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为主,大丈夫本不该为情所困,但是女人不是,”邓翠华望了一眼陆昊然,“女人的一生很有限,孟敏把最好的时光给了你,你若无心再绊着她就是罪过。”
陆昊然点点头,“您说的很对,孟敏应该找个合适她的男人,我这个人并不适合做丈夫。”
“昊儿,妈妈一心向佛并不是看破了红尘,在说红尘之中的芸芸众生为了什么而活,谁也看不透,但是……”邓翠华抬眸凝视陆昊然,“你为了什么活,你心里要清楚。”
“为什么而活?”陆昊然两眼放空,“每年六六,您让我跟怡玲到这个极思堂冥想,就是让我们考虑为什么而活吗?我活得当然是为了自己,心里想要的拼尽全力去得到,这样的人生才有意义。”
“现在的你想要什么?”邓翠华问。
陆昊然的脑海闪现一个人的脸孔,但很快被他忽略掉,“现在吗?想睡觉!”他被自己的幽默逗笑,“明天还要对付陆怡玲那个惹祸精,不睡好觉那有精力跟她拼!”
“明天你会带她们去!”邓翠华问。
陆昊然站起身,“那可是妈妈的宝贝,我不去你在屋里那有心思拜佛颂经。”
邓翠华笑着点点头,“虽然你不是我亲生,但是妈妈一直视你为亲生,有了你陆家的产业才不至于丢掉。”邓翠华说完又有些伤感,“你爸一闭眼丢下一摊乱七八糟的事情,让人无法静心。”
陆昊然看了一眼邓翠华,小心地问道,“萧卫峰今天过来是为了国画失窃的事?”
邓翠华点点头。
“《春雨山居图》并不是出自名家之手,盗这样的画有何目的,再说老爸又不是爱画之人,老盯着一个去世的人有什么用?”陆昊然不解。
“那画虽不是名家所作,但来历非常神秘。”邓翠华说道。
“哦!”陆昊然来了兴趣。
邓翠华放下佛珠,起身在屋内轻轻踱步,“传说一千多年前,中原以南有一个小国家,这个国家的封地在一座群山环绕的富饶土地,本来安静祥合国泰民安,但是在储君登基的那天发生了一件怪事……”
“什么怪事?”
“储君跟怀有六甲的王妃突然消失不见,寝宫里只留下这幅《春雨山居图》。”
陆昊然听完笑了起来,“定是那个储君喜欢山野生活,在登基那一天临时变卦跑了。”
邓翠华抬眼望了望厅堂外的夜空,“国画失窃是大案,希望那个萧警官快快结案,还我们陆家一个清静。”
陆昊然像想起什么说道,“对了,有件事我一直没有跟您说,老爸当日到半月山庄来,除了把生父的遗物给我外还要我打听一样东西的下落,当时虽然答应了后来因为老爸突然出世就作罢,没想到的是萧卫峰前些日子也在问这个东西,您知不知道天灵决是什么东西?”
邓翠华从夜空之中收回双眸,想了想说道,“我想天灵决定是你爸看中的一块玉器,他都收藏这些成痴,可惜人一死什么都带不去。”
陆昊然不在吭声,他心里想不明白,这天灵决就是算是玉石跟《春雨山居图》又有什么关系,萧卫峰为什么会把这两样东西扯上在一起。