南宫敏只好一口气说一大段,“昨晚我在风儿房间外守候,但大姐过来找我,说姐夫半夜睡下了又偷偷摸摸爬起来去找源飞舞了。”
“什么叫偷偷摸摸爬起来,我这是怕吵醒你姐……”
“如果你做的事情光明磊落,又怎么会怕吵醒我姐!”
“别打岔,继续说!”南宫川喝道。
“我看大姐有些神不守舍,就提议让她帮我守着风儿,我去看下姐夫半夜钻人家房间是想干什么!”
“然后呢?”
“过了好一会他才从里面出来,脸色古怪,不知道在里面发生什么事情!”南宫敏越说越气。
“度德米,你在人家风儿的朋友房间里头做什么?”南宫川听了也觉得不对劲,只好先搞明白这个问题。
“这个……”
度德米皱紧眉头,他从源飞舞那里知道了源飞舞为了南宫风而做的苦心,源飞舞也从自己这里知道了自己为了南宫川做的苦心。两人有种同处境的感觉,令度德米产生惺惺相惜的情感。源飞舞知道南宫川在装病没有戳破,自己这里却把知道南宫风其实心中还是念想着出外闯荡的秘密说出来,似乎太不仁不义了。
“抱歉,父亲,我答应了飞舞不能说。不过请你相信,我绝对没有做对不起你,对不起秀,对不起南宫家的事情!”度德米最终叹气道。
“你……”南宫川惊讶了一下,没想到度德米居然和一个外人有秘密瞒着自己,实在太不可思议了,“不说就算了。敏,接着说下去。”
“姐夫走了之后,我正想上去追问一下他半夜三更闯人家房间想做什么,结果却看到南宫化也悄悄跑进源飞舞的房间。”
“化也去了?他去做什么?你怎么没告诉我?”度德米大吃一惊。
“怎么,有别的男人进那狐狸精房间你吃醋了?!”南宫秀哭了半响,眼看丈夫那个着急,立马哼了一句。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度德米郁闷死了。
南宫化这个人,他和南宫川有专门讨论过。
他曾经觉得南宫化头脑聪明,交给他的工作完成得非常出色,于是问南宫川为什么不考虑培养南宫化作为南宫家家主。
“他懂得把聪明藏于心中,却不把傲气收敛,就像一个明明很聪明的人故意装平庸,却又费尽苦心要让大家发现他并不是一个平庸的人,为他惊艳。这样的人经营南宫家,未来定然不会走向低调无名之路。玄紫铁矿这种珍稀矿产,如果公之于世,没有一国之力是不可能守护得了。这种宝物不是任何一个私人家业可以承受,能藏则藏才是正途。”
南宫川曾这样评价南宫化,度德米有好好记在心里。
“化也去了,这事和他有什么关系?”南宫川想了想,也没想明白。
“或者和委托有关系吧。这次运输将由他跟着运输队伍同行,而源飞舞的佣兵团也接受了这次的运输任务,他可能去找源飞舞探讨运送的事项。他虽然有些自以为是,但做事还是很用心的。”度德米推测道。
“每个去找狐狸精谈事情的人都是半夜三更,真巧啊!”南宫敏阴阳怪调地说。
度德米也被刺激得生气了,黑着脸没再理会南宫敏。
南宫川则叹了口气,他曾说那个源飞舞或许才是最麻烦的存在,没想到被他一语成谶。这不,原本齐心协力的一家人,因为他闹得四分五裂互相猜疑。
红颜祸水红颜祸水,谁说只有红颜才祸水,蓝颜也很祸的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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