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终究是本王的女人,你别想再拒绝本王。”说着,将我狠狠揉进怀里,下一秒,冰凉的唇便贴了下来。
我扬起手,拼命推开他。他见我这样,已是怒红了双眼。他一手捉住我的手臂,另一手已疯了样地撕扯着我的寝衣。我呼喊着,“你又要耍蛮了,你就是个流痞。”
他恨恨道:“本王就是流痞,本王不如他温柔,但是,要怎么办呢,你偏偏是本王的女人,你只能是本王的女人。”
他狠狠一推,我便摔在了床榻上,瞬间,他健硕的身子压了下来。他嘶哑着我的唇畔,急切地上下其手,眼看着,就要被他得逞了。我心头哀怒,情急间却灵光一闪,“紧急时刻,可用它护身!”的话轰然响起。
我挣扎出一只手臂,急急向着枕头底下摸去。金属的冰冷瞬间传至我的掌心,我拿出短剑,“吱溜”一声,剑身出鞘。
他被猛然想起的金属的清脆声惊醒,蓦然停下动作,他翻身下去,转眸凝视着我手中的短剑。
我一骨碌跪坐起身子,双手紧紧握住剑柄,对着他,喝道:“王爷别逼妾身!”
萧煦怔怔望着我,眼中热切的*还未散尽。我紧张地向后挪动身子,剑身直直对着他。良久,他看向我的眼眸慢慢地蒙上了一层雾。我定定凝住他,又道:“王爷快回去罢。”
他迎着我的眸光,哀婉道:“你拿剑对着我?你是要杀了我么?”
我心间一痛,复道:“王爷别逼妾身!”
他悲痛一笑,道:“我逼你?我只是想爱你,我爱你,这样也是逼你么?”
我又挪了挪身子,晃动着手中的短剑,威胁道:“你下去!我要歇息了。”
他扬起潮红的眸光,凝视着我,痛道:“你拿剑威胁我,你以为我会怕这柄短剑么?你杀了我吧,你这样对我,比拿着这柄短剑杀了我更残忍。”说着,向着短剑慢慢逼上来。
我心间哀痛而焦急,无助的双眸定定看着他的身子离剑尖越来越近的距离。我的手不听使唤地颤抖起来,他怔怔地看着我,唇边慢慢浮起一抹孤绝的笑意。
我几尽崩溃,大声喝道:“你别过来!别过来!”
他含了抽泣的声音像是刀片剜过我的心尖,使我痛到泪水淋漓。“我偏要过来,我要看看这柄剑是怎样刺穿我这颗心脏的!”说着,又上前靠近了一步。
我的手不停地抖动着,短剑在他的面前已是歪歪斜斜地没了形。眼看着,我再握不住,短剑就要掉了下去。他一把抓住了剑身,将剑尖比着自己的胸膛,看着我道:“刺呀!用力刺!你只要一用力,就可以为你那孩子报仇了。”
我痛呼一声,“不!”
他抓着剑身的手已是鲜红一片,遂即,滴滴答答的鲜红便沿着剑身掉在了衾被上。
我撒开双手,扑过去看着他仍然紧紧握着剑身,流血不止的手,惊呼:“我不!你快撒开手,快撒手啊!”
他痛吼,“你拿着剑对我,不就是要杀了我么?我知道,你一直痛恨我害你失了孩子,今日,你就亲手杀了我,为你没出世的孩子报仇罢。”说着,将短剑狠狠地塞到了我的手里。
我双手颤抖不已,再也握不住这柄小小的剑,只声嘶力竭地哭喊着:“孩子……,孩子没有了,再也不会有孩子了,再也不会了!”
他身子一震,猛地将我拥进怀里,哭道:“会的,我们会有孩子的。”
念奴和碧春在门外听得我与他吵闹得厉害,又兼着他一直喊着“杀杀杀”的话。念奴知晓我枕边放了短剑,不由得早已惊得三魂失了两魂。她拉着碧春撞开了门,奔了进来。
碧春一把将短剑从衾被上夺了去,念奴看着萧煦满手的血,惊得哭起来道:“血!王爷手里怎么会有那么多血呢?”说罢,抬眸,看见我被萧煦拥在怀里不住颤抖的身子,瞬间像是崩溃了的哭喊道:“小姐,小姐,您怎么了?是不是王爷伤到您了。天啊!会传太医,传太医呀。”
萧煦轻轻推开我的身子,垂眸看着鲜血直流的手掌,淡淡道:“不用传太医,本王一点也不痛。”
念奴止住哭声,看着我道:“小姐没事么?”
我怔怔看着萧煦道:“我没事,还不拿了药箱来为王爷止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