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时间,暖楹的父亲郑明松正沏茶闲坐,突的他皱眉了。站起身朝家外走,站在门口的他正疑惑怎么没人时发现墙角处躺着一人,走进一看,居然是他闺女。
暖楹身上的有些触目惊心,惊得郑明松忙唤来了家人,抱起了暖楹便直奔医院。
暖楹的家人在医院手术室外等了数小时,等来的却是暖楹的小腿骨折,多处皮外擦伤,眼睛有可能失明,外加不知什么时候能醒来的消息。这无疑是个噩耗。
已经转入普通病房的暖楹似乎还不愿意醒来,她的家人都是忧心忡忡。虽已报了警,可警察也查不出任何头绪来。
入夜了,守留在病房的是郑明松,他站在窗前,透着窗外望着无边的黑暗,心里怀疑着暖楹的眼睛之所以看不见了是否如他心里猜测一般。
多想无益,郑明松叹着气转身,病床边突兀站着的影子却惊得明松心提了一下,他质问“你来做什么!”
那影子是个鬼魂,好在病房里除了昏睡的暖楹就剩郑明松了。不然这医院又得腾出一张病床来了。
明松倏然想起那日门外有意为之的异动,除了这只鬼,他想不出第二人了。“是不是你害的楹子?!”
“你日夜提防着我不累吗?我俩姻缘也是您牵的线,结的约。她即是我的妻便是我的命。我对她的心意难不成如今你还看不清。”说话的鬼魂就是那夜入暖楹梦的少年。
听他话倒是迷糊了,妻?不是人鬼殊途吗?也不知他们有什么纠葛,与暖楹又有何关系。
“我到时,她已昏迷,我虽怀疑是鬼怪所为,却又没发现周围有何异常。我又是如此身份,并不适宜出现在人前。只好引了你出来。”
那少年鬼魂又道:“我想带走她,我想你也知道她这眼睛并非寻常意外所伤,你也无能为力去化解。我不想她醒来却发现自己的眼睛永远好不了了。”
郑明松将信将疑,“你真有法子?”
“暂时没有……”这回答真是让人跌了一跤,也不知这少年是怎样坦荡荡无表情的接收郑明松这无语问苍天的神情的。
“等会会有人来接她,这两个月,你只管放手不理。”
待少年走后不多久,果真有几个穿着像是医务人员的人来为暖楹办理转院手续,过程流畅,直到暖楹被抬上了保姆车,郑明松才缓过神来。
保姆车渐渐的开向了人烟稀少的地区,车窗外飞流而过一座座白森森的墓碑,也是奇了怪了,难道医院还建在墓地旁,是不是还提供一条龙服务。这个笑话可就有点冷了。
因不是扫墓时节,路上一个行人都没有,你若见着人那才是要小心了。
车停在了山脚下,车里的人哗啦的打开门。两人娴熟的将暖楹抬了下来沿着虚有若无的山路上山,一人领路,余一人待在车里。
随着脚步深入山林,恍惚才看到一栋两层高的小楼,也不知是谁胆量十足了才把房子盖在墓林里!
不过也是怪。山里虽树木多又茂盛,可也不至于从山下望却望不到这里有楼房。
他们似乎没有钥匙,只能摁门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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