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说啦!”柳兰喝了口水,“风杀先生虽一头银发,但扎在脑后让人觉得有仙气,而你风谷子就像少白头,再说体魄,风杀先生虽然身形修长但魁梧有力,你呢,”柳兰捏了一把风谷子,“典型宅男体格,瘦骨嶙峋。”
柳兰的话深得陆怡玲的心,她欣赏地看着风杀,眼里都冒出朵朵爱心。
风杀被一个小女孩子盯着,突然有如坐针毡的感觉。
二楼上,陆昊然匆匆吃完饭,走去包间站在走廊上看着楼下,热闹的大厅里,五人围坐在一起,有说有笑场面似乎很欢快,特别是某个人,一会儿接受萧卫峰的照顾,一会儿又去照顾那个所谓的师父。忙得不易乐乎。
孟敏站在一旁看着陆昊然,他不是想忘记吗?为何他的眼里全是深情,这样的他能忘记吗?
孟敏在这一刻开始恨。十年的相守居然不及那个野丫头两个月的相随,清纯的女人就那么招人迷吗?总有一天她会撕下喻桐这小妮子的外表。看看她究竟是何方神圣。
第二天,喻桐以新住所要打扫为由推迟了一天去咖啡厅报道,坐了辆出租来到曾若所说的街心公园,一个人站在喷水池边等待。
为防万一,她把竹甡带了出来,如果曾若就在附近,以竹甡的感知。会第一时间感到不安。
她坐在池边,向四周张望,一边观察着人群一边查看竹甡的情况,时间一点一点流失。街心公园并没有曾若的人影。
“师父,我等了四个小时,曾若还没有来。”喻桐跟风杀通电话。
“也许他只是在试探你的诚意,看来他是不会来了,先回去吧。回去的路上要小心。”风杀交待。
喻桐有些沮丧地回到公寓,刚进门就接到于玲的电话。
“于妈妈,有什么事吗?”喻桐问。
“你帮我跟小峰打个电话,就说兰葶坊的约会要是不来,小心我死给他看。”于玲好似很生气。
喻桐不解。“你为何跟卫峰哥生这么大的气。”
“都三十二了还没有一个女朋友,为了他我算是把朋友都得罪光了,”于玲像在倾诉,“今天相亲的对象可是老熟人介绍的,人家姑娘条件可好了,是大学的老师,模样也不错,可是我刚跟他说,他就把电话挂,怎么打都不接,喻桐,你帮我说一说,于妈妈求你了。”
“只是让他晚上到兰葶坊就行了吗?”喻桐确定。
“对对,他要是不听,你就帮我在他面前哭。”于玲说完挂了电话。
哭?喻桐笑笑,为什么在家都让她用哭去请求人,哭那么管用吗?
寻思间,喻桐拨通了萧卫峰的电话。
对方很快地接听。
“我要说的事很复杂,你不要急着挂电话。”喻桐先打预防针。
“嗯,那我耐心点听!”萧卫峰说道。
“于妈妈说要帮你介绍个女朋友,晚上在兰葶坊见面,她让你一定去,不去的话很多人会伤心。”喻桐把整理的话说完。
“喻桐伤心吗?”萧卫峰问。
“于妈妈说让我在你面前哭,但是我觉得卫峰哥如果有时间可以去一趟,于妈妈很期待。”
“我没时间。”萧卫峰拒绝。
“晚上的话应该下班了,怎么会没有时间。”喻桐问。
“怎么办,我要加班,可能会很晚,要不,喻桐帮我打个电话推掉。”萧卫峰居然在电话里笑了起来。
“你在骗人对不对?”喻桐像觉察到什么,“你是因为不想去故意找的借口。”
“真的不是,”萧卫峰立刻收住笑,“我今天接到一起命案,晚上组里的人要讨论案情。”
喻桐不相信,“那你说说看是什么命案,如果是胡编乱造,我就如实告诉于妈妈,以后大家都不理你。”
萧卫峰想了想,“反正新闻都报道了,我也不怕透露案情,城东一家事务征询所今天突然冒出一具尸体,而且这具尸体是四个月前的。”
“四个月前的尸体突然跑出来?”喻桐也觉得奇怪。
“是呀,还有一件更匪夷所的事情,这具尸体虽然是四个月前的,但是他本人却一直活着。”
喻桐努力消化他的话,“你是说虽然那个人四个月前死了,但是现在他却活着。”
“如果不是异灵事件,我想活着的那个人一定是代替品。”萧卫峰做了结论,“你说这么离奇的案件,我还有心思去约会。”
喻桐想的可不是这件事,我试探地问道,“那个死去的人叫什么名字。”
萧卫峰沉默了一会儿,很郑重地问喻桐,“你是不是知道这个人的名字。”
“不,不知道,我只是好奇而已。”喻桐连忙掩饰。
萧卫峰顿了顿说道,“喻桐,就跟这个死了四个月却还在社会上活动的这个男人一样,我很奇怪喻桐你的来历,你真是从乡下来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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