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好衣服的我打亮起周围,准备勘查一下‘敌情’。
这间屋子不大,很简单,一张床一张桌子,还有2个小凳子,想是以前他跟爷爷一起坐的吧。墙角有个柜子,上面……绑了个麻绳,额,看来是不想叫人看,好吧……那我就不看了。
门外有个十米平方的小院子,林子与小院被一圈用简易木桩矗起的小栅栏区分开来。好吧,我不得不承认院子旁边那间看起来有点简陋的小草棚就是厨房……血腥程度叫我有点不敢直视。
院子中上有个小石墩,貌似是用来坐的……石墩后面还有棵柳树,恩不错不错。
我欣欣然地走过去坐到上面,啧啧,倒没想到这小石墩被磨的挺光滑的。我静静的靠在柳树上,看着天,百无聊赖的等着阿鲁打猎回来。
*
【一身穿青衣的男子单漆跪在垂地粉纱前,等待着问话。
“我叫你办的事可办好了?”慵懒而又威严的声音传来。
“办好了。”青衣男子垂首对着帘子后面,那个婀娜多姿的身影诉到。
“但是……”他迟疑该怎么说。
“说来,恕你无罪。”
“四皇子微臣没有杀。”男子似料到,平静地说出这句话。
“啪!”玉器摔碎的声音“你说什么?你竟然把那个孽种给放走了?”女子的声音愤怒的有丝颤抖。
“娘娘莫急,微臣有意为之。他母妃已死,我又给他吃了‘绝命散’,他必活不过10年,我把他扔到了山岗里,他九死一生。你想想,他生不如死的样子你不更喜得见?”男子似阴冷的说道。
“呵呵,你还是心太软了。”女子怎会不知道他的心思?他会这么歹毒?鬼信!一时间大厅安静异常。
“也罢,你过来。”里面那女人妩媚妖娆,他便是当今的皇后娘娘,二皇子的生母。她巧笑着向纱幔外的青衣男子招招手。
“这……”青衣男子迟疑,显然不想过去。
“恩?怎么?你……”女子眼睛危险的眯起,刚舒展的眉眼间又有了一丝薄怒。
青衣男子踌躇半天,终是缓缓走了进去。
“呵呵,表哥,我们这些年都这么熟悉了,你还这么见外干嘛?”皇后娘娘一把把青衣男子也就是律川香拉到风塌前坐下。款款的回身,瘫入他怀里:“表哥……你是知道的,这么多年,我心里只有你。”纤指在律川香的胸前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抚着。
律川香挥开她的手:“娘娘,请自重!”作势要起身,却被皇后娘娘死死圈住。
“表哥,叫人家心柔嘛”她娇柔笑道。
“……娘娘,礼数不可费。下官还有事,先行告退。”律川香推开温香软玉、起身、行礼、转身、飞快走掉,所有动作一气呵成。
女子看着那仓促的背影,冷哼一声:“哼,你跑不出我手心的。”后又懒懒的躺在床上,把玩着手媚笑道:“呵呵,那个贱人死了,以后看还有谁能动摇我的位置。”话落,一串阴笑声久久在宫殿中回荡。
律川香箭步离开‘心柔宫’,要是以往,他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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